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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晓得宁乾洲不为人知的一面,晓得权阀的核心充斥着无法见光的晦暗。
宁乾洲缓缓俯身,视线与我齐平,愠怒眼底汹涌难耐,他正要说什么。
只听隔间门口传来含糊困顿的声音,“妈妈,我要尿尿。”
我如惊弓之鸟悚然凉透,宁乾洲染着浓郁欲望的眼眸也瞬间清醒。
我俩莫名对视了一下,豁然都精神了。
此时,我双腿正被迫开分挂在宁乾洲腰间,被他抵在墙上。他一只手扼住我双手拎过我头顶按在墙上,另一只手固住我脸,我上衣凌乱敞开,双肩裸露,露出前怀一大片白皙的隐约。
裤腰也凌乱着。
几乎是一瞬间,宁乾洲放开了我,我顺势滑下,缩在他宽厚的怀里躲避。他用魁岸的背影挡住了拏云所有的视线。
“妈妈……”
显然,拏云看到了。
我慌忙背过身去,手忙脚乱系衣服纽扣,“你让舅舅带你去。”
宁乾洲衣衫整洁,领口规整,皮带严谨,全然没有半点凌乱。他刚刚光折腾我,他自己倒是提防得紧,纹丝不乱的。
他转脸看向拏云,“自己去。”
“走廊太黑了,我害怕!”拏云跺着脚,牛犟,“我要妈妈陪我去!我就要妈妈陪我去!”
宁乾洲怒而不,大步流星向拏云走去,薅住拏云的后衣领大步流星向外拎去。
拏云没睡好,闹瞌睡,撒泼耍浑大哭大闹。
我说,“宁乾洲!你别把火撒孩子身上!你轻点!”
没多久,他就把拏云拎回来了,不晓得是不是被收拾了,拏云抽噎着不敢哭了,冲过来环抱住我的腰哼唧唧。
我默默拥着他往隔间走去,借孩子的由头,趁机从宁乾洲身边脱身,简单洗漱一番,紧紧抱着拏云入睡。
他翻来覆去睡不着,缩在我怀里,“妈妈。”
“嗯?”
“你跟舅舅刚刚在做什么。”他好奇问我。
我没吭声,这孩子也六岁了,是懂事的年纪了。有了性别观念,很多事情也懂得,我琢磨着怎么糊弄过去。
拏云忽然从床上爬起,“舅舅是我爸爸对不对!”
“别胡说,他不……”
“他就是我爸爸!从小到大我和哥哥听过身边很多人这样说。”拏云双眼放光,跪爬在床上,“他们说我和哥哥是你跟舅舅的!还说舅舅是我爸爸!你跟舅舅没有血缘关系!这都是他们闲聊时说起的,我跟哥哥听过好多遍!军营里的哥哥们都说我是统帅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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