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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玉词撑地站起,脚麻腿麻,拍了拍屁股上的泥土,打开手电照着微弱灯光亦步亦趋往村口走,草地蓬松柔软,踩在脚上不觉铬脚,只是小步迈着田坎小路,脚下不注意,踩偏扑通一声滑掉入水稻田里。
肖玉词大脑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人身子一沉,全往一边倒,再清醒反应过来时人已经倒瘫在水泥田里,四仰八叉,泥水厚重覆盖半边身子,半跌半撞巍巍站起,头发,手机,半边脸,无一幸免。
肖玉词吐了一口的泥,心里暗骂晦气,真是全逮着一天嚯嚯,心情刚好点这下又跌到谷底。
他伸手往田坎边上找一着力点,单腿一蹬,用力往上,半空又踩滑落下,啪嗒一声踏入稀泥,稻谷倒了好几根,扭了扭手腕又往上,还没着力往上瞪,远处熙熙攘攘脚步跌至,手电灯光由远及近,由散及聚。
“谁啊?谁在田里头?”
声音低沉微弱,是个老头。
旁边还有一年轻男人,“会不会谁家鸡跑田里去了?”
“也没听见鸡叫声,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老头往不远处的田地里灯光四照,没发现有什么东西。
旁边男人紧紧攥着手里的铁锹,“可能是个小偷。”自觉往前走,将老人护在身后,“爷,你一会躲我后头。”
光线汇聚成像,越来越近,肖玉词猛地站直,见声招手,“…有没有人?我掉田里了,拉我一把。”
男人听声在脚下田坎,灯光往坎下一打,吓得往后蹦跶一步,“妈耶?有鬼。”
“不是鬼,不是鬼,是人。”肖玉词摆手解释。
老头眯眼往下一瞧,还真是个人,手柺敲了敲自家大孙子,“是人是人,鬼什么鬼,快把人拉上来啊!”
男人反应过来,摸摸后脑勺,嘿嘿直乐,弯腰伸手一拉,肖玉词借力踩着泥地往上,站到了地面与两人面对面。
他这个样子实在滑稽可笑,染了半身泥,脸也没幸免。
“豁,你这搞得够狼狈的。”
肖玉词上下一看,确实狼狈,搓了搓手上泥,说:“不小心掉下去了,没注意。”
“还挺牛,第一次见人往田里倒。”说完忍不住哈哈大笑,毫不在意肖玉词面子。
老人手柺抬高往他小腿又一招呼,“乱胡驺。”
他痛呼直叫,“爷,轻点打,这棍子打人最疼,说好几遍了。”
“不疼你不长记性,口无遮拦。”
一间七十来平楼房,墙面没刷腻子粉,水泥敷上墙壁,屋子虽小,一应具全,家具家电摆得整整齐齐。
热水器比较老旧,烧水很慢,好在夏夜不算冷,肖玉词直接凉水冲洗,衣服泥垢干了结块,难以冲洗,他正望着发愁,门口传来一个声音,“给你拿了衣服,我爷年轻时候穿的,你个高,我的你应该穿不下,将就穿我爷的,放心,洗干净的,我给你放门口,你自己拿。”
“…谢谢。”肖玉词搓衣服的手一顿,道了声谢,总之不用穿湿衣服,给他穿树皮也是可以的。
洗了头,换了衣服,才觉得一身轻松,突然想起掉入泥坑的手机,擦净,开机,还能用。
他给曹雁禾发了信息,又打开定位,信号不好,转了半天才出现位置画面,也只是大概位置,定位在村里,至于那个位置,不知道。
他照着位置给曹雁禾发了过去。
肖玉词:我过来家访,被困在村里了。
信号不好,肖玉词过了一会才收到曹雁禾的回信。
曹雁禾:在哪?我去接你。
肖玉词:不用,多麻烦,你开车过来也要花好多时间,我随便找个地方应付一晚上就行。
曹雁禾:不远,离我们村很近,我开车半小时就到,等着。
老人家热了温茶,递一杯给肖玉词,茶水浓烈,飘滚叶尖,他手指提着杯沿,热气弥漫,吹了一下又轻抿一口,烫嘴,转而放在桌上。
老人看着和善,一副笑脸,杵着手柺仗靠坐凳子上,“你是哪的人?听口音不像这的。”
肖玉词和气回答,“临安的,不是本地人。”
“豁,临安哦,挺远的,怎么跑到我们这儿来了?”
“过来教书的,扬昌中学做老师。”肖玉词一五一十回答。
“老师啊!哟,了不得哦!还是做体面工作的。”
肖玉词脸皮薄,自觉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尖,“没啥体面的,都是劳动公民。”
“我爷,干了一辈子农民,没学啥知识,他最崇拜的就是你们这些知识份子。”
一旁的男人开了口,肖玉词顺着视线看去,刚才天黑,没发觉这人长的又壮又黑,只是个子确实矮了些,一米六顶多。
“劳动人民也是人民,没啥三六九等之分,老师也是打工人,不觉得高人一等的。”
男人听了哈哈一笑,三两步望肖玉词眼跟前一蹦,“没错,我也这么觉得,劳动人民也是人,大家都是人,没啥高等贵贱。”
没谁比谁高贵,只不过出生不同,也就拉出差距。
曹雁禾开着一辆二轮的摩托车,从肖玉词发短信到人确确实实出现在了村口也不过是过了四十分钟。
肖玉词接到他的电话时正聊得正欢,聊到乡村,聊到田野,聊到饥荒,那都是他不曾碰见过的,是一番新奇也是一番认知。
肖玉词与人道了谢,走出二三里地便看见田边路上站着的人,黑夜里唯一一束远光灯打亮,漆黑夜里多了光,他就站在光里,正对着肖玉词,朝他一步步走近。
“你开摩托来的?多危险啊!晚上又黑,路还不好走。”肖玉词忍不住说他,乡村路本就难走,尤其到了夜里,更是摸瞎走,就是车上有灯,弯弯绕绕也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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