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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如今全堆在这,成了她的救命稻草了。
“大橙子,我再也不骂你是怨种了,呜呜呜,你就是我的亲闺蜜,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呀………………啊啊啊啊啊!!”
看了一圈,觉得就自己这储备粮,她活活吃到死,没问题了,这会要怎么出去呢。
苏甜怕自己出去了,一时半刻进不来,拿了一个麻布口袋,往里面装了五个红豆吐司,三个法棍,十个香肠,二十个鸡蛋,十盒纯牛奶。
看看觉得够她吃几天的了,再多到了外面,放久了会坏掉的吧,还是放在店里保险一些,这里总不会过期的吧!
既然是她的空间,那么早晚会知道进出这里的关键吧!
苏甜试着走到门前,轻轻的拽了店门,与刚刚不同,这会一下子就打开了,就在她恍惚之际,一道白光,将她与手中的口袋,一起吸走。
睁开眼时,她还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就知道不会有奇迹发生,她这会是真的要在这破屋子里生活了。
还是起来吧,苏甜坐起身,这屋子里也太冷了。不行她得烧些柴火,让自己暖和暖和。
楼下靠墙的位置,立着一个烧的漆黑的壁炉,是一个四方块的形状,分上下两层,上面烧木头,下面存柴火。顶部有个不粗不细烟筒,直接穿过墙体,通向外面。
壁炉的平面上,有个低凹处,与别处不同,这里的圆盖子能拿起,在火燃的很旺的时候,还能烧壶水,煮个粥什么的。
这屋子在细节处,满满的都是对生活美好的向往。可见原主的姥爷姥姥,还在世时,她的生活质量,还过的去。虽然食物短缺,可通过各种各样的餐盘,也能看出,姥姥姥爷,是个既热爱生活,也心灵手巧的人。
苏甜用一个,看着像火柴一样东西,费力的把细木点燃,慢慢的在里面添加,大块的木头。手里这铁盒子,装了二十来根火柴棍,还有一张磨秃了的红磷纸。
森林里最不缺的,就是木头,这火没一会就烧起来了。苏甜冻的僵硬的身体,缓和了过来。
外面天色也渐暗了,四周除了呼啸的北风,什么都没有,苏甜走到窗户前,检查好窗户,又将门锁好,可这老旧的横插门锁,真不让人放心。
又将餐桌搬了过去,死死的抵在门里。这半夜就是有什么动静,她也有个准备的时间。
在水壶里,煮了两个鸡蛋,又拿出香肠,面包,摆在不锈钢的盘子上加热。拿起中午没喝完的牛奶,又喝了两口。
没一会加热的食物都烤好了,一口香肠咬下去,滋啦冒油。一口面包一口香肠,苏甜吃的肚子圆圆。
在这么艰苦的条件下,吃的这么好,苏甜有点罪恶感,但不多。这一天受到的惊吓,疲惫,心累,不是这点食物能弥补的,她要养好身子,直面应对这个未知的世界!
哎,要是大橙子跟着一起来多好,楼上那一墙的小说,都是她的最爱。
清晨的阳光,透过模糊的玻璃,照进屋内,明亮温暖。昨日不敢去二楼睡的苏甜,抱着被子,在壁炉旁边睡了一宿。
睁开眼睛,伸了伸懒腰,迷茫片刻后,苏甜想开了,在哪不是一日三餐呢,既来之,则安之。
在屋子里看了一圈,在想是先吃饭,还是先洗头,算了这头发估计也洗不了,还是回头找一把剪子,剪没算了。
昨日有些累,今日很晚才起来,估摸着这会都有九点多了。起身收好被子,来到厨房瞧瞧有没有水,别的能忍,唯独没有水是不能忍的。
还好厨房的水缸里还有小半缸清水,这就证明附近是有水的,苏甜将头向水缸里探了探,水质还算是干净,也没什么特殊的味道。
天光大亮,苏甜拿起水缸旁边的一个黑色橡胶水桶,朝着门外走去,她得先去找找水源。如果贸然拿了仅剩的水洗漱,回头再把自己给渴死,就不太好了。
身上的皮质衣裤就是个样子货,僵硬还不保暖。这里的九月就像十一月那么冷,还是得研究,进出面包店的关键才行。
这是她想起了,闺蜜七八个纸壳箱子的旧件,那些原本连拿去扔都没人捡的衣裳,此刻在她心中闪闪发亮,闺蜜也从大怨种变成了永远的神。
苏甜关好门还是不放心,在门口左右找了一圈,终于在一块石头下,看到一把锁头,这门锁像苏甜小时候,流行的那种密码笔记本的锁头,铁制的密码的,苏甜一时间还不能用它将门锁上了,因为她不知道密码。
只能将门关好,捡了树杈别在门上。她拎着水桶甩着打结的辫子,向灰秃秃林子里走去。
附近的地势平坦,放眼望去最近的山也离这里有七八公里的样子。苏甜拎着桶子一直往里走,走了快有两三公里远了,终于在半人高的枯草下面,看见一条藏起来的溪流。
溪面不宽,也就三步到头了,蜿蜒而下,看不到源头,更看不到尽头,深度大概到苏甜的小腿深。
水流缓慢清澈见底,除了飘在水面上的杂草,没有其他杂质。看着像是哪里的瀑布流到这里的,或是比较大的泉眼?不管源头是什么,有水就行。
小溪被岸两侧的枯枝杂草包围着,静谧冰冷的流淌着。苏甜将水桶横倒在水面上,河水冰凉刺骨。
打了水后,起身就往回走,这水桶加水大概有十斤的重量。苏甜不是娇气的姑娘,她甚至是个生活小能手,这点份量难不倒她。
可将这桶水拎回了木屋,还是累的半死,一路歇歇停停,总算是回了家,将水桶放在厨房后,苏甜就倒地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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