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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门口挥了挥手:“好好学习,别光想着谈恋爱。”
“略略略~”望舒雅吐了吐舌头,调皮地回应。
“陆哥,小叔,新年快乐~万事如意,我走啦~”望舒雅开门进了家。
两人结伴往回走,雪越下越大,风却渐渐小了。
陆景泽伸手去接雪,脑海中却浮现了一段不太美好的记忆。
那年他十岁,就因为抢了某些不配当母亲人的心头好的平板,摔碎了。
自己被罚跪在庄园的长廊整整一夜,要不是自己的大金毛过来簇拥着他,那一夜,是不是就冻死了。
见陆景泽神色不太好,丹凤眼里都是戾气。
望星河停住了脚步,回望着他。
昏暗的夜,鹅毛飘雪。
他伸出自己的手,拉住了陆景泽。
两双掌心温度传递,望星河温柔道:“新年快乐,岁岁平安。阿泽,如果想起了不开心的记忆,也记得告诉我。”
望着那双温柔的茶色眼睛,望着那张美丽的脸。
陆景泽的心脏忽然有些疼,他握紧了望星河的手。
“哥哥,新年快乐,岁岁平安。”
两人手牵着手。
一个矜贵不羁,一个温柔禁欲。
一步一个脚印,淋满了雪,消失在了雪夜中。
回到家后,陆景泽迫不及待地将望星河靠在墙角,倾身炽吻。
绵长的,急切地,又带着一丝索爱,这样拥吻很久很久才停下来。
这一夜,除了吻,陆景泽没对望星河再做什么。
只是在床上抱着他,紧贴着。
似乎觉得,靠的如此近,才会有更多的温暖,才会忘记那一夜的冷和绝望。
许久,陆景泽的呼吸声从望星河的后脖颈处传来。
望星河睁开了眼。
望着昏暗的房间,双眼放空。
这是这四年来,第一次有人陪他过年。
往年望舒雅是敲不开他的店门的。
他想,他真的有资格踏入新的生活吗?
或者换一个说法。
他真的有资格,有能力给阿泽幸福和未来的更久的人生吗。
——
大年初一,两人睡到下午才醒。
阳光明媚,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温暖的床上。
星河打着哈欠,伸着懒腰,提议道:“走,收拾一下,我带你去栈桥喂海鸥。”
陆景泽将人又捞了回来,慵懒地说:“不想去,再睡会。”
望星河却不依不饶,强拉着人起来穿衣服:“我开车,你在车上睡会,整天闷在家里,人会长蘑菇。”
陆景泽乖乖配合穿衣服,又打了个哈欠。
穿好鞋子后,整个人的下巴都搭在望星河的身上。
像个巨大型的挂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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