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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枭野回来得很晚,进入卧室时,他那适应力极强的未来小娇妻已经睡下了。
室内光线很暗,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床头灯,黎萋萋小小的身子蜷缩柔软的被窝里,房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甜香。
祁枭野没有吵醒她,去隔壁沐浴完了才悄悄回到卧室,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他双臂揽着黎萋萋腰身,从后往前,将黎萋萋嵌在自己怀里,脸深埋在女孩后脖颈轻嗅。
和初遇时相比,黎萋萋身上的雪香明显地淡了很多,相对而言,属于她的真正的体香终于有了恣意释放的意味。
这股香味不清也不冷,像晨间露珠轻吻过的嫩叶,清新甜润。
循着黎萋萋光滑温热的肌肤流转,温柔地缠绕在祁枭野略显沉重的呼吸间。
而这缕香味,更让他疯狂。
祁枭野咬上黎萋萋左肩的睡衣布料往下扯了扯,女孩雪白的肩头露了出来,他难以自制地轻轻吻了上去。
手也不够老实,不出片刻,肆意揉捏辗转的动作就把黎萋萋吵醒了。
黎萋萋带着些微的恼意转身,睡眼惺忪地盯着一回来就按捺不住的男人。
嘴巴张了张,还没骂出声,祁枭野便捧着她脸颊吻了上去。
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
即便黎萋萋因着太过困倦没有什么回应,祁枭野还是吻得深入且乐此不疲。
“祁哥哥……”
黎萋萋抓住祁枭野的浴袍,借着好不容易才获得的喘息机会轻声询问。
“我们,每天都要做那种事吗?”
“嗯。”
回答她的只有一个字,祁枭野还是更喜欢将答案赋予行动,手指轻轻滑过黎萋萋的脊背,带来股酥麻的电流,在体内回荡,黎萋萋不由自主地贴近了他。
“那你只能要一次,结束以后还要给我捏腰捶腿。”
“捏腰捶腿可以,只要一次不够。”
“唔!”
赌书泼茶,倚楼听雨。
平稳的日子总是慵长,像细碎的阳光路过粼粼的湖面,悠远安静地洒落在餐桌的食物之上。
如果不是雪球死了,黎萋萋真想在这样安定幸福的环境下和祁枭野你侬我侬,一辈子生活在一起。
可该来的终究还是要来。
黎萋萋抱着雪球不再活跃的尸体,踏过车道零零散散的红枫落叶,往安吉尔夫人所住的别墅走。
整理好情绪,轻轻地按响别墅大门。
开门的人毫无意外是祁译洲,他看了眼黎萋萋怀里的小狗尸体,装模作样地垂落下眼睫安慰她。
“二嫂嫂,你别难过,狗狗死了我过段时间再送一只给你,保证比雪球更乖更可爱。”
“不用了。”
黎萋萋如他所愿,隐忍着水汪汪的泪水不让它们掉下来,惴惴不安地开口。
“雪球是被毒死的,它吃了原本该是我吃的一道焖肉。”
祁译洲并不感到意外,这只博美在送给黎萋萋的时候就已经被注射了药物。
原本不过三天就会死的小狗,在黎萋萋的悉心照料下竟硬生生地挺了一周,即便没有那道焖肉,它也活不下去。
被查出中毒死亡是迟早的事。
祁译洲几个跨步上前,探头往黎萋萋身后看了看,确定没有人跟踪,招手示意黎萋萋跟他一起进门。
“二嫂嫂,我早就和你说过,就算你不争不抢,林家也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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