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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开!”岳银瓶嫌弃地瞥了一眼李申之。
“岳帅之事不在乎这三两天,二娘且安心,咱们慢慢想办法。”李申之说完,松开了岳银瓶的手。
在李申之的心目中,岳飞乃是大英雄,一生赤胆忠心,当之无愧的武圣人,是所有汉人共同的财富,很自然地就把“咱们”的岳帅挂在了嘴边。
岳银瓶一脸嫌弃:“谁跟你咱们!”嘴上不饶人,心里到底听了进去,暂时放下了劫囚车的主意。
几个人的交谈声音不大,动作也很小,淹没在嘈杂的人群中,并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
大家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远去的囚车之上,因为又有一个人,拦在了囚车之前。
拦在车架前的,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小青年,一身文士打扮,拱手作揖:“敢问都头,不知岳帅所犯何罪,竟然要用囚车押送?”
那都头不敢造次。纵观两宋时期,文人完成了对武人的全面碾压,随便一个小文官都可以在武将头上作威作福。没有摸清前面小文官的根底之前,禁军都头打算先礼后兵。
都头拱手还礼,“不知小郎君是何人?”
“在下越州陆游。”青年倒是不卑不亢。
禁军都头脸色一沉,问道:“可有功名在身?”
“今年刚好过了解试。”陆游答道。
“这不是你该管的事,快快闪开,莫要误了自己的前程。”
宋代的科举制度跟明清不太一样,最大的区别在于,举人的身份是一次性的。
如果只是通过了解试,在后面的礼部试落第,那么举人身份作废,下次科举还要重新参加一次解试。
尤其是南宋时期,“免解试一次”成了朝廷对学子的一个重要赏赐。到了南宋后期,对于屡试不第的学子,官家偶尔还会专门赐一个进士的出身。
既然还不是进士,禁军都头又这么客气,还有一个原因。
越州,在绍兴元年曾短暂地当过南宋行在,改名绍兴府,是科举大州,相当于是现在的高考大省,生源质量冠绝两京。
尽管每个州录取进士的比例差不多,每年中进士的人数越州不比别的州高多少,但是架不住人家越州学子的水平高,日后官位高升,前途无量。
万一哪一天这个叫陆游的小子当上了大官,想起了自己这个禁军小都头,弄死自己比捏死蚂蚁都轻松。
可陆游却不吃这一套,把都头的示好当做了服软:“朝中奸佞当道,陷害忠良,你等鹰犬就这样助纣为虐,良心何在!”
鹰犬是夸人的词,没有半点骂人的意思。
禁军都头终于没了耐心,猛地一挥手中的鞭子:“给我滚开!”
都头一下令,士兵们纷纷上前把陆游架开,扔在了一边。
前面就是大理寺了,如果今天不把岳飞送进大理寺,他今天就得掉脑袋,实在是没心情跟陆游这种书呆子摆事实、讲道理。
得罪不得罪潜力股的,已经顾不上了。
火烧眉毛先顾眼前吧。
陆游身上吃了几记暗拳,倒在地上哼哼唧唧,囚车队伍扬长而去。
这个一生没有考中进士的大才子,屡次落榜,不知道是否跟今天的遭遇有关,据说等秦桧和赵构都死了,赵构儿子赵昚即位之后才赐了陆游一个进士出身。不过此时此刻,陆游的名字,现在已经记在了秦桧的小本本上。
“救人!”李申之撩起衣服就走。
“不可莽撞!”这次是李维拉住了他。
岳银瓶兴奋地望着他跃跃欲试,金儿紧张地伸出了手想要拽住他,还有岳家一众男女或紧张或激动地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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