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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妈妈朝苏九走去,拉着她走到刘胖子面前,又满脸阴狠地补充道。
“你记得找个外地的男人!这样一旦事发,我们就说是那男人心怀不轨,强上了这小贱人。”
“仙人坊有二皇子护着,想来顾世子也只敢杀那男人泄愤。”
“而这女人没了清白,就算顾世子还舍不得她,也绝不会有心思,再听这贱人说些什么。”
到时候,是非黑白,谁又真的在意呢?
做惯了这一行,樊妈妈逼良为娼的手段,都不知用过多少了。
她对自己这番计谋,十分自信。
毕竟,天底下没有哪个男人会不在乎自己女人的清白。
前些年,一个从外地来的官员也带了一个貌美的妻子,最后不也被她用同样的手段拆散了。
而且那女人,最后还被丈夫赶出家门,为了谋生,心甘情愿的来了仙人坊。
从一个富贵的官太太,沦为人人都能欺辱,随便给点钱就能上床的妓女。
这中间,只隔了三个月时间。
听完樊妈妈说的话,刘胖子也觉得这是个好办法。
“姑妈,这药效还有几个时辰,趁着她呆傻着,我带她去楼下了。”
“嗯。”樊妈妈安心地扇着自己手里的蒲扇,慢悠悠道。
“记得告诉客人,她是个傻子,让那客人少花点钱……”
“知道了。”刘胖子点点头,立刻用黑布蒙上苏九的头,又从暗道将苏九送去了三楼。
一二楼是明面上的青楼,三楼则是打着棋社的幌子,仍是做那种勾当的地方。
他将苏九丢进一个房间,要了客人十两银子,便悄摸摸又从暗道,躲回了六楼。
“你绑走的人呢?”
刘胖子刚从暗道出来,一把锋利、冰冷的长剑,便抵在了他脖子上。
樊妈妈吓得跌坐在地上,一个劲地喊冤,“顾世子,您不能找不到人,就拿我们撒气啊……哧!”
樊妈妈撒泼打诨的话,还没有说完,顾砚书就持剑,一剑刺向她的手臂。
鲜血瞬间从樊妈妈手臂里涌出来,巨大的疼痛袭来,疼得她脸色煞白。
“你……啊!”樊妈妈还想多说什么,顾砚书就用力,将剑又从她的胳膊里拔了出来。
“再多说一个字,我定让你胳膊横飞。”
樊妈妈顿时不敢再多说什么,忙一脸惊恐地捂着自己受伤的手腕,吓得瑟瑟发抖。
“世、世子、您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刘胖子看着顾砚书带血的剑,哆哆嗦嗦地问。
这一次顾砚书毫不犹豫,直接持剑,卸下刘胖子一只胳膊。
“啊啊啊啊,我的胳膊!”刘胖子疼得大喊大叫,亲眼看到自己的胳膊飞了出去。
“我再问你一遍,人呢?”顾砚书将剑,抵在刘胖子的另外一只胳膊上,声音冰冷刺骨。
刘胖子疼得面容扭曲,也不敢再喊一个疼字,只咬牙忍着痛楚,声音颤抖道。
“她在三楼,在三楼陪客……”
顾砚书将剑丢下,大喊了一声,“墨离。”
墨离推门而入,瞥见屋内一地血迹,脸上也没有半分波澜,“世子。”
“将他们两人绑了,送到开天府。并告诉曾大人,就说他们涉嫌绑架、逼良为娼,让他好好办这个案子。”
“是。”墨离恭敬道,忙让府兵去做这件事。
他则跟着顾砚书,急急忙忙朝三楼走去,三楼,最里面的一间房间。
众人一路搜查,三楼自然也没有放过。
但谁曾想,三楼一个茶室竟然也有暗阁,而暗阁内竟然也是做那种事的地方。
江淮除了没跟着顾砚书进门外,全程都跟着顾砚书,自然也知道苏九眼下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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