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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猴狂笑，刀尖在我母亲脖颈处跳动，鲜血染红了她的衣领。

“跪下！”

他嘶吼，声音尖锐刺耳。

我毫不犹豫地双膝跪地，膝盖与水泥地面碰撞，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磕头！

求我！”

瘦猴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享受着我的卑微和恐惧。

我咬紧牙关，一下，两下，三下......额头与地面撞击，留下触目惊心的血迹。

“哈哈哈！

顾念念，你看看，这就是你的好弟弟！

为了你，他什么都肯做！”

瘦猴状若癫狂，刀尖在我的眼前晃动。

我浑身颤抖，却不敢停下磕头的动作，生怕惹怒了他，伤害我的父母。

“住手！”

两道熟悉的声音同时响起，我猛地抬头，看到顾念念和顾轻轻出现在天台入口。

“你们怎么来了？！”

我惊呼出声，心中燃起一丝希望，却又被更大的恐惧所淹没。

瘦猴看到她们，更加疯狂，手中的刀抵着我父亲的喉咙，嘶吼道。

“你们还有脸来！

你们这群刽子手！”

“瘦猴，你冷静点，放了他们，有什么事冲着我来！”

顾念念的声音异常冷静，却掩盖不住语气中的颤抖。

“冷静？你让我怎么冷静？！”

瘦猴咆哮着，眼球布满血丝。

“我爸妈死了！

我妹妹疯了！

都是因为你们！”

“瘦猴，你听我说......”

“我不听！

我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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