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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稚你没事吧?都怪我不小心把鞭子甩到你的马上了。”
张蓁蓁急匆匆过来,钗环都掉了一支也没管,微乱的发丝和失色的面容让她的愧疚多了几分真实感。
青稚定睛望了她一会,直到把人看得眼神不自然地回避了一下,那一刻张蓁蓁忽然觉得裴世子的这个通房眼里竟露出了攻击性。
她不确信地重新看了回去,可是这时青稚已经迅速收起了视线,将所有情绪藏于心底,嘴角微弯道:“没事。”
张蓁蓁见对方笑容和顺,又马山否定了自己的荒谬的想法。
应当是自己眼花了,一个卑躬屈膝的婢女怎么可能会有如此犀利的眼神。
只是她没想到的是裴世子会这般看重一个通房,居然能为了保护她舍身相救。
张蓁蓁试探完青稚在裴惊白心里的位置有多重要之后,心里也算是有了计较。
但她还记得要把自己弄出来的这一出演完,她略显夸张地拍了拍心口,大大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要是你出了事我这个罪人可真不知如何是好了。”
说完她又转身郑重地对裴惊白道:“世子实在抱歉,都怪我手脚粗笨太鲁莽才惊着青稚了,望您不要怪罪。”
只是裴惊白压根不吃她这一套,也不管是有意无意,他都不准备原谅她。
他的眸光似利刃毫不留情地往她身上刺,说话也宛如淬了毒:“既然知道自己愚蠢便不该靠近别人,免得给人招来祸害,拖累了张家桃李满门的名声。”
“亏家母还夸你才识过人,莫非你只会读书背诗,张祭酒一点没教你如何做人?看来本世子回去可得提醒一下家母好好教导家妹才是,免得她只长岁数不长脑子,日后说亲都被人嫌弃。”
裴惊白每奚落一句,张蓁蓁就骇得后退一寸,方才打招呼连尊口都不屑开的人如今为了青稚居然张口就是一顿连珠带炮的斥责,不给人留一点面子,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家被他生生骂红了眼,原本只是佯装慌张的脸这会真的是苍白如纸,整个人摇摇欲坠。
但她最后还是稳住了身形,不仅没有羞愤而逃,反而更加诚恳地认错:“世子教训的是,蓁蓁再不敢随意上马了,我还是留在场外先看着学一下吧,顺便陪陪青稚。”
一边的青稚看着张蓁蓁这般能屈能伸,心想这位张家的大小姐也是个人物,竟然能抗得住裴惊白的这么毒辣的语言攻击,暗啧如此坚韧的人应该做什么都会成功吧,就是可惜做事的手段不太磊落。
而且她总感觉张蓁蓁的态度有些奇怪,明明前一阵还还在茗香楼跟赵家兄妹聚会,怎的今日却来找她的麻烦?
要说这位以“才”为名的京城四姝之一可最是恃才傲物的,她虽对张蓁蓁不大了解,却也知道她平时不是那种乐于玩这些上不了台面的小把戏之人,就算她心悦裴惊白也不会像崔芙一样因为那点妒意冒然对她下手。
她这么做是有何用意?
难道自己生病的那几天错过了什么重要的消息,还是跟张蓁蓁或是跟张家有关的?
看来她回去还得让系统帮忙查探一番才行。
青稚这边的心思百转千回没有耽误突然化身毒蛇男的裴惊白继续冷脸输出。
“我的人自有我来负责,不敢劳驾张姑娘费心!裴某实在是担心今日全须全尾地带人出来玩,回去的时候反倒让她伤筋动骨了,让人笑话我裴玄隐是无能之辈,连自己人都护不住。”
他一股脑地把人讽刺得连脸都没敢抬了罢休,重新把头转向青稚时脸色瞬间回暖:“活动这么久也累了,先随我去喝杯茶歇息一会。”
说完就拉上了青稚的手,带着人离开了。
而青稚暂时也不太想和这位表现奇怪的张家大小姐打交道,便爽快地跟上裴惊白的步伐。
两人到了一处凉亭坐下。
青稚低头看着眼前这杯裴惊白亲自倒给她的茶,愣怔了一下。
这个人,好像从她生病那日起他待她不像从前那般冷漠了,甚至体贴到超过了主仆之间的界限。
不对,即使在她生病之前他也对她释放过好意,不仅是他给她上药的那几回,更是在更早之前。
她忽然回想起早自己还在荣安堂侍奉老夫人的时候他对她的态度也很和善。
几年前不知从何时起他去荣安堂请安的次数便多了起来,以前只在初一十五按例过去,后来是隔日一去,老夫人都嫌他烦了他也风雨照旧。
她记得很清楚,在自己救了突发急病的老夫人晋升成一等丫鬟后,每次给裴惊白奉茶他都会跟她道谢,对其他丫鬟时却不会如此。
当时她不知其解,只能归咎于自己对老夫人有救命之恩才会得到他的好脸。
现在他待她比从前更好了,这又是为什么呢?
没等她想出个所以然来,掌心便被捏了一下。
“发什么呆?是嫌茶水太烫了?”
青稚的心神就这么被提溜回来了。
她不好意思问出这点小事,免得还以为她自作多情,索性也不解释,准备喝茶。
只是她手动了一下却没能抬起来,转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手还在被裴惊白牵着,甚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简单的相握变成了十指相扣。
她疑惑歪头抬眸看了看他。
裴惊白见她还没动作,眉梢一拧,怀疑地上下扫视了她一下:“脑袋摔坏了?”
对方的表情太正常,搞得青稚都开始反省自己是否太小题大做了。
“没有,奴婢这就喝。”右手被牵着,她只能左手端起茶杯喝下。
裴惊白垂眸看了下手里那只有些不自在的小爪子,闪过一丝笑意,待她喝完茶后又恢复如常,问她:“还想去骑马吗?”
因马受惊了两回后,青稚就下意识地摆头想说自己不要再骑马了,但在开口之前又想到裴惊白为她准备的雪球,说出来的话就变成了:“今日便先不去了。”
也不知道自己日后有没有机会再骑到雪球,还是先别把话说太死,或许等时间久了她就不再害怕了。
裴惊白看出来她被吓到了,也没有强求她再学,反正将来有的是机会。
见青稚不想骑马,他便也不打算再去跑马场,正准备等一会就把雪球和他的墨燕带回去时,有人过来了。
“青稚姑娘,听说你又惊马了,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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