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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宴礼,你这么处处护着她,云岁晚可是完全不稀罕。”江心弈讽刺道。
“你也有真心被弃之如履的一天。被她玩弄,却还要贴上去,不觉得可笑吗?”
她的感情,季宴礼视而不见;他的感情,同样不被云岁晚稀罕。
只能说风水轮流转,江心弈心下闪过快意,盯着他,希望从他脸上看到类似于被说中的,愤怒的神色。
“那天我拿着你们的照片找到云岁晚,要她离开你。”江心弈笑了一下,继续道:“你猜她怎么说?”
季宴礼没有回答,不用猜也知道云岁晚是什么反应。
她巴不得逃走。
“她说那可真是太好了,她正愁找不到办法离开你。”
不如面上那么平静,自己猜到是一回事,但真正听到又是另一回事儿。
心脏还是不可避免地抽痛了一下,被刀子刺进去,再拔出来。
“我后来又改了主意。让她帮助我嫁给你,之后她就尽心尽力地撮合我们俩。”
像是说到高兴处,江心弈哈哈笑起来。
但听起来,更多的是幸灾乐祸。
对季宴礼也有这么卑微的一天而感到爽快,而且从某种程度上说造成他们这样的罪魁祸还是她。
“甚至在你们要领证的前几天,她还在和我信息,要我加快动作,把你抢过去。”
插在裤兜里的手无法克制地攥紧,季宴礼心里难受地难以喘息。
像是五官失去了展现情绪的功能,只能尽数反馈给身体,让血液停滞,心脏哭泣。
“多么可笑啊,她竟然这么想离开你,甚至要找我帮忙。”江心弈一口气说完。
季宴礼没有被她激怒,至少表面上装得很好。
气定神闲地坐着,长腿交叠,冷冷看着她。
他这样淡漠的态度让江心弈十分恼火,好像除了云岁晚,没有谁能让他有情绪波动。
当即脑子一热,她脱口而出:“云岁晚现在避你如蛇蝎,还要多亏了我。”
季宴礼倏地抬眼,犀利的眼神锁在她身上,宛如冰锥刺过去。
“你什么意思?”
江心弈理智回归,顶着他迫人的目光,表情逐渐僵硬,心下不禁退缩。
“没什么。”她欲盖弥彰。
季宴礼直起腰背,身体前倾,强大的气场像海啸一样冲过来了,让她喘不过气。
眸色漆黑,脸上覆着一层云纱样的寒:“不说?”
他幽幽地威胁:“你应该清楚,我要让你在监狱里生不如死很容易。”
江心弈微微睁大眼睛,她毫不怀疑季宴礼这句话的真实性。
他真可以做得这么狠心。
“我可以说,但你之后要把我放出去。”她讨价还价。
季宴礼冷嗤一声,不耐道:“你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本。”
知道她心里打的什么算盘,他直接断了她的念想:“别以为老爷子会救你出来。我不点头,你不仅出不来,还要服从法律判决。”
江心弈手里有人命,她自己再清楚不过,按照法律必然会被判死刑。
这个时候,她才真正感到害怕,神情瞬间龟裂,疯了一样往前扑去,隔着一层玻璃死死瞪着他。
后方守着的警察见状立马上前将她控制住,强硬地把她摁在凳子上。
“季宴礼,你不能这样!放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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