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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风卷着刺鼻的硝烟与浓重的血腥气,呼啸着掠过甲板,吹动凝光那如月光倾泻般的银白长与额前流苏。
碎拂过她沉静如深潭的眼眸,却未能扰动其中分毫涟漪。
天权星的目光穿透喧嚣的战场,震耳欲聋的炮火、武器碰撞的铮鸣、战士的呐喊与哀嚎,最终落在了始终静立于船腹中央的身影上。
钟离。
他仿佛一道无形的界限,将所有的混乱与杀伐隔绝在外。
玄色的衣袍纹丝不动,身姿挺拔如孤峰磐岩,与远处炼狱般的景象格格不入,他只是静静地望着远处那几艘悬挂着愚人众徽记,正浴火挣扎的商船。
凝光步履沉稳地走近对方,声音清晰穿透了风与炮火的喧嚣,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
“钟离先生。”
客卿先生并未回头,目光依旧停留在那几艘主见下沉的商船上。
而凝光的声音清脆而直接,视线同样锁定在远处混乱的愚人众舰队残部上。
“那些冲锋在前的愚人众老兵大多是为命令所驱,曾几何时,他们也为璃月探索过层岩巨渊,先生可有办法……让他们免于这场无谓的牺牲?”
凝光的话语中罕见地流露出一份越阵营立场的考量。
钟离终于缓缓收回了远眺的视线,转向凝光,一声悠长而沉重的叹息从他胸腔深处溢出,仿佛承载着诸多的无奈与悲悯,逐渐在海风中弥散。
“何物…休止于战争中?”
钟离低沉的嗓音响起,字句清晰,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这几个字如同惊雷,猝不及防地在凝光脑海中炸响,她瞳孔骤然一缩,方才的沉静瞬间被巨大的惊疑撕裂,思绪不受控制地飞向层岩巨渊。
刻晴那封密信上的内容,与此刻钟离口中吐露的谶语一字不差。
这也正是宁兰咽下最后一口气时,留在世间的最后遗言。
凝光的心猛地一沉,指尖不自觉地搭在了手臂上。
宁兰的死讯她只告知过旅行者一人,并确信以旅行者的性格绝不会外泄,那么钟离是如何知晓这句只应存在于绝密信件和逝者唇边的箴言?
除非他是……
一个早有怀疑且在种种迹象下呼之欲出的念头,在凝光心中疯狂滋长。
“若要止戈,唯有源头。”
“如果凝光小姐信任,在下愿意登船一行,劝降潘塔罗涅。”
钟离沉稳的声音再次响起,打断了凝光翻涌的思绪。
这掷地有声的承诺如同投入沸水的寒冰,瞬间压下了凝光心头的惊涛骇浪。
身份之谜的疑虑被更迫切的现实需求暂时覆盖,一丝真切的惊喜在她眼中亮起,甚至来不及深究方才的震惊,凝光立刻重重点头,语气斩钉截铁:
“好!只要潘塔罗涅肯放下武器投降,我以天权星之名起誓,保证放船上所有愚人众士兵安然返回至冬。”
然而此时,一个洪亮且透着十足不解的嗓门骤然响起,打断了凝光的思绪。
“喂!等等!”
北斗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赤红的独眼在凝光和钟离之间扫视,带着不容忽视的压迫感。
“凝光!咱们现在可是压着那帮愚人众在打,舰队火力占优,炮口都快杵到他们旗舰的桅杆尖上了!”
北斗中气十足地质问,一手习惯性地叉在腰间,姿态一如她挥动巨刃般直截了当。
“这种时候何必让钟离先生去冒这个险,直接火力全开,送他们全体下海喂鱼,不是更简单?”
她的话语里充满了海盗式的爽快。
如果说开战前北斗还会顾虑攻击载有伤兵的船只,可能影响南十字船队的海上名声,那么此刻,战火已燃,热血上头,那些条条框框早被她抛到了九霄云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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