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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显然,科托娃对于高曼的蠢样没什么耐心。
作为科多斯多瑞兹里屈一指的出众学生,
对于这个常常和她相提并论的高曼——
如果一个人的人生里只有一百分的无语,那么科托娃选择用九十分的无语来评价高曼。
高曼这个人,说他蠢吧,他平时还挺聪明,
说他聪明吧,时不时就犯一下蠢!
而他犯蠢的频率十分随机,根本让人摸不着规律,以至于难以防备和应对。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是一种‘杀手锏’吧。
从科托娃这里没得到什么回答,连克只好自己去问高曼。
“高曼,高曼!”
他凑过去拍了拍将大半个身子埋进桌子底下装鸵鸟的高曼,
“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沃罗别塔高曼绝望的把头从桌子底下把头拿出来。
“教授,我今天又干了一件蠢事。”
他可怜巴巴道。
周围其他科多斯多瑞兹的学生本来就被高曼的那声哀嚎吸引了注意力。
此时见教授主动过去问,一个个都悄悄竖起了耳朵。
“你干的蠢事还少吗?”连克教授没好气道。
“到底怎么回事?影不影响明天参加第一轮比赛?”
作为此次科多斯多瑞兹学校的领队教授,斯坦斯拉夫·连克不关心其他细枝末节,
只想知道高曼做的蠢事影不影响明天的第一轮比赛。
“不影响,”
沃罗别塔·高曼失魂落魄地回答,
“可是很丢人……”
“这没什么,”
斯坦斯拉夫·连克安慰拍了拍他的背,
“你丢人的次数多着呢,多这一次也不算什么。”
旁边正在偷听的科多斯多瑞兹学生,差点被他们教授这样的安慰逗得憋不住笑出声。
“噗呲——,哈哈哈,沃罗别塔,别太在意,毕竟,多这一次,也算不上什么……哈哈哈。”
旁边和沃罗别塔·高曼关系很不错的一个男生,列昂尼德·诺维科夫毫不掩饰直接大笑出声。
居然这样不给他面子,沃罗别塔·高曼扭过头对自己这个损友怒目而视。
幸好这时另一边传来一阵喧闹,打断了沃罗别塔·高曼想给自己损友邦邦两拳的意图。
听到喧闹声,
晚宴上一些走来走去充当服务生、身穿雪白色巫师袍的工作人员们一拥而上,
将那边团团包围,
一个同样身穿白袍的中年女巫不知从哪里冒出来,脸上挂着礼貌地笑容走过来,
“生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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