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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植筠看着眼前人,异常警惕。
邹霜桥举目去看,那真是张比雨还冷的脸。想象中的嘘寒问暖没有也就罢了,可怎的连伞也不让打?那接下来的计划岂不全被打乱?邹霜桥面对起眼前人,一时间有些无计可施。
她便委委屈屈唤了声:“筠哥哥,你是嫌弃奴家吗?还是说是奴家哪里得罪筠哥哥了?”
崔植筠却随手从陷落的草丛里,为她拎出了那把已被刮花的纸伞。
其实,崔植筠也不想这般,奈何邹霜桥步步相逼,崔植筠才不得不出此下策。怪也只能怪,邹霜桥力气太小,丢伞丢得太慌张,明眼人,只要不瞎一看就知道这快被打弯的草丛里有什么。
以及……
今日这雨,从早起一直下到现在,哪是说下就下,
邹霜桥扯谎也不打打草稿。
崔植筠问她,“这是何物?”
邹霜桥竟面不改色地回复说:“哎呀,这儿怎么会有把伞啊?想必是谁遗落在这儿的吧,真可惜,这么好的雨伞,就这么破了…只是筠哥哥拿给我看是何意?筠哥哥总不至于叫我一个弱女子打着把破伞归去吧?可奴家觉得,像筠哥哥这样的温润郎君,若是瞧见我淋了雨,定也于心不忍的~”
淋湿了就回去擦干……
崔植筠瞧着邹霜桥惺惺作态,就浑身难受。
他明白与这样的人说不通,索性就不去纠缠。崔植筠无言将自己的纸伞合去,随手立在邹霜桥脚边的树干上,跟着将穿戴着蓑衣的措措举过头顶,崔植筠就这样一个人疾步走进朦胧的烟雨之中,再也没有回头。
彼时,邹霜桥站在原地,看着远处那用狗遮雨的背影,惊恐万状。
十数年的自信被崔植筠打破,邹霜桥开始陷入自我怀疑。
她想不明白缘何眼前人宁愿淋雨,也不愿跟自己同乘伞下……难不成是自己魅力不够?可邹霜桥不知,此生能与崔植筠一同撑伞的人,早就出现在了太学的门口,那汴京金秋的第一场雨中。
-
银剑居外,崔植筠举着措措一路走来,除却眉宇之间,皆被雨水打湿。
而措措那懵懵的脑袋就一直紧紧贴在他的手背。
几步进到院中,崔植简与仓夷正在搭好的雨棚下生火。
夫妻俩一瞧见崔植筠顶着个穿蓑衣的小狗而来,双双笑出了声:“我说二郎,你这是什么打扮?屋中无伞就到我屋来借,何故要到用狗遮雨的地步?”
崔植简说罢大笑个没完。
崔植筠没作搭理,转眸扫过四周,没瞧见媳妇的身影。崔植筠刚想开口问,就瞧见太史筝被大哥洪亮的笑声吸引,从小屋里探出头来,“大哥,在屋里都能听见你们的笑声,你俩笑什么呢?”
崔植筠抬眼望去,下意识唤了声:“夫人。”
“二郎?你怎么在这儿?”筝惊讶地从屋里出来,来到崔植筠面前定睛一看,“呀,这怎么都淋湿了——”
崔植筠微微一笑,想眼前人还是关心自己的。
他只道:“无妨。”
筝却慌忙接过他头顶的措措,抱在怀中心疼起来,一个眼神也没给那个历经险阻,远道而来的崔植筠。筝解开措措的蓑衣,贴了贴小狗的脑袋,“爹爹怎么能用你遮雨呢?若是感了风寒可怎么办?娘带你去烤烤火。”
崔植筠的笑容凝滞在嘴角。
原是他自作多情。
可筝没多在意,抬眸看向棚外的人,带着疑惑相问:“崔二郎,你今日是怎的?怎么不打个伞呢?我记得咱屋还有两把我从家带来的绿油伞啊?”
崔植筠见状欲言又止。
他才打算抬脚去到太史筝身边与之细说。身后的雕花门下,便传来那阵越听越叫人脊背发凉的软语,崔植筠故意将纸伞留了下,就是以免邹霜桥再找借口追上来。
不成想,这人竟还是能厚颜无耻追到了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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