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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屹带我去了他家。
他煮了粥,然后一口一口喂我吃下。
开始我有点抗拒陈屹喂我的举动,但他还是笑眯眯的:“我这里对病人有特殊服务,乖一点。”
我被迫接受。
胃里还是很难受,想吐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我推了推他,哑声说:“我要洗澡。”
陈屹挑挑眉,放下了碗说:“我帮你。”
我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也好,看见了我残破的肉体,就不会再肖想了。
没有人会喜欢一具被别人糟蹋过的身体。
来到了浴室,我毫无波澜地开始换衣物,陈屹饶有兴味地看我。
直到他看见我身上的伤疤后眼神微变。
他拉住我的手,声音再也没有刚才的轻佻:“怎么弄的?”
瘦弱嶙峋的身体疤痕遍布,除了树枝的划痕,还有鞭子在我身上留下来的深深浅浅的印记。
陈屹抓着我的肩,将我转向他,苍白一片的心口赫然印着言清的名字。
陈屹喉头一紧,没说出话来。
良久陈屹才开口:“怎么会有言清的名字?”
我没说话。
对啊。
我的身体,怎么会有言清的名字?
陈屹把我紧紧抱在怀里,身体有些抖,他也不嫌怀里抱着一副骨架似的身体硌人。
他抱得我太紧了,我被压得喘不过气,刚才吃的饭在胃里灼烧得疼,我用力推开他,跪坐在地把刚才吃的东西吐得一干二净。
我吐得浑身都在抖,好像要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
陈屹吓了一跳,冲出浴室给医生打电话,到处找热水。
我在池琛那里忍了那么久的眼泪突然就忍不住了,泪水啪嗒啪嗒掉在地上,像雨又像血。
那个从一开始就盘旋在我心里的问题又浮现出来。
为什么要怪我?
小说《双胞胎哥哥死后,我被他的男友关进地下室》第5章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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