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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怪顾浔川太过独立疏离,确实是当年做父母的人没有给够自家儿子足够安全感。
然而,哪有父母不疼子女的道理,为了儿子,他们终究还是放下了自私,重归家庭,只可惜,覆水难收。
顾父顾母当年都是太过要强之人,事业发展越来越好之后,便逐渐分道扬镳,有了各自的生活理念,开始想逃离彼此的束缚。不凑巧的是,就在两人协议离婚时,被顾浔川发现了,那时,他还在国外上高中,第二天,二话不说就从家里消失了,只留下一张字条,让父母要离赶紧离,以后谁也无需管他,反正他们向来就很少管他。
整整一个月,消失得无影无踪,最后顾父顾母是在外祖父和外祖母那儿找到的他。
这一个月,原本要离婚的人也因为各种折腾,又重新走到了一起,决定继续共度一生,而对此从头到尾一无所知的外祖父和在外祖母到现在也不知道当年还发生过此种波折。两老只知道外孙那年突然跑来找他们度假,结果,没过几天,女儿女婿也来了。
院子里,花丛旁,顾母和宋清染一同坐在秋千上,絮絮叨叨地说些顾浔川小时候的事。
“他从小就独立,安静听话,不吵不闹,记得那时他才三四岁,我们都很忙,没时间带他,也没钱请保姆,就把他关在家里,给他做好了饭,让他自己玩,饿了就自己去吃,有一天晚上,我们回去可能有八点多了,打开门发现他自己在那玩拼图,旁边还有他搭好的积木,画的画,吃完饭的空碗和保温盒就放在小桌子上,洗的干干净净,我们那时就在想,这孩子怎么这么听话,又这么聪明!上天对我们真是太好了,给我们送来这么可爱一儿子,所以那时我们便下决心一定要更努力工作干活,为了他,再苦再累都值得。”
放下与接受
“后来,你们为了他,总算干出一番大事业,也找到了自己的新路,是么?”宋清染转头无奈地苦笑着望向顾母。
眼下,她心疼这个心思敏感的女人,却更心疼那个当年只能待在一个小房间里默默完拼图的男孩。
“是啊,不知怎么地,也许是该死的习惯吧!本来小时候就没怎么带过他,等他越来越大,便渐渐地不怎么和我们亲近了。我们因为事业忙,一直没发觉这点,反而更加地不怎么关心他了……慢慢的,我们迷失了自己,竟然还想分家,可是就在失去浔川消息的那一刻,我们慌了,那一个月的提心吊胆让我和他爸明白,其实我们彼此才是对方真正的依靠,而从始至终,浔川才是我们俩心底最重要的存在,如果没有他,我们未来的人生都将变得毫无意义,是我们想得太理所当然了,总以为儿子很听话,他一直在我们身后,只要我们回头就能看见他。”
“浔川……知道吗?知道他在你们自己其实很重要。”
顾母失落地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从那以后,他从来没在我们俩面前真心笑过,也许他知道吧,可是那条沟壑已经产生了,他说,我们的恩情他不会忘,但他的人生以后自己做主。恩情,呵……十月怀胎,十几年的养育,到头来只剩了恩情,可笑吧?可那又能怪谁呢?是我们自己的选择的路,也许这就是我们的命吧!”
“你们……怨过他么?”宋清染内心发自真诚地问,此刻,她不仅是替顾浔川而问,也是替自己问。
“怨过,但后面,发现怨不起来,谁敢说他不孝敬自己的父母呢?这一切都是我们自己造成的,所以啊,人就不能走太远,一旦走太远,就容易迷失本心。”顾母脸上露出一抹凄凉的笑。
这样一比,那她可差远了,因为想要走远的,从始至终就只有她自己,不过,有些问题,无法简单对比。
“伯母,也许你可以试试一种方法,忘掉中间那段不愉快的经历,回想一下当初浔川还小时你陪伴在他身边的感觉,记住那种感觉,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不用顾忌任何人的眼光。”
“可是……不行,浔川……”
宋清染坚定道:“试试看,放心,既然你还是他母亲,他自然就还记得小时候的那些美好回忆,也许,他早就原谅了你们,只是你们还不肯和当年的自己和解,这样下去,你们又怎会找回最初对彼此的真心呢?”
她不是局中人,也无法知悉当年顾浔川和家里人发生的所有事,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她都已经放下了,那他呢?
世界上的确没有真正的感同身受,可是,作为和他处于同一条船上的人,她知道他现在更需要的是什么。
有时候,我们不一定要真正地去原谅什么,或完全同什么人达成和解,因为出现的沟壑再怎么抚平也终究还是会有一条缝,但是,我们需要这种假象,这种假象是我们内心成长的一种象征,也是我们让自己放下芥蒂的一个过程,就像有些愈合好的伤疤,它虽然仍旧存在,可不会再对我们产生任何影响,反而使我们成长,使我们变得更加坚毅。
在她的说服和尽力地协调下,顾父顾母和顾浔川之间总算多了几分亲密感,外公外婆看在眼里,笑在心里,无不欣慰。
离开新加坡的前夜,宋清染和顾浔川一起在河边散步,周围灯火静谧,天气不冷,只是吹过来的风凉凉的,天上的星星和月亮像一群精灵般,纷纷眨着眼睛,趴在云层上,默默而又热闹地看着他们。
“这几天,是不是和你想象中的有点不一样?”顾浔川牵着宋清染的手,有些不确定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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