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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止一次见过他们二人碰面。”傅朗旭道。
傅安飞是记者,而王妈妈拿的大幅照片可不是普通人能随随便便拿出来的,曲畔话一出口,在场众人便听出了曲畔话里的意思。
可兰城的记者不只是傅安飞一人,单凭王妈妈和傅安飞认识就怀疑傅安飞根本站不住脚。
曲畔颔,“所以傅安飞是怎么认识许夫人的,你知道吗?”
这时,躲在暗处听动静的秦玉芝忍不住了,冲进来大声道。
“我知道我得罪了曲大小姐是我的不是,可曲大小姐害死了人怎么能往我身上泼脏水,别说我不认识傅安飞,就算认识又能说明什么?”
闫新月缓步走来,阴恻恻盯着曲畔道。
“曲大小姐的意思是,王妈妈手里的照片出自傅安飞之手,而傅安飞又与夫人认识,所以王妈妈是受夫人指使。”
秦玉芝苦笑,“曲大小姐真是煞费苦心啊,可惜,我与傅安飞素未谋面,恐怕要让曲大小姐失望了。”
这时,夏风游鱼般来到曲畔身侧,附耳几句后便退到曲畔身后。
曲畔虽然脸上笑着,笑意却不达眼底。
“许夫人说不认识傅安飞?”
秦玉芝被曲畔锐利的目光盯得头皮麻,强撑着道,“当然。”
曲畔叹口气,“可是,为什么傅安飞也收到了夫人亲手写的请柬呢?”
曲畔亮出夏风交到她手里的请柬,请柬上的字迹正是秦玉芝亲笔手书。
安排王妈妈来闹场是临时决定,而请柬是早就送出去的,她们千算万算,谁也没想到会败在一个小小请柬上,秦玉芝目瞪口呆。
“就算我认识傅安飞又怎样,这能说明什么?”
曲畔冷笑,“霍歆勾结傅豪侵吞徐家家产,害得徐家家破人亡,而傅安飞作为傅豪的儿子,却与霍老太太的人有所往来,且与夫人的交情深到可以帮着他来陷害我,而夫人又是秦家人,你说这说明了什么?”
全国五大军阀,霍秦暮楚林,秦玉芝正是其中之一秦佑堂的远房堂妹。
五大军阀除了楚雄外各个野心勃勃,都想侵吞他人地盘壮大自己的势力,而秦玉芝不但在生日宴上任人为难曲畔,又指使王妈妈污蔑曲畔,目的为何不言而喻。
秦玉芝脸上的肉都在抖,蓦地嗤笑出声。
“曲大小姐还真看得起自己,我就算是为秦大帅筹谋,也没必要算计到你这个没名没分,不过是少帅豢养的玩物头上吧。”
秦玉芝话糙理不糙,大帅府从来不认曲畔少帅夫人的身份,而楚汉良除了登报承认过后,再没同曲畔一起出现在公共场合过。
而这次楚汉良携曲畔参加许府生日宴,在曲畔受到刁难时,自始至终都没有出面为曲畔解围,反而站在一旁冷眼旁观……
所以秦玉芝这番话很有说服力,也更加让人看不起自视过高的曲畔。
她居然成楚汉良的玩物了?曲畔挑眉。
“许夫人这是承认想算计楚家了?”
“我没……”
秦玉芝脱口就是否认,随即想到刚刚自己那番话,立马又转了口风。
“我刚刚说的只是假设,你少冤枉人。”
“假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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