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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山的时候,机缘巧合之下,他认识了十杰当中的四杰,眼前这两个是自己认识的四个还是不认识的那六个呢?
那两个老者是谁,竟然把两个华山十杰杀得手忙脚乱狼狈不可?
赵飞羽对那两个老者的身份顿时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想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了,由于距离太远,于是他缓马上前要看清楚。
忽然,他对那两个道士有了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他立即打开了记忆的闸门,想起了在天山发生的事情。
“这两个道长是……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原来是他们!”
他展颜一笑,随即大声叫了过去:“郝松子道长,徐大安道长,真是天下虽大,却无处不相逢,我们太有缘份了,哈哈。”
他没有认错人,这两个中年道士果真是华山派的郝松子和徐大安。
“贫道正是郝松子,阁下是谁?”郝松子闻声回答,猛然觉得这声音有点儿耳熟,但一时想不起是谁。
郝松子实在不敢分神回头看一下,敌人委实是太厉害了,只要稍有疏忽,就会赔上性命,所以他一边打一边回答。
“贫道正是徐大安,请大侠自报家门,我们实在是不能回头一望,更别说分心了。”徐大安也是没有回头,因为他的对手也同等厉害,不敢有丝毫的大意。
赵飞羽笑着自言自语:“想不到在江南地方遇上他们,与他们相识在遥远的天山,这回真是天南地北也相遇了。”
他大声叫过去:“不过是一年多的时间,难道你们就忘记了天山遇到的人和事了吗?不知道两位道长是否还记得那个曾给你们食物和水的人呢?”
他没有直接说出自己的姓名,因为他不想暴露自己真实的姓名,报上化名郝松子徐大安根本就不知道,所以委婉地用事情提醒两人自己是谁。
郝松子徐大安心头一震,在心里大叫:“难道是他?”
两人想退开回头看一看,只见眼前人影一闪,一个俊朗潇洒的年轻人已站在身边,接着剑光一闪,一道白虹如闪电似的划向其中一个老者。
赵飞羽出手相助了,既然是认识的人,以华山弟子的做事风格,不可能是在做偷鸡摸鸡半途抢劫的坏事,因此他不再袖手旁观。
这一剑太快了,犹如闪电一击。
那个老者根本来不及招架,只好飞身急退,若然不退,不死也得要给剑气击中重伤。
赵飞羽的剑顺势一斜,同样如闪电一样刺向另一个老者。
这个老者发现封住赵飞羽的剑已经来不及,也唯有急速暴退。
两人都变了脸色,以他们的武功,竟然接不下这年轻人的一剑!
虽说敌人是出其不意的出招,但这不是借口,接不下就是接不下,敌人的剑法造诣比自己高就是比自己高,他们明白了一件事,这个年轻人是个十分可怕的顶尖高手!
他们同样是可怕的顶尖高手,他们之所以能够活到现在,在江湖上屹立不倒,并不是侥幸的,而是凭真本事的,靠手中那一把钢剑对阵杀敌生存下来的。
他们感到震惊,震惊的是赵飞羽才二十出头便练就绝顶武功,同时又不服气,不服气被赵飞羽一剑就逼退,所以满脸杀气地瞪视着赵飞羽,盘算着如何出手。
两人知道对方是个绝顶高手,却不知道出自何方门派,不敢贸然发动进攻,等问清楚再动手不迟,若然是名门大派的人,就另当别论了,无论他们如何心高气傲,也不敢不把名门大派放在眼里,还是要留几分薄面给名门大派的。
对方出手,只是逼退自己,并没有得势不饶人,趁机展开攻杀,说明对方也想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再动手,因为不问青红皂白就插手别人的事这样容易卷入江湖恩怨中,在未明白谁是谁非之前,不会轻易伤人,甚至是无情夺命。
其中一个老者沉声问道:“好高超的剑法,你是什么人?”
郝松子徐大安认出了赵飞羽,惊喜不已,刚想叫,却被赵飞羽抢先说道:“郝道长,徐道长,记不起我了吗?我叫丁子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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