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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几个没走的人基本上都是薛思思的同事和今天刚交到的塑料朋友,她们故意扯着嗓门安慰薛思思:“思思,你别跟有的人一般计较,有的女的呀看着挺漂亮的,实际上内心阴暗的很,自己走光了嫌丢人,就阴谋论想要拉别人下水。”
生怕孟哟哟听不见似的。
“对呀,思思你千万别难过,我们都是站在你这一边的!这事儿可不能就这么轻易算了,平白无故让人泼了一盆脏水,没有证据就胡乱冤枉人,今天必须得让她给你道歉才行。”
“……”
孟哟哟紧咬着唇瓣,未置一词,只是将脊背挺的笔直,死死地盯着走廊的尽头,自始至终也没有人知道她到底在看什么。
廊道里的灯光昏黄而黯淡,将走廊切割成明暗相间的数段。
远处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走廊的尽头出现了一个快速移动的高大身影。
头顶的灯光洒下,男人的脸庞在光影变幻中忽明忽暗。
他一路飞奔而来,身姿矫健,步伐有力。
随着距离的拉近,男人的身影逐渐清晰,能看清他额前的短发被汗水浸湿,胸膛随着剧烈奔跑而微微起伏。
不知是不是一种错觉,孟哟哟感觉自己能清晰地听到对方的喘息声。
谁说盖世英雄一定要踩着七彩祥云而来?
明明用腿跑过来的也很帅!
眨眼间,霍青山已经跑到孟哟哟面前停住了脚步,微微喘着粗气,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她,眼里只有专注:“来晚了?”
错觉继续延续,普普通通的三个字,配上他鲜少有些柔和的声线,孟哟哟竟意外地听出了一丝宠溺的味道,潜意识驱使着她拼凑出了后面应该接的四个字“受委屈了?”
一股迟来的委屈如潮水般漫上心间,情绪也随之起伏,眼眶猝不及防地泛起一阵酸胀,闷的人难受,莫名的想哭。
恍惚中孟哟哟讷讷地点了点头……反应过来后又迅速把头摇成了拨浪鼓。
见状,霍青山轻声说了一句“别怕”,就阔步走到孟哟哟身前,直面薛思思一伙人,眼神在陡然间变得极为锐利,寒意顿生。
孟哟哟仰视着面前男人高大挺拔的背影,一时也分不清当下是何种滋味,像是舌头被柠檬汁蛰了一下,随后嘴巴里又被塞入一块蜜糖,又酸又甜。
霍青山先是瞥了一眼王涛手上的那把剪刀,眉峰微挑,开口时语调不疾不徐,却似裹着寒霜:“这剪刀是从你包里拿出来的?”
目光似箭,毫无预兆地转头对准了薛思思。
薛思思本还扬着下巴,满脸骄纵,此刻被男人强冽气场一压,气焰瞬间矮了半截,嘴角那抹得意的笑僵在脸上,喉咙像是被无形之手扼住,好半晌,才颤颤巍巍挤出一个字:“是。”
霍青山并未移开视线,高大身形自带压迫感,往前迈了一步,周身寒意更甚,“这剪刀是你的吗?”
薛思思只觉那目光似要将自己看穿,心尖儿发颤,双腿都有些发软,再开口时,声音抖得愈发明显,嗫嚅着又答了个“是”。
嚣张气焰已全然不见,只剩满心惶恐,试图往后缩躲,却又不敢妄动。
霍青山眉峰一凛,声音冷硬如铁,像是给她判了死刑:“你撒谎!”
说罢,便再也没多看她一眼,长腿一迈,径直走向王涛。
只见男人伸手探入衣兜,掏出两把和王涛手中款式别无二致的剪刀,举在王涛眼前,沉稳开口:“这是我从国营饭店三楼的工具间拿到的他们用于修剪室内绿植的剪刀,国营饭店为了方便规范管控工具器材,内部所用物件都有其特殊编号,统一的前缀为“GYFD”,后续编号因具体物件而有所差异。
就拿我手中这两把剪刀来讲,分别是“GYFDJD001”和“GYFDJD003”。
不出意外的话薛思思包里拿出来的那把编号应该是“GYFDJD002”,她大概率是在舞会前路过走廊时顺走了后勤人员随手放在盆栽附近的剪刀。
王主席,劳烦你仔细确认一下。”
王涛闻言连忙低头查看手中的那把剪刀,果不其然,在手柄内侧刻着一长串编号,因使用年限已久的缘故,胶皮上泛起了毛糙,上面分布着深深浅浅的磨痕,但基本的字母和数字依旧辨认得出,正是“GYFDJD002”。
王涛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额角青筋凸起,他猛地一转身,将剪刀狠狠往薛思思面前一递,声音因愤怒而拔高:“薛思思,你自己看,你还有什么要狡辩的?”
薛思思身形晃了晃,不可置信地迅速接过了剪刀,待她彻底看清上面整整齐齐的一串编号,眼中的光亮尽数散去,肩膀蓦地垮塌了下来,整个人像是漏了气的气球,瘪的不能再瘪了。
先前还在为她撑腰叫屈的几个女生此刻也都开始装聋作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霍青山适时出声,语气看似平和但其中隐隐藏着难以忽视的强势:“王主席,事情已经真相大白,薛思思蓄意损坏孟哟哟同志的礼裙拉链,给孟哟哟同志造成了严重的精神损害。
大家秉持着友好交流的初心来参加一场其乐融融的联谊活动,谁都不想看到眼前这样的事情发生。
但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孟哟哟同志作为我们六二四边防部队的一员,我们自然不会坐视不管,我希望王主席能代表纺织厂,无论是给孟哟哟同志个人还是我们六二四部队都能得到一个合理的交代。”
王涛只觉额前沁出了些细密汗珠,他抬手匆匆抹了一把额头,神色满是愧疚与慌张,忙不迭开口道:“这件事是我们单位在人员监管上做的不到位,出了这样的岔子,实在是对不住。
我先让薛思思跟孟哟哟同志道个歉,礼裙我们会照价赔偿,精神上也让孟哟哟同志受委屈了,一百块的精神损失费一分不少。
明天我会把这件事原原本本向上申报,厂里对薛思思后续的处理结果出来后我派人及时告知你们,一定给个妥善交代。”
言罢,他狠狠瞪向薛思思,喝道,“还不赶紧向孟哟哟同志道歉!”
薛思思浑身上下猛地一颤,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磨磨蹭蹭了好一会,最后还是在王涛逐渐加深的眼神威压下嗫嚅着开了口:“孟……孟哟哟同志,我错了,是我鬼迷心窍,做了这糊涂事,我对不住你,跟你道歉。”
话到末尾,语调间还带上了不知真假的哭腔。
……
闹剧真正散场,王涛黑沉着一张脸领着他们纺织厂的一行人离开了。
廊道中只剩两人静站在一起。
孟哟哟目不转睛地看着霍青山的脸庞,一眨不眨。
霍青山心中疑惑,“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
孟哟哟认真地点了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手帕,踮着脚尖,给他擦起了额头,小声喃喃道:“头上怎么会有这么多锈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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