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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风似乎也在这一刻屏息凝神。
面对着潘塔罗涅那关乎璃月根基的尖锐问题,钟离的反应却平静得如同深潭古井。
他甚至没有片刻的犹疑,那双蕴藏着亘古时光的金珀色眼眸,只是平静地掠过至冬银行家那带着探究与似笑非笑的脸庞,随即无比清晰地摇了摇头。
“潘塔罗涅先生此言差矣。”
钟离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沉稳,穿透海风,清晰地回荡在叶尔马克号的船,也仿佛穿透了镜片,重重敲在凝光的心上。
“钟某不过往生堂一介客卿,不过是为生者送行,予逝者安宁。”
“若说有何长处,也只是因职责所需,于古今典仪、史海钩沉之事,比常人略知一二罢了。”
钟离顿了一顿,海风拂动他墨色衣袍的下摆,更显身姿挺拔,气度然,那淡然的目光再次迎向潘塔罗涅,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疏离与坦荡。
“至于岩王帝君……”
钟离轻轻吐出这个尊号,语气里听不出丝毫波澜,仿佛在谈论一个与己无关的遥远传说。
“那是璃月众生敬奉的契约之神,是这片土地曾经的执掌者,钟某区区凡人,岂敢与之有半分僭越关联?先生怕是寻错了人。”
夜风裹挟着深海的寒意,扫过叶尔马克号冰冷的甲板。
潘塔罗涅听完钟离那番滴水不漏的否认,脸上并未浮现丝毫失望。
他眼底深处那团灼热的火焰甚至跳跃得更甚,仿佛一切皆在预料之中。
大银行家本就笃信,这位神明绝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承认自己的真身,他只是极其平静地、带着一丝洞悉一切的了然,缓缓摇了摇头,唇角微勾,勾起一个含义不明的浅淡弧度。
钟离金珀色的眼眸沉静依旧,只是眉头微蹙,目光如磐石般锁定潘塔罗涅,无声地等待着这位执行官的下文。
与此同时,死兆星号的甲板上。
凝光透过望远镜,清晰地捕捉到了钟离那斩钉截铁的否定姿态,紧绷的心弦似乎悄然松动了一分,平稳而无声地放下了眼前的镜筒。
视线甫一离开窥孔,便迎上了北斗那双写满探究与古怪神情的眼眸。
凝光无意多做解释,亦或是此刻心绪仍需片刻平复。她只是迎着北斗的目光,同样平静而轻微地摇了摇头,动作优雅,不留一丝可供追问的缝隙。
海风吹拂着她的鬓,那身华贵的旗袍在月色下泛着清冷的光泽。
而另一边,在钟离滴水不漏地否认了自己是岩王帝君后,一直沉默伫立的法玛斯终于有了动作。
他脸上浮现出毫不掩饰的讥讽笑容,以特有的慵懒与压迫感的步伐,缓慢踱至钟离面前。
“钟离,你确定自己不是岩王帝君?”
法玛斯歪着头,赤红的眼睛紧紧锁住钟离,声音里充满了玩味的质疑。
钟离眉头微蹙,金珀色的眼眸直视着这位性情难测的魔神,心下虽无法揣度对方真正的意图,但回答依旧沉稳清晰:
“不错,在下钟离,往生堂客卿,并非岩王帝君。”
话音刚落,法玛斯眼中倏地一亮,仿佛捕捉到了期待已久的信号。
他恰好踱到了潘塔罗涅身侧,随即极其自然地、带着几分促狭意味地用手肘轻轻撞了撞这位大银行家,声音不高,却足以让近处的几人听清。
“既然这位钟离先生亲口承认,自己不是帝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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