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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去了趟公司,刚回来,你今儿怎么这么早?”
他头枕着沙发,懒洋洋道。
“那小孩家里有事,提前下的课。”
“怎么不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
她走进去:“我想着时间挺早,就自己坐车回来。”看他一眼,“困了吗,睡会儿吧,饭好了我叫你。”
他应了一声,躺下就睡。
项林珠瞧他那样子,拖鞋还挂在脚上,也不知道盖张毯子,遂无奈地过去替他脱了鞋,又给他盖
上。
她接着进厨房做饭,往灶上炆着南瓜粥,摘了豆角炒菜,又捞出泡了半日的海蜇,在水下冲洗干净,再往滚水里一焯,然后切成丝浇上橄榄油和芝麻。
正往菜上撒盐的时候,忽然有人从身后抱住她。
“这就醒了,你睡没睡着?”
他埋在她颈上:“睡不太着。”
“饿了?”
她边说话边忙碌。
谭稷明粘着,跟着她往左,又跟着她往右,反正不松开抱着她的手。
“吃些水果吧,再一会儿就能吃饭了。”
她伸长脖子,朝盘里的水果努了努下巴。
“诶你别抱着我,都不能动了。”
他笑,箍着她往盥洗台靠近。
“你喂我。”
他下巴杵在她的肩窝,戳得她生疼。
项林珠不适地推了推他的头,拿了块芭乐塞进他嘴里。
他吃着东西,下巴又搁回去。
她推开:“你头好重。”
他东西未吃完,掰过她的脸就是一顿亲,清脆爽口的果肉在俩人唇齿间滚动。
项林珠不适这过分亲昵,微躲开喘气,还不经意将送进嘴的果肉咽了下去。
看她喉头轻微上下一浮动,眸光羞赧,面色微红,谭稷明再忍无可忍,重新扑上去时像头饿坏的狼。
她嘤嘤呜呜间还惦记锅里的饭。
“……粥……粥糊了……”
他也不抬头,腾出一只手在琉璃台上摸索半晌,终于寻着开关,遂啪嗒一声灭了火源。
然后搂着衣不蔽体的娇人儿往卧室走去……
窗外轻浪拍细沙,打碎五彩的城市倒影,成破碎波纹缓慢扩散。椰林成立,绿荫娇俏,似十五六的小姑娘。岸边似似有人嬉闹,海风一刮,那些声响细碎散在风中,似飘得老远,又似将从远方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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