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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7页）

」

我刚要说什么，可下一秒，楚明月又道：「我也该走了。

」

「去哪儿？」

我愣了一下，抬眼看她，突然有种强烈的不好的预感。

「别......」

我想要阻止她，可楚明月却不为所动，轻点了下我的额头。

我瞳孔紧缩，一道从未有过的记忆撞进大脑。

我的眼前出现一幅画面。

监狱里的电视里，周婉儿和齐司年站在我创立的公司前，含情脉脉相视，电视外，我满身是伤，嘶吼着，双眼充血，十指被墙壁磨烂。

几乎崩溃气绝之时，一道浅浅的白烟从我的身体飘出。

白烟渐渐成型，幻化五六次，最后变成楚明月的样子，端坐在我的面前，手指掠过我呆滞麻木的眼神，最后落在我的脸上。

「我帮你。

」

她低低的说完，很快像是一阵烟消散，而我，仿佛恍然惊醒般，麻木的睁开了眼。

紧接着，便听到了一道声音。

「叮！

改字系统已开启......」

楚明月唇角扬起一抹笑，身体逐渐变得透明：「没错，林越，我就是你的系统，你的怨念形成了我，现在你的怨念消失，你已经不需要我了。

」

难怪，楚明月从一出现就让我觉得熟悉亲切。

原来她一直都在我身边。

那天在废弃的厂房外，我回忆起了一部分记忆。

我也猜到了她可能不是人，毕竟即便再冷静的人都有失控的时候，可她却能时刻保持那么冷静，对所有的事情都了如指掌。

她怎么可能会是活生生的人？

但我猜到这一切，却无法接受。

这些时间的相处，她即便不是人，在我的心里，却早已经是不可或缺的存在了。

我本想将这个秘密一直藏在心底，但没想到该来的总还是会来。

「不，我还需要你继续帮我，你别走。

」我近乎恳求的拉住她，却抓了空。

楚明月身体逐渐变得透明，苍白着脸冲我笑着摇了摇头。

我听到一道熟悉的电子音：「察觉宿主任务完成，改字系统已解绑。

」

与此同时，楚明月的身体越来越透明，我歇斯底里，想要抓住她，但就像记忆里一样，她重新变成了一道浅浅的白烟，很快消失不见。

我低落的站在街上，手足无措。

这时，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嗓音。

我回过头，看到女人气质高贵，神情淡淡的看着我，朝我伸出手。

「你好，我是楚明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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