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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杰却误会了,非常有霸总范地说道:“我有钱,不用给我省钱。”
林碧清:“我没省钱。”
看时间而已,上海牌手表够用,没必要买贵的。
慕杰见她拿着上海牌手表不放手,也没再劝,上海牌手表也不错。
而林碧清显然不是只顾自己的,她选好自己的表之后,又道:“把男表给我看看。”
话音刚落,眼前就多了一只戴着机械表的手腕,手腕的主人的声音同时响起,“我有表。”
林碧清抓住那只手腕看了看那表有七成新,她立刻打消了给他买表的心思,她是实用主义者,买东西不求多,只求性价比和舒适度,不在乎面子。
把女式表的钱票交了,林碧清拉住去看自行车的慕杰,说道:“咱们再去买床单和窗帘吧。”
慕杰:“三转一响才买了一件。”
“等咱们到了海岛再买自行车,家里人都有车,咱们在这儿买了,只能放家里吃灰。”
林碧清帮他分析,“收音机和缝纫机也是,到了海岛再买。”
这话有道理,慕杰没有反对,下楼去买床单和窗帘了,而柜台的布料不是深蓝就是灰和黑,要不就是碎花和大花,林碧清都不喜欢,可新房总得铺陈,她正要捏着鼻子选比较顺眼的,慕杰就出手了,选了一条粉色打底上面印有大红牡丹团花的床单,另外手还指着一条红色碎花窗帘。
林碧清扶额,这男人咋就对红色这么情有独钟?
反正她挑不出来,就遂了某男的心吧,“就买这花色吧。”
慕杰得到了审美认同,乐滋滋地付钱和布票,等售货员把这些打包好,他们又去买鞋,这次俩人都有,一人一双牛皮皮鞋。
接着俩人又去买手电筒等小东西,慕杰这人啥都想最好的,而林碧清看性价比,看质量,慕杰审美大红大绿,而林碧清则倾向于简约风。
虽然有分歧,但慕杰知道退让,林碧清也时有迁就,俩人购物还算顺利,而且买的基本上都是符合林碧清审美的物件。
林碧清看着慕杰手提肩扛的大包小包,以及被汗水湿透的衣裳,心疼了,提议道:“要不咱们雇一辆三轮车?”
慕杰心里甜,嘴上却拒绝了,“就这点东西不用雇车。”
林碧清拿出手帕,垫起脚尖给他擦了擦汗,问:“你不累吗?”
慕杰摇头,“买东西能有多累。”
既然他不嫌弃累,林碧清也没再坚持,正好晌午了,他们把东西往自行车的车筐,车把,以及车杠上上又是塞,又是用绳子捆,等归置好,整个自行车就像被一个五花大绑的受气小媳妇一样,搁后世绝对是严重超载。
林碧清“噗嗤”笑了,看着车子问:“你说自行车要是会说话,会不会指控我们剥削?”
慕杰不懂媳妇儿的脑回路,回道:“自行车不就是用来载东西的?”
林碧清瞬间没了说笑的兴致,慕杰就一木头疙瘩,没一点幽默感。
她扭头走进旁边的国营饭店,慕杰赶紧跟上,俩人看了眼小黑板上写的今日供应,商量了下,要了两份豆角蒸面,一份凉拌荆芥,一份凉拌松花蛋,天热吃这个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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