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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立行摆摆手,顿声道,“话虽如此,但还需万事小心,这些时日你与子棋多多查证府中事务,一切谨慎为妙。”
“是,父亲。”
“对了,云卿这孩子从京城来到这里,除了王嬷嬷,身边还带了一男一女,你可知这两个人的真实身份?这两人身份你可要查清楚才好,最近形势紧张,可不能出事。”
“父亲放心,儿臣都查清楚了的。那个女子名为悦瑶,表面上是云卿的丫鬟,实则是云卿的徒弟,悦瑶一家都是大夫,没有疑点。”
“徒弟?云卿这丫头竟还会医术?”翁立行挑了挑眉。
翁瑬点头,感慨道,“是呀,云卿这孩子还会医术。一开始,儿臣也是挺震惊的。但是听云卿说,她会这医术是因为自己从小过得苦,总是受伤,便久病成医了。”
说到这里,翁瑬一阵感慨,又将之前左云卿与他说过的在左相府的成长经历与自家父亲翁立行说了一遍。
“那左洵之竟然这般对待我的好外孙女?!简直是让人指!”
翁立行听着翁瑬的描述,顿时气结地猛拍了一下桌子,桌子上的茶盏也因而抖动出哐当的响声。
“听云卿与王嬷嬷说,左洵之自从娶了柳如玉之后,便对云卿不管不顾了当初,我们就该拦着美伶姐,不该让她嫁给这么一个负心汉!”
翁瑬目露懊悔。
“左洵之以前装得那般好,骗过了我们所有人,如今美伶走了,留下云卿这么一个孩子,他自己娶回来的小妾竟又将我们诓得团团转!”
翁立行语气深沉,带着一股子有气不知往何处撒的愤懑。
他就说为什么总感觉云卿这孩子有点过于消瘦了,原来这并不是他的错觉,而是左洵之一家子人虐待了他的小外孙女!
翁瑬提醒道,“父亲勿气,对于左洵之,我们可以另想办法再收拾。时下我们还是要将翁家保住要紧。”
翁立行点点头,“不错,等这趟儿我们翁家度过难关,再去收拾那左洵之。”
“对了,瑬儿,你还未说那个年轻少年是什么来头,那个少年会不会有问题?”
翁瑬扬眉笑了笑,“父亲,这位江公子可是我们的老熟人之子,这个父亲就更不用担心了。”
“哦?”翁立行微微抬眉,表示不解,“老熟人?哪位老熟人?”
“姓江的老熟人,父亲觉得会有哪个?”
“姓江?莫非是镇西侯府江家?”翁立行眸中闪过一丝暗光。
翁瑬点了点头,“不粗,那少年正是镇西侯府小世子江子愠。我们在回来的路上遇见了受伤的他,是云卿主张将其救下的。”
“不过,江子愠现在似乎是化名为了江清公子,说是要出去闯荡江湖,甚至还对云卿他们一行人说他家中父母双亡。”
“这小世子竟然说出这般大逆不道的话!”翁立行笑道。
“是啊!也不知江河那老头子知不知道他儿子出来干嘛来了。”
“哼哼,你担心这个?江河那小子估计清楚得很,江河那小子年轻时也这样,我瞧这小世子是完全遗传了他老爹的坏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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