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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洪正德拎走的狱卒忙出声催促不远处抬担架的狱卒们:“你们动作利索些,莫吓到旁人!”
抬担架的人这才注意到姜云音等人,忙点点头,加步子。
姜云音快步追过去。
领路的狱卒试图阻止,慌乱道:“姑娘莫去,怕是在行刑中没抗住昏过去的人,那模样定是瘆人,恐惊扰到姑娘。”
姜云音坚持迈过去,慕容晴无所畏惧地跟上,而洪正德把狱卒拦得死死的。
两人快步迈到担架前,拦住了抬担架的狱卒们的路。
为的狱卒,面色极不自然地望着她二人,问道:“两位姑娘这是作何?”
不待她们回答,他又补充道:“这担架上躺着的都被关押半年以上的囚犯,可不是什么新入狱的犯人,当不在两位的排查范围内啊。”
姜云音垂眼,担架上盖着白布,将担架上的人遮挡得严严实实,通过形状来辩头脚,可以看到盖住脑袋那一头的布已被鲜血覆盖,不仅如此,那血流如同潺潺的水滴,在没人说话时,滴滴答答的滴落声在狭隘密闭的地牢里格外的明显。
很显然,担子上的两具尸体,在头部有巨大的伤口,这个伤口该是新鲜的,尚未愈合的。
姜云音抿唇,伸手去掀白布。
狱卒把担架往一旁挪了挪,避开她的手,问道:“姑娘这是作何,一个受刑死掉的尸体有何好看的?还请姑娘让让,别耽搁我们处理尸身了,再晚天都要黑透了。”
姜云音深呼吸,沉声回道:“好奇,想看看你们阳城的审讯手段同朝廷有何不同,或许将来可以采纳借鉴。”
狱卒笑得僵硬:“这有何值得借鉴的,受过审讯后的尸体实在怖人,我怕二位看了晚上做噩梦,寝食难安的,何必给自己找罪受……”
“啰嗦,”慕容晴懒得听,直接伸手去扯,边扯边道:“我们没你想的那么胆小,而且……啊——!”
白布一掀开,饶是早已经做好心理准备,自认并不矫情胆小的慕容晴也被吓了一大跳,没控制住的惊呼出声。
白布下的那具尸体,也是个年轻的成年男子,他身上并没有什么显眼的伤痕,唯独脑袋,却被让人削开,将脑髓掏掉了,鲜血汩汩往外冒,创口之大,让一部分鲜血渗透担架往下滴落,一部分已经顺着脸往下流。
从死者的惨状来看,他是被活活削开了脑袋,掏出脑髓的,他满脸都是疼痛和惊恐,手臂肢体呈一种怪异的姿态,他那双眼甚至没人给他合上,双目瞪圆,灰败的眼球似是要爆体而出,让他生前所遭受的痛苦,非常直观的传递给目击者。
慕容晴脸色惨白,下意识地后退一步,那空洞的脑袋,让她的胃一阵阵不受控的蜷缩,浓厚的血腥味扑鼻,她一阵反胃开始干呕,只好抬手捂住自己的嘴。
姜云音呼吸一滞,她不是没见过各种惨烈的死状,但仍然被面前这位死者受到的折磨冲击到。
……这完完全全是惨无人道的虐杀!
赶过来的洪正德看到亦是神色一僵。
霎时,地牢里只剩下慕容晴的干呕声,和血液滴滴答答落地的声音,而分不清是谁的,沉重的呼吸声。
之前领路的狱卒最先回神,他在众人反应过来前,迅伸手重新将白布盖上,说道:“我早说了这死者模样瘆人,会惊扰到二位的,你们非是不听。”
另一个狱卒附和道:“就是嘛,这牢狱中受过刑的犯人模样哪有好看的,好奇这不是纯找难受嘛。”
姜云音调整呼吸,抬眼看他们,带着刺骨的寒意问他们:“不知他们所犯何罪,要遭此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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