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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台上,胜负已分,牛屠子嘴巴微张,刚要话。
忽然,一道身影如鬼魅般跃上石台!
众人定睛一瞧,原来是个瘦老头。
这老头身形佝偻的厉害,他那老腰弯的比老狗都厉害。但有所不同的是,他那一身简直油腻到了极点,仿佛刚从油桶里捞出来一般,浑身上下散着浓烈刺鼻的油香味,一只手还紧紧拄着一根黑漆漆的拐杖。
他刚踏上台,便扯着嗓子冲着牛屠子喊道:“杀牛的,老夫的三个兔崽子着实不争气,好端端的弄剑跳丸,愣是被他们玩成了斗牛角力。这一局,我们路岐大力堂,甘愿认输!”当说到“斗牛角力”这几个字时,那老头更是斜睨着眼睛,带着满满的嘲讽意味瞥了牛屠子一眼。
“卖油的,你老老实实卖你的油去,少在这儿卖弄嘴皮子。输了就是输了,别在这儿瞎逞能,要比什么,尽管给老子划出道道来!”牛屠子怒目圆睁,狠狠地斜瞪了那卖油老头一眼。
话毕,他那宽大有力的手掌猛地一挥,像是施了某种神奇的术法一般,将老狗三人从石台上轻轻松松地招了下来。
“好嘞,这第二局,那咱们就玩玩举刀拉弓!这一局,老夫可会瞪大了眼睛盯着,要是再输,老夫的棺材本可就彻底没啦!”卖油老头大声说道。
就在这千钧一之际,不知怎的,他突然脚下一滑,身子向前扑去,重重地摔了一跤。
与此同时,他手中那根拐杖瞬间脱手而出,犹如离弦之箭般飞了出去,不偏不倚地落在了七头脊牯牛的头顶之上。
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如同惊雷炸响在耳边。那七头威风凛凛的脊牯牛中,竟有五头牛被砸得脑袋嗡嗡作响,眼冒金星,整个身子晃晃悠悠,像喝醉酒的大汉,最后终是支撑不住,轰然倒地。
最为神奇的是,那拐杖在砸晕了五头牛之后,竟像回旋镖似的在空中飞旋转了一圈,然后又飞回到了卖油老头的手中。
狗王悄悄凑到子辉耳旁,压低声音嘀咕道:“那路岐大力堂的卖油老头可绝非等闲之辈,想当年,你牛叔、狗叔加起来也绝对不是他的对手。不过嘛,如今在这牛屠子面前,他恐怕也难以玩出什么花样来。”
此时,围观的人群看到这一幕,顿时像炸开了锅一样,再次喧闹起来。
“哎呀呀,一根拐杖,竟然拥有五牛之力!”一个头花白的老头忍不住惊叹道,脸上的皱纹因为惊讶而挤成了一团。
“哼,什么五牛之力,你可看清楚了,那可是脊牯牛!就算还没达到开蒙六级的实力,那也相差无几啦!”旁边一个面容严肃的老者,眉头紧皱,大声反驳道。
“哈哈,打了小的,来了老的,嘿嘿,这下可有热闹看喽!”一个满脸兴奋、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年轻人,双手抱在胸前,笑嘻嘻地说道。
这时,那卖油老头依旧是晃晃悠悠,一步三颤,不紧不慢地在怀里摸索了好一阵子,终于掏出了一根看似平平无奇的裤腰带。
紧接着,众人就看到他动作极为麻利,三两下的功夫便将裤腰带的一头紧紧绑在了拐杖之上。
然后,他深吸一口气,猛地用手一弹,那如同小胳膊般粗细的黑拐杖,竟然在他这看似不经意的一弹之下,不可思议地弯曲成了一张弓的形状。
还没等那拐杖来得及反弹回来,那老头的手脚就像闪电一般迅,以令人眼花缭乱的度在拐杖的另一头,用裤腰带熟练地一缠一捆,眨眼之间,就真真切切地把那小胳膊粗细的拐杖捆成了一张实实在在的弓。
周围的人群见此情景,愈变得热闹非凡。
“哇,那裤腰带也太厉害了吧?”一个年轻气盛的青年,瞪大眼睛,情不自禁地说道。
“什么裤腰带,你小子懂个啥,那是蚺蛇皮!”一个胡子拉碴的老头,白了青年一眼,大声说道。
“不错,就是那种传说中九牛之力也难以挣脱的蚺蛇皮。而且那拐杖也绝不简单,如果老夫所料没错的话,那定是铁木枝!”另一个看上去颇有见识的老头,捋了捋下巴上稀疏的胡须,神色凝重地说道。
“一年一寸的铁木啊!传闻中,那铁木沉重无比,那拐杖怕是得有千斤之重。这卖油的瘦老头居然能把拐杖弯成弓,着实不简单啊!”一个光头大汉,倒吸一口凉气,惊叹不已地说道。
……
见气氛被烘托起来了,那卖油老头笑容满面,双手轻轻拍了拍。
就在这一瞬间,从后方蓦地跳上来一个身形高大的寸头壮汉。
此人身高约有丈余,整个人宛如一座铁塔矗立在台上。他留着寸头,那拳头比沙包都大,脚丫子与簸箕相比也不遑多让。
一双眼睛好似铜铃,耳朵比成年人的整张脸还要宽阔,大鼻子高高地向上勾起,再看他的胸膛,那密密麻麻的胸毛宛如一片繁茂的草丛。
最为奇怪的是,那位壮汉额头上竟有个肉疙瘩一般的小凸起,在这小凸起之下,似乎还隐匿着一只眼睛,时不时地在凸起下转动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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