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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我要下去!”
她的声音又娇又嫩,再大声都没什么威慑力,像是嗔怪撒娇。
费南舟往外面掸一下烟灰,语调斯文:“许栀,你真打算就这么下去?”
回头瞥她,目光却忽然顿了一下,停在她噙着泪的脸上。
她是天生的细长柳叶眉,看着温温柔柔的,脸上有些肉感,四肢却很纤细,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不该长肉的地方绝对不长,像小妖精成精似的。
这样玲珑毓秀的人,就算哭那也是梨花带雨的,叫人怜惜。
他满腔怒火好像被浇熄了,觉得自己莫名其妙,跟个半大不大的小丫头置什么气?真越活越回去了。
“有问题不解决,感情就淡了。”他语气温和了一些,“真要现在下去?”
许栀吸了吸鼻子,倔强地没吭声。
但已经不似刚才那么硬气。
“没什么要跟我说的?”他看她。
“不知道要跟你说什么。”声音软糯糯的。
费南舟笑了,觉得她的外表、声音都跟她这脾气完全不一样。
小姑娘忒轴。
“那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他向来直接,懒得跟她车轱辘转,开门见山。
许栀果然有些坐立难安:“我……我不知道啊。”
她又看到他笑了,可出口的话没跟她客气:“跟我在这儿装什么呢?”
许栀的脸“腾”的一下涨红了,期期艾艾:“那你说吧!你说是什么关系就是什么关系!”
他笑吟吟的,眼底是一片风波过后寂静的平和:“那怎么行?女士优先。”
许栀目瞪口呆,张了张嘴,愣是没说出什么话。
他手腕用力,更紧地将她搂在怀里,唇上的热息无孔不入钻入她四肢百骸,让她无所适从。
许栀真的搞不懂这个男人,有时候觉得他像山一样深沉,有时候又像暴风雨和龙卷风,要将她湮灭倾覆。
她没有办法跟他说出心里的顾虑,那势必捅破窗户纸,但又自私地不想他离开。
许栀趴在他坚实的胸口,小手抚摸他精壮的胸膛,忍不住按了按。
费南舟痛心疾首:“手在干嘛呢?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现在的小姑娘满脑子都是什么?”
许栀生气了,把心一横:“黄色废料,怎么了?有意见?要不是你们这些前浪没树立个好榜样、整顿出个好风气,我们至于吗?上梁不正下梁歪,还好意思说我们?”
费南舟觑她一眼:“呦,你这下梁歪了还得赖我这上梁?咱们认识才多久?您要不要去数数日历再摸摸您的良心?”
许栀说不过他,哑了炮火。
他微微一笑,吻了吻她的面颊,翻身将她抵在椅背里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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