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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十几车,这都算是陈货了,新的只会更好。”来之前她已经去库房看了一眼,陈货、次货堆积如山。
奉五娘到此刻已经动心了,但她还想再多捞一点:“裁剪需要人力,这个定价方面……”
宁不羡淡淡开口:“阿水,把东西收走,去隔壁。”
“哎,等等!等等!”奉五娘拦住了宁不羡出门的脚步,抱怨道,“贵人这脾气也太急躁了,都不能等我打个商量?”
宁不羡笑笑:“您欺负我不懂行啊,我哪儿敢继续跟您谈?”
“行!”奉五娘终于拍板定音,“我与贵人也算是旧相识,就这么说定了!”
“阿水,取纸笔来,签字画印。”
奉五娘签字的时候还在犹豫:“您若是拿次货诓我的话,不管您是谁,我可都是要告到西市长那儿去的。”
“没问题。”
契约既成,宁不羡启程回兴隆布庄点货。
她告诉严掌柜,仓库里的陈货现在已经全部有了接手的人,只要销掉,他们就能平到一部分开张的钱。
按理说这是天大的好事,然而严掌柜收到命令,却支支吾吾,迟迟不肯开仓库的门。
宁不羡蹙眉,似乎意识到事情不对,勒令他立刻开仓。
仓门打开,面上并无大碍,还是和她那日取货时看得相差无二。
然而,阿水捂着鼻子,从箱子里掳起来一大摞绣布后就忍不住惊呼道:“姑娘!这下头全是从没染过的白布!”
埋在花纹绚丽的染布、刺绣布下方的,是没经过任何加工的普通白布。它们被埋在箱底,藏在那些成货的底下,滥竽充数。而真正有用的成品货,只有面上薄薄的一层。
难怪他们会失掉胡商的生意,想来他们从前卖东西给人家就是这样,一箱成品布的价格只给人家不到一半的实货。
“严掌柜?”宁不羡只淡笑着问了三个字,严掌柜就差给她跪下了。
不知道是谁传出来的,说老太君开出了一个月平账的条件,他那会儿就猜到了,大少夫人一定会病急乱投医,想着把仓库里的陈货清出去。
陈货要是能清,他们难道想不到胡商这条道吗?
就是没有那么多陈货啊……
你想啊,几个月不开工了,哪有人绣布啊?
严掌柜紧张兮兮地望着地面,大少夫人接了老太君的任务,现下完不成,虽说不能把他怎样,但肯定把火都发在他头上。
“我觉得您得想好要跟着谁。”果然,她开口道,“我哪怕将这家铺子开败了,最多也就是不能再管这间铺子了,但我还是沈家的大少夫人,铺子还是沈家大房的。枕头风一吹,沈侍郎亲自出面,你觉得你还留得下来吗?”
严掌柜岂不知道这个道理?
“可是现在即便把上面这些能用的成品清出来,也还是大亏损啊。”
“那就开工,把白布做成成品,这不是布庄吗?”
“可账面上早就没有买染料和纺纱车的钱了。”严掌柜长叹一声,似乎是在感慨他一个布庄掌柜,怎么就能干成这副德行,“还有之前您第一次来的那次,那已经是咱们布庄最后的一点积蓄了,请厨子的钱,买那些茶具的钱,从西市请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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