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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不想和他玩这种信任游戏了,是真是假她分不清,也懒得再分辨了。
“说白了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信任,既然这样我们离婚吧,明天就去民政局把事情办了。”
男人怔了一下,眉宇间一片阴鸷,“你想和我分开和沈若琛在一起?”
秦晚微微弓身,只为缓解一丝心脏处传来的疼痛。
“随便你怎么想。”
“离婚?你休想!是不是我最近太纵容你,你忘记自己姓谁名谁,是谁的人呢?”
她的心猛地一颤,这句话一字一句敲在她的心头,脑海中瞬间浮现起他曾经的那些暴戾。
裴译嗤笑一声,从沙上站起来,几步走到了她面前,略微弯腰,直视着她的眼睛。
“怎么不说话了?”
他说的没错,她又气又急又怕,居然忘记男人已不是先前温柔体贴的那一个,她怕他的喜怒无常,这让她胆寒。
裴译见她不回话,拎着她的手腕将她整个人提起来,“这么不想和我在一起吗?”
秦晚手攥紧了衣角,将呼吸压在胸腔,“既然我对你来说可有可无,你就放过我吧。”
“放过你?然后了?让你去找别的男人?”
脑袋“嗡”地一声,秦晚被他甩在了沙上,后腰撞到了沙扶手,硌得她生疼。
“不是,我对男人没兴趣……”她几乎是吼出来的,“我只想离开……”
裴译上前抓着她的衣领,眼神冰冷,“想好了再说,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未音刚落他就把她狠狠推倒在地上。
地板的寒凉传至秦晚的五脏六腑,恐惧如同蟒蛇欺身而上。
裴译觉得烦心,不爽地踹了一脚旁边的茶几,茶杯摔在了地上,出玻璃碎裂的声音。
秦晚被动静吓得一哆嗦,下一秒,她被揪着衣领拖到了裴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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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译单手拉过椅子,坐下去,倾身向前,端详着秦晚强忍着泪珠子要掉不掉的样子,心里痛快了些。
“出息了啊?”男人轻笑出声。
“不妨告诉你,沈家已经和文家结了亲,文家唯一的宝贝女儿文淑情,京城第一名媛,她马上要成为沈若琛的太太了,你听到这个消息难过吗?”
秦晚愣住了,她充满恐惧的大脑猛然接收到这个信息,迟钝地给不出一丝反应。
“怎么,傻啦?真以为人家会巴巴地等你,你以为谁都像我,你一次次背叛我,我还原谅你。”
沈若琛有了新生活就会对她死心了吧,她再也不用对他产生愧疚,多好啊。
秦晚露出一个舒心的笑容。
裴译看得很不舒服,一脚踢在她小腿上,“笑什么?”
“啊——”秦晚闷哼一声蜷缩在地,骨头像断了似的疼。
裴译站起身,秦晚被吓倒了,紧紧抱住了膝盖,一张小脸惨白惨白的。
他垂眸看她,可怜死了呢。
危险的眼神逐渐平静下来,换上了秦晚最熟悉的伪装,暴戾下的极致温柔。
他目光扫过她脖子上淡淡的痕迹,“难怪又不乖了,原来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裴译的话让她心颤,关于疼痛的记忆像潮水般涌来,而在接下来的一刻,恐惧压过了所有。
刚刚摔碎的杯子裂了好几块,裴译随手取来一片,像模像样地问。
“你说,把脚筋挑断,是不是就跑不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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