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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薛宝珠躺在自己出阁前的屋子里看着从窗外洒进来的月光出神,时间随着思绪好像一瞬间回到了小时候。
那是个冬日,福金突然病了,病的很重,她肉鼓鼓的小手放在她额头的时候都吓了一跳,像是把手放到刚沏好的茶杯上一样烫,她撅起小嘴冲着福金的额头吹,她记得福金教过她,喝热茶烫嘴的时候,多吹两下就凉了。
可是福金还是很难受,她缩了缩身子,闭上眼睛,央求自己去旁边玩儿一会儿。
小小的年纪,她不懂福金为何病的那门重,但是她却早早就懂得了看人脸色。她看到福金皱起的眉头,就知道她嫌自己烦了,她便识趣的躲开,去了另一间屋子。
她想着好就没有见到母亲了,便往想去母亲那里,母亲的房间与她离着不算远,自从母亲有了弟弟之后,福金就不怎么让自己去母亲面前,说是母亲怀着弟弟很辛苦,自己去了母亲会很累,到时候生弟弟的时候会很辛苦。
但是她却听院子里的嬷嬷私下里说,是因为祖母怕母亲见多了女儿,再把肚子里那个也带成了女儿,所以让母亲没事不准见自己。
她虽然不懂母亲为何见了她,肚子里的弟弟就会变成妹妹,但是她也很懂事的没事不去打扰母亲。可是她掰掰手指,自己已经一月有余没见过母亲了,她都快忘记母亲长什么样子了。
所以,她还是偷偷地来到了母亲的屋子门口,趴在门上透过门缝往里面的看,门缝不够大,看过去黑黑的什么都看不清,她使劲儿推了一把门,可惜力度没掌握好,门就被推开了,她也随着动作直接迎面摔了进来。
屋内正坐在书桌旁看书吃蜜饯的母亲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捂住肚子,往地上瞧,一见是她,才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母亲凑近了看她,发现她摔了一鼻子的灰,便把她拉起来,轻柔的一点点擦去她鼻子上的灰尘,问她:“谁让你跑来的?”
她顿了顿,摇摇头,表示没有人让,是她自己想来的。
她本以为母亲会责怪她,但是母亲却让她去椅子上坐,然后把自己刚才吃的蜜饯端给她,“吃吧,吃完就回去知道吗?”
她见那一大盆蜜饯,馋的直流口水,点点头高兴的吃了起来。
母亲没再看她,继续看书,她吃完了,把盘子端回去,跟母亲了声便离开了。
回去的晚上,她开始肚子疼,就如同今晚这样,也是个月明星稀的夜晚,她把自己藏在被窝里,疼的浑身是汗,她叫了几声福金,福金没有回她,她才想起来福金病了,一定睡着了。
她想起来叫旁人,可是这么黑的夜,一想到外面更黑更冷,她就吓得不敢出被窝,只能忍着疼在被窝里翻来覆去,直到第二天天亮了,终于有人发现了她,大夫来的时候跟母亲说,再晚一点儿人就救不回来了。
她听见母亲来了,虚弱的睁开眼睛看了一眼,那是第一次,她看到母亲眼神中的愧疚与自责,她好像软声软气的在她旁边说了几句话,她当时难受的厉害没有听清,然后母亲就被叫走了。
这件事儿很快也被祖母和父亲知道了,祖母听说了很生气,倒是不是因为她生病了生气,而是因为母亲不听她的话私自见女儿让她生气了,再加上,母亲给我吃了那么多蜜饯,她觉得母亲不会照看孩子,还要母亲生出弟弟之后,不让她亲自照顾。
听福金说,母亲听了祖母的话都急哭了,还是父亲替母亲求情,祖母才放过她。
后来,母亲就不怎么见自己了,就算是自己实在想母亲了,又偷偷的推开门缝去看她,她看见了都会让丫鬟把她抱走,从那以后她也再也吃过那么好吃的蜜饯了。
现在回想到那日,突然想起当时母亲在她耳边说话时的口型,说的应该是:对不起,娘没照顾好你。
薛宝珠眼睫微颤,眼眶突然间就湿润了。
想想那些年,要不是有诸多误会与阻拦,也许她们母女解开心结也不会一直等到今日。
有些人有些事儿一旦错过,也许就再也没有机会了,这句话突然间出现在薛宝珠的脑海之中。
她的意识逐渐回笼,这些记忆让薛宝珠的困意都消退了,她从床上起身,叫了声人,青鸟揉着惺忪的睡眼从外面进来,“主子,您怎么还没睡啊?”
薛宝珠边穿衣服边道:“我想回王府。”
青鸟意外的发现,薛宝珠用的是回,而不是去,她眨巴眨巴眼神,以为自己还没睡醒,可是再转眼薛宝珠已经穿戴整齐了。
“怎么?还不走吗?”薛宝珠催促道。
青鸟回过神,“噢,我去牵马!”说完,一溜烟的跑出去了。
薛宝珠没有打扰薛家其他人,静悄悄的离开了薛家,出门的时候,她去见了一下福金,让福金告诉薛父一声,自己先回王府了,然后让福金好好照顾自己。
福金听着有些不对劲儿,总觉得她好像这一走就不回来似的,便拉着她多问了两句,薛宝珠笑笑,告诉她自己这些年因为她过的很幸福。
福金又落了一次泪,依依不舍的把她送到了府门口。
薛宝珠坐上车一路往王府去,夜里的风不似白日里的闷热,这会儿吹得她耳尖都发凉,但却沁人心脾,青鸟拿来外衫要给她套上,她却推开道:“青鸟,凉州的夏夜与大雍像吗?”
青鸟道:“凉州的夏夜能看到更多的星星,到处都是篝火,人们就围着篝火跳舞,跳累了就喝酒,喝醉了就躺下睡觉,没大雍这么多规矩,可以自由自在的草地上驰骋。”
薛宝珠微微一笑:“听起来挺不错的。”
回到王府,谢玄还没有睡,他正与布赛将军交代一些事宜,谢玄见到薛宝珠很是惊讶,走上前,把自己的外衣套在她的身上,道:“这么晚怎么还回来了?夜深露重的小心伤寒。”
薛宝珠微微一笑,一双葡萄般的大眼睛在月色下熠熠发光,她撒娇似的拽着谢玄的门襟,道:“我怕我不回来,你大半夜再跑了。”
谢玄闻言笑道:“要走也是明后日的事情,怎么可能一声招呼不打,就这么偷偷的走。”
薛宝珠点点头,“也对,那我也去收拾行李了,省的明日就差我一个人没收拾好。”
谢玄闻言一惊,抓过薛宝珠的手,认真道:“你的意思?是要与我一同去凉州?”
薛宝珠挑眉:“不然呢?”
谢玄瞬间大喜,高兴的不知道说什么好,抓着薛宝珠的手也不自觉收紧了些,把薛宝珠都抓的有些痛了,他才后之后觉的松开,说抱歉。
“我太高兴了!宝珠......”谢玄看着薛宝珠的眼睛道:“真的,比什么都高兴!”
薛宝珠顺势倒在他怀里,发出闷闷的笑声,弄得谢玄胸前像是有小猫爪子挠一样,又痒又喜。
他庞大的身躯就那么笼着她,像一座避风港一样,让薛宝珠有种前所未有的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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