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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听肆开口轻笑,“你知道啊?我还以为你睡着了没有感觉。”
但很快他又问了一句,“我打扰你睡觉了吗?”
谢祁安摇了摇头,轻声笑道,“没有,我睡的很舒服。”
他指了指自己的衬衫领口,“我的扣子被解开了两颗,上面还有一点湿,排除我自己,应该是你在擦汗的时候解开的。”
江听肆夸奖一句,“侦探。”
他碰到谢祁安那只刚输过液的手,被冰了一下。
“这么凉?”
跟冰块似的。
江听肆握住谢祁安的手,“热一下。”
炙热的手包裹,谢祁安感觉自己那只有些冰的手先是麻了一下,随后因为冷而有些消散的知觉慢慢恢复。
谢祁安感受着这一变化,眼眸看着他们两个握手的地方。
江听肆:“你刚醒的时候动手是因为这个缘故吗?”
“是。”
那时候刚醒,感觉自己的手都快没知觉了,所以才想动。
感受到暖意已经传送过去后,江听肆便开始玩谢祁安的手,“今天下午打电话的时候,你说不打针要输液,是不喜欢打针?”
发情期碰上感冒,这种情况一般不是输液就是打针。
不过这两者的决定其实也不完全在谢祁安,医生来了之后给谢祁安做了检查了解完身体状况才确定要输液。
毕竟能吃药不打针,能打针不输液,输液这种事情确实得慎重考虑。
“打针见效没有那么快谢祁安说。
他今天下午难受的确实有点受不了了。
除此之外,打针确实有点疼。
谢祁安现在回想起下午睡觉前给自己来的那一针抑制剂,都感觉有一种浓烈的刺痛顺着胳膊蔓延,脑子都清醒了不少。
就连睡醒的时候胳膊上的疼都没散去。
这一针差点给扎出来心理阴影。
“原来是这个原因。”江听肆对谢祁安说出来的话百分百信任,末了,他又想起一点,“而且打针比输液疼。”
谢祁安“嗯”了一声,算是赞同。
江听肆看着谢祁安薄白手背上沾着的创可贴,“疼吗?”
把扣子系上,不要着凉
谢祁安刚开始没搞明白江听肆说的“疼”是哪里,顺着江听肆的视线看过去,才后知后觉可能是手背。
“不疼,没什么感觉。”
“那就好。”
江听肆看着谢祁安已经大概恢复的模样,终于开始了正题,“所以你今天告诉我只是有点累了是指累到发烧?”
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其实从某一方面来说好像确实有那么一点。
但那不是重点。
谢祁安:“”
“当时跟你聊天的时候确实不知道自己发烧了,回来量了体温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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