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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贝尔特鲁德在艾丽莎贝塔的陪同下步入第二会客厅。推门而入,她一眼便看见伊斯梅尔正在房间内来回踱步,显然焦躁不安。他身着一袭深色长袍,衣摆因动作微微翻飞,眉头深锁,脸色阴沉,目光中透着一丝不安。他的神情严峻,仿佛胸中压抑着难以启齿的重任,而他不安的步伐,更像是在为如何开口而犹豫挣扎。
贝尔特鲁德缓缓走向主座,目光冷静,步伐沉稳,仿佛她并非是被突如其来的紧急事态惊扰,而是早已习惯了这世间的风云变幻。她随意地坐下,单手搭在椅扶手上,微微扬眉,语气淡然,却带着一丝审视的锋芒:“伊斯梅尔,你可不常来找我。说吧,究竟是什么事,能让我们心狠手辣的厂公大人如此焦虑不安?”
伊斯梅尔的脚步瞬间停滞,他抬头看向贝尔特鲁德,眼中闪过一丝复杂,像是在斟酌着如何措辞。然而,他终究还是选择了直言不讳,深吸一口气,语调低沉却急促:“公主,情况十分紧急!我今日前来,是因为必须让您第一时间得知这个消息——”
伊斯梅尔顿了顿,压低声音,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摄政大人失踪了。”
这句话如同一记惊雷,在空气中炸裂,整个会客厅瞬间陷入死一般的寂静。艾丽莎贝塔的眼睛骤然睁大,满脸震惊,而贝尔特鲁德的脸色也在顷刻间变得苍白。她的指尖不自觉地收紧,掌心泛起一丝微凉,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然而,当她再次开口时,声音还是止不住地微微颤抖:“你说什么?艾赛德……失踪了?!”
伊斯梅尔神色凝重,缓缓点头,语气低沉而不容置疑:“是的,公主。我们已经确认,祖尔菲亚和锦衣卫正在全力搜寻,但至今没有任何线索。这不是简单的行踪不明,而是——彻底消失了。”
贝尔特鲁德的眉头猛然皱起,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椅扶手,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胸口微微一窒。然而,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伊斯梅尔的声音再次响起,语气更显沉重:“而且,还有一个更棘手的问题——古勒苏姆似乎比我们更早得知消息。她已经带着女儿索菲娅悄然离开摄政府,前往科尼亚,与支持她的波斯第七古拉姆团汇合。”
贝尔特鲁德的眼神微微一变,指节不自觉地收紧。古勒苏姆向来谨慎,她此举绝不会是无的放矢,而这一举动本身,就已经透露出惊人的深意。
“更严重的是,”伊斯梅尔继续道,目光中闪过一丝警觉,“我们刚刚得到可靠情报,罗克曼也突然率领潘菲利亚埃米尔卫队擅自离开驻地,正在向科尼亚靠拢。很明显,他应该是提前收到了消息,与古勒苏姆有一致的行动计划。而更关键的是,关于罗克曼和潘菲利亚埃米尔卫队的调动,锦衣卫和哈迪尔似乎尚未察觉。”
伊斯梅尔微微停顿,深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在评估着局势的严重性,而后语气更加沉重:“与此同时,哈迪尔已经调动虎贲营、狮鹫营和猎豹营,悄然前往科尼亚,意图围堵第七古拉姆团,而凤凰营已经被调遣回潘菲利亚城,现在正在路上。可以说,安托利亚已经进入了一个极其危险的局面,任何一个失误,都可能让局势彻底失控。”
贝尔特鲁德的心猛然一沉,脑海中浮现出无数种可能。一时间,所有的信息在她脑海中交织碰撞,情势正在朝着最糟糕的方向发展。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目光凌厉地直视伊斯梅尔,语气不带丝毫犹豫:“你来找我,是希望我做什么?”
伊斯梅尔目光深沉,语气沉重:“公主,现在潘菲利亚的局势极其不稳定,摄政大人不见了,整个安托利亚必然动荡。我需要您的决断……或者说,您的态度。”
贝尔特鲁德沉默了片刻,旋即抬起头,目光冷静而锋利:“为什么是我?”
冬日的细雨敲打着窗棂,屋外寒风凌冽,仿佛整个潘菲利亚的局势也随着这场冬雨愈发冷冽动荡。新米洛堡的第二会客厅内,烛火摇曳,映照着屋内几人的脸庞,每个人的神情都凝重而紧绷,仿佛这场对话将决定整个安托利亚的未来。
伊斯梅尔立于屋中央,目光深沉,眉宇间透着一抹前所未有的严峻。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公主,如今潘菲利亚的局势岌岌可危,摄政大人失踪,整个安托利亚必然陷入动荡。局势不等人,我需要您的决断……或者说,您的态度。”
贝尔特鲁德沉默了一瞬,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椅扶手,随后抬起头,目光锐利如刀:“为什么是我?”
伊斯梅尔静静地注视着她,神色冷静而不卑不亢:“夫人,恕我直言,摄政大人生还的希望已经不大了。”他的声音不带丝毫情绪波动,像是在叙述一个无法逃避的事实,“眼下必须有人站出来,撑起摄政大人辛苦建立的这份基业。而之所以是您——”他微微停顿了一下,语气加重,“因为在摄政大人的所有夫人当中,我认识您最久,我自认为和您最熟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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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尔特鲁德眯起眼睛,声音冷了几分:“可是,只有赛琳娜才为艾赛德生了儿子。莱昂哈德是艾赛德唯一的男性继承人,你为什么不去找赛琳娜?”
伊斯梅尔微微一笑,摇了摇头,语气笃定:“夫人,您已经怀孕了,而您的孩子也是摄政大人的血脉。更重要的是,您的身份远比赛琳娜更具正统性。另外,我已经知道了,哈迪尔和祖尔菲亚已经决定支持赛琳娜和她的儿子莱昂哈德继承安托利亚的统治权。”
贝尔特鲁德冷哼一声,目光微微一闪,语气却仍旧带着些许犹疑:“老实说,我们谁也不知道,我肚子里的孩子是男是女。而且,如今艾赛德出事,我的确悲痛,也很慌乱,我可能没有心情去处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伊斯梅尔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直指贝尔特鲁德内心最脆弱的角落:“夫人,您不能放弃。且不说为了摄政大人毕生奋斗的基业和理想。我们就说您已经怀孕了这件事。您知道吗?假如您生下的是男孩,那他将是艾赛德唯一正统的继承人。但是您若选择妥协,一旦祖尔菲亚和哈迪尔彻底掌控安托利亚,等待您和您孩子的,不是庇护,而是被彻底剥夺一切,甚至您的孩子是否有活下去的机会,都全看她们的心情!关键是,哈迪尔对您的厌恶感,我想,您应该是清楚的!”
伊斯梅尔微微向前一步,声音压得更低,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直直地盯着贝尔特鲁德,仿佛要将每个字都深深刻进她的心里:“事实上,您手中握有一个极为关键的筹码,可以为您夺取安托利亚的控制权提供合法而有力的支持——那就是皮埃尔·阿里维德。作为您的宫廷侍女领班布兰卡的儿子,同时也是摄政大人的养子,这一身份早已为众人所知。如果您生的是男孩,自然是万事大吉,皮埃尔的存在就无关紧要;但若您生的是女孩,那便可以让皮埃尔与她订婚入赘。如此一来,无论未来局势如何变化,您的羽翼之下始终会有摄政大人的合法继承人坐镇。毕竟,古勒苏姆已经彻底出局,而您的身份和地位,在安托利亚远远优于赛琳娜。她的儿子莱昂哈德虽然也是摄政大人的血脉,但他的身份合法性,甚至还不如皮埃尔这个名正言顺的养子。”
贝尔特鲁德听闻此言,眉头微皱,神情复杂。她低头沉思片刻,指尖无意识地在扶手上轻轻敲击,仿佛在权衡利弊。她的脑海中闪过无数思绪,既有对李漓下落的忧虑,也有对自己腹中孩子未来的考量。片刻后,她抬起头,目光坚定地转向艾丽莎贝塔,声音略带沙哑,却透着一丝不容动摇的决意:“宫相大人,眼下,我究竟该如何行动?”
艾丽莎贝塔深深地看了贝尔特鲁德一眼,眼中流露出一抹复杂的情感,随即轻叹了一声,仿佛带着些许不忍与无奈:“公主,现在不是悲伤和犹豫的时候,局势已经不允许我们再拖延下去了。”她的语气逐渐坚定,目光也越发锐利,“伊斯梅尔,详细说说你的计划吧。”
伊斯梅尔点了点头,神色愈发严峻,言辞中夹杂着急迫与果断:“虎贲营、狮鹫营、猎豹营、獬豸营、辎重队、锦衣卫中的执法队,以及摄政大人的亲卫队,这些力量都是米洛系的,在这个时刻,他们肯定会支持您。夫人,您已经握有安托利亚最强大的军力,这完全足以让您以武力姿态向哈迪尔和祖尔菲亚索要控制权。”
艾丽莎贝塔微微颔首,语气冷静却不失锋芒:“朗希尔德和卢切扎尔或许会构成威胁,但她们手中没有孩子的筹码,反倒会成为我们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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