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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三确认真是丰收酒厂的赵振国后,杨青山只觉脑袋“嗡”的一下,整个人好似被雷劈了个正着,身子猛地一晃,差点儿就从椅子上直挺挺地栽下来。
“这…这可咋整!”他嘴里嘟囔着,心慌意乱。
本来他寻思着把那个女同学给找着,不管是威逼还是利诱,啥招儿都行,只要能死死捂住这事儿,千万别让它再往外扩散了。
可谁能想到那女同学的男人竟然是赵振国!
这人他可得罪不起!
最近省里的官场迎来了一场大地震,平日里威风八面、说一不二的大人物,说倒台就倒台了,跟他有关的,都被摘了帽子。
有小道消息说,这事儿跟赵振国脱不了干系。
杨青山是没扒上那个大人物,要不然帽子也没了。
可自己那不成器的儿子考试作弊也就罢了,还偏偏抄到了赵振国的媳妇头上。
这不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嘛,简直就是老鼠舔猫鼻——纯粹找死!
杨青山越琢磨心里越没底儿,双腿不自觉地打起了哆嗦。
妈的,刘爱国那货,无事不登三宝殿,真是为了吃那顿啥狗屁喜酒才来的么?
他教育口的,不会是被赵振国喊来查这事儿的吧?
想到这儿,杨青山在书房里就像只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急得团团转,脚底下跟踩了风火轮似的,一刻也停不下来。
咋办哟?咋办哟?
他额头上冒出的汗珠子,顺着脸颊直往下淌,把衣领都浸湿了一大片。
他突然想起京城叶家之前大义灭亲的事儿。
叶旧爱小儿子那缺德事儿当时闹得可是沸沸扬扬,满城风雨,可人家姓叶的官途一点儿没受影响,反而还落了个好名声。
要不自己也学学,来个大义灭亲?可他有点舍不得。
杨青山稳了稳心神,又想起了什么,转头问楚小天:
“那个给墙开缝的师傅,靠谱么?”
楚小天低着头,支支吾吾地说:“靠谱老董头前两天出事儿,死了!”
杨青山追问道:“怎么死的?”
楚小天连连摇头,说不知道,就是意外。
杨青山看向儿子,可儿子眼神闪躲,脸上露出一种古里古怪的神情,那模样,就跟做了啥见不得人的亏心事似的。
杨青山暗道不好,就这表情,自己儿子怕是下了狠手了。
要不还是大义灭亲算了,这念头再一次冒出来,杨青山就下意识地望向儿子,杨金贵在那个瞬间读懂了父亲的眼神,连滚带爬地冲了过来,抱住杨青山的腿,扯着嗓子就开始嚎:
“爹啊,爹啊,你可不能这么干呐,我是你亲生儿子啊,我不想死啊…”
杨青山看着眼前的杨金贵,又气又恨,抬起脚就想踹他,可到底是亲生骨肉,这脚怎么也落不下去。
也怪他自己,平时工作忙,没怎么管教儿子,他爸妈又宠孙子,把这货惯坏了。
杨青山这会儿,真是如丧考毗。
把金贵交出去,那金贵肯定难逃一死,他咋能舍得,别说是他,他媳妇、他爹妈、肯定都不同意
可要是不交出去,还牵扯着一条人命。
按说这人命官司,搁平常也是不是摆不平,可在这节骨眼上,刘爱国和赵振国都不是啥好惹的主儿,一个比一个麻烦
杨青山感觉自己就像被架在火上烤,前也不是,后也不是,左右为难,脑袋都快想破了。
冷汗“唰唰”地直冒,后背的秋衣就跟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湿了个透心凉。
“不行!不能就这么干坐着等死,得想个法子出来!”
杨青山咬着牙,暗暗较上了劲,眼里透着一股子狠劲儿,非要把这眼前的难题给生生撕开一道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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