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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重金之下,除了必有勇夫,也必有谋士。
在这些规矩的实行下,薛扶泠又根据吕嬷嬷和杨管事的提议,将那些多出来的位置,任命了些合适之人上位,将缺口补充完整,这些事从明日起便要实行下去。
等真的议完事,早已经过了二更天。
看着那些捧着东西离去的管事们,薛扶泠只觉得心口压着的石头终于被挪开了。
“姑娘,快回去休息吧,您可不敢再这么熬着了。”丹薇嘟着嘴,催促着薛扶泠去休息。
薛扶泠摇了摇头,反而笑着看向旁边的吕嬷嬷,从手上褪下一对赤金缠丝手镯,递给她,道:“今日多亏您在这里,否则还不知什么结果呢。”
“奴婢哪能当得起奶奶这般说,都是奶奶您自己的聪明才智,奴婢可不敢居功。”吕嬷嬷忙摆摆手不欲收,却逃不过薛扶泠有紫竹和丹薇的帮忙,只好欢喜着收下。
其实她也明白,二奶奶是很有主意和手段的人。今日这些事,不管有无她在旁边,二奶奶都能办成。
不过是二少爷今日听了表少爷的话,沉不住气,或是受了谁的挑拨,话里话外都在责怪二奶奶不会当家,所以二奶奶才会把她叫过来,让自己替二少爷看着而已。
那些狐媚的人会挑拨,可二奶奶聪明不上当,自有自己的一番行事章法,这下,任谁也挑不出毛病。
谁不说一句,这才是正室嫡妻风范呢?
反正她吕嬷嬷第一个佩服。
“什么?李氏是蠢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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蔷薇阁东屋,一声怒吼传来,是顾轻虞。
雯樱日日被罚跪打手板,此刻还得一瘸一拐的用肿着的手去捡被顾轻虞一把拂到地上的碎瓷片,眼里不由得闪过一丝厌恶,嘴上却劝道:“姑娘小声些,西屋住着的那位可不是聋子。”
顾轻虞听了一顿,心里却更是恼火上头。
她和白氏那贱人一样被禁足在蔷薇阁半个月,日日受她讽刺,她一个世家嫡女,就算受过墨州苦寒之罪,嘴皮子也没有一个丫鬟出身的利索,骂的脏,自然处处受气。
眼见已经过了禁足期,齐行度却还没有来找自己,她越来越着急。
就想着能和东府大太太顾氏,也就是她的姑母联系上,最起码多一个靠山,能不随意受人欺负。
好不容易联系到了之前当过姑母贴身丫鬟的李氏,为了拉拢她,她还贴了好多银钱出去。
没想到,还没养熟,就被薛扶泠那个贱人撵回西府去了,这怎么能叫她不生气?
“西屋西屋,我难道还能怕她不成?”薛扶泠又控制不住的将另一只茶盏也摔碎了。
雯樱本来就忍着疼在捡东西,好不容易捡完,见地上又有了碎瓷片,差点流出泪来。
这些日子,她心里简直苦不堪言。
主子有钱打赏一个不相干的仆妇,也不愿意给自己些银钱治伤,她隐晦的提过几回,都被无视了,这如何能叫她不心寒呢?
“那贱人我暂且动不得,这个却还威胁不到我,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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