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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必自罚鞭刑了,本堂主身体有恙,按照律法禁闭三日。没有异议的话各自回去吧。”
“我认为不可。”
陆笙笙扶着小臂,忽然发声。
宋音尘温柔地问道:“乖徒认为怎么罚合适?”
陆笙笙目光转向黎霸天,请示道:
“我确实参与,也甘愿受罚。但祁连等人从中作梗,欺辱黎师姐在先,既然又是斩情堂的人,就等庄堂主亲自责罚。”
要是庄礼音亲自责罚,还知道宋音尘给留的情面的话,岂不是又要挨鞭子?
宋音尘颔首:“此举甚好,就按乖徒所言办吧。”
黎霸天与祁连本想再辩解,可最后在池昭缨凛然的目光下,他们还是不得不噤声。
天□□晚。池昭缨与其师弟等人告退别鹤堂,黎幼薇与陆笙笙尾随其后
师弟四人小声嘁嘁,不知在议论什么。
别鹤阁边杂草葳蕤,已及黎幼薇的小腿高,一看便是许久都没有后勤弟子处理。
宿延唏嘘半天无人打理的杂草,嫌弃地说道:
“不过是和曲清黎掌门是远房姊妹、长得稍微相像罢了,当时攀亲带故来到清风派。怎么那么大派头?”
黎霸天哼哼两声,很不服气地抱臂:
“我就说嘛,怎么堂主能留她到现在,原来是攀亲带故的。”
万珂头一次听到原来宋音尘和曲清黎还有这层关系,震撼地说:
“祁兄,你怎么懂这么多!”
声音越说越大,池昭缨不耐烦地往后看去:“说什么呢。还嫌自己不够丢斩情堂的脸面吗?”
祁连几人瞬间垂下头,再也不敢造次。
一旁地陆笙笙听到几人对话,目光移向黎幼薇,不觉低声发问:
“远房姊妹?”
“我也不知。”黎幼薇迷茫地说道:
“原来师父曾说,卜算与傀儡悬丝都是师从曲掌门,但没见师父用过傀儡术,还以为是假的。”
陆笙笙眼神飘游,似乎在想什么事情,敷衍地“嗯”了一声。
这场闹剧终于尘埃落定,黎幼薇舒了口气,轻轻拉起她的小臂:
“我们回去。”
陆笙笙双眉颦起,“嘶”地发出声。
黎幼薇这才发现握的地方正是陆笙笙小臂的伤处,伤口细而深,鲜血顺着她的小臂涓涓而下,滴落在沾染泥泞的合欢花上。
怎么一开始自己没有发觉。
黎幼薇担忧道:“你也受伤了?方才怎么不跟师父说?”
“我……”
陆笙笙心虚似地看向他处,说道:
“我觉得没有必要像祁连那样胡搅蛮缠。”
这哪里是胡搅蛮缠?
明明身体最重要。
黎幼薇赶忙俯身,从身上搜寻无果,情急之下从衣摆撕下一块干净的布帛,赶紧给陆笙笙的伤处包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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