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只是既然是私密,自然不能教旁人知道。
李藏警惕问道:“你问这作甚?”
“带我去,快点。”
她踩上马镫,试了两次愣是没翻上去。
李藏哭笑不得,“凭什么啊?这附近没有暗宅么?”
“我若去了暗宅,右司副会知道。”第三次,她终于翻身上马,已经是强弩之末,“别废话,快点,我好累。”
熟悉宁冰流的人才知道,这对于她来说,已经是在恳求了。
罢了,来都来了,还能怎样?
李藏口中骂骂咧咧的,翻身上马,是与她同一匹。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她如今这样摇摇欲坠,若半途栽了下去可怎么办?
趁着清晨,行人稀少,骏马一路奔驰到了城中一处颇为显眼的地址。
“到了。”
冰流抬头一看,红香院,是妓馆啊。
冰流道:“不愧是你藏身的地方。”
李藏却道:“这叫大隐隐于市,你懂吗?”
红香院里的一天往往从午后开始,此时姑娘同客人们都还睡得沉,冰流跟随李藏进了这妓馆,走过曲曲折折的回廊来到后面一个独立的小院子,推开了房门。
“真不错。”
冰流踏入室内,只来得及说这一句,随后倒在了软榻上便昏睡过去。
待她被渴醒时,外边天色已经大暗了。
转头瞧见床边桌上放着一把陶壶并几个茶碗,旁边还有个油纸包,她骤然起身,三步并做两步地走过去。
茶壶中留的水早已冷了,她却顾不得,一口气仰头饮了半壶,拆开油纸包,是几个油蜜蒸饼。
她拿起一个嚼了两口便又放下,这东西凉了虽比肉饼好些,但还是发腻。
手臂上的那道贯穿伤已经被包扎上了,还有在塔中遭受机关、与曲韶互殴导致的种种淤青红肿,也都被抹上了跌打的药膏。
又湿又脏又破烂了的那身黑衣自然早已被剥了,她如今只着裹胸,披头散发。
但屋内无人,她也就从容自如,借着月光环顾了周遭,便又翻回床上,闭目养神。
她没有刚来时那么疲倦,便没有立刻睡着,时而能听见一两声男女的调笑和乐曲顺风飘来,暧昧至极。
金陵是个多情的地方,秦楼楚馆数不胜数。这间红香院位置偏僻,名字都这么粗浅,想来只是那种最无格调的下等妓馆。
这处屋子也是,一扇红花绿叶的屏风后,她头顶的帐子都是洋红的。
任谁来,也只会当这是花魁的房间,而不是什么杀手的藏匿之所。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我刚出生的时候,喝了几天狼奶,我把这头狼当妈,我以为我一辈子见不到她,直到有一个女人过来找我...
夜子小姐,麻烦来一杯威士忌,老样子,加冰。一个看起来二十五六上下的男人坐在吧台前。男人看起来还算帅气,短袖露出了他结实的臂膀和肌肉,下巴上稍微留了一些胡渣让他看起来显得更加成熟老练,整个店里似乎只有他一个客人。如果这里能被称之为酒店的话。...
捡到疯批反派,我偷霸总钱养你沈诺何悠悠结局番外全文版是作者云砚又一力作,哦?傅初霁掠起眉眼那你准备什么时候进?她摆了摆手故作黯然道再说吧,家庭的不和睦伤透了我的心,我需要再缓缓。不说了,我要找个地方偷偷哭—会儿,你不用担心我,我哭—个月就没事了。傅初霁看着她往门口走,不咸不淡地开口道你还能去哪儿哭?沈诺停住了脚步,略微有些不满地回过头你说得好像我是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样,好歹我也是你老板。老宅回不去,之前住的房子被糟蹋成那样也不可能回去住,剩下的那些房产也都是没住过人的。傅初霁掀起眼皮反问难道不是吗?沈诺轻哼—声我有钱,我可以住酒店。她自认为扳回—局,抬手推开门,却听见傅初霁接着说道最近附近发生过两起命案,遇害人都是年轻女性,听说凶手还没有找到。他声音冷...
她变成了阮星竹,你没有猜错没错,就是段正淳那众多那女人之中的一个。可是她并不介意,反正有随身空间作弊器,又可以养女儿,在哪里她都生活的惬意。...
顾南枝死了,我们就能在一起了,寒川!可刚才还笑出来的段寒川突然冷下脸。我说过,我要照顾顾南枝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