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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完全被林娇带着走!
此时只用一双‘求知若渴’的眼睛望着对方。
林娇站直腰身,将鬓边的碎别在耳后,轻声道:“还能说什么啊,严公子要娶我为妻,我不愿意,他就要当街抢我回去!”
话音刚刚落下,就被杨银花厉声反驳。
她道:“不可能!你在撒谎!严公子不是这种人!”
林娇瞥了她一眼,冷冷道:“那他现在为何会在水牢里?”
“昨天正好有一位王爷经过看见了,把他绳之於法,所以他现在是个罪人,你若是爱慕他,就去看看他,若是去晚了……”
“去晚了怎么样?”
杨银花不禁胆寒。
各种血淋淋的刑罚下意识在她的脑海里上演了一遍。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从昨天一直现在……
不知道严公子在里面受了多少罪,希望那些衙役看在他是县令独子的份上,不敢动手。
林娇听见她的问题,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去晚了还能怎么样?当然是不在了呀。”
闻言,杨银花傻了眼,一颗心不断的往下沉,却一直沉不到底,只有无尽的深渊,慢慢将自己包裹。
她茫然后退一步:“不可能……”
严公子是县令的儿子,到底是哪个王爷敢治他的罪?就算有人敢,可严县令不会坐视不理的……
杨银花心里虽然这么想,但看着林娇脸上的表情……
根本不像在说谎!
该怎么办?
她死死咬住嘴唇,抬眸看向林娇,面带怒气,冷哼一声:“你休想骗我!我现在就去县里!回来再收拾你!”
林娇又是无所谓地挑了挑眉头:“随便啊!”
说完,她转身回到巷子里。
往家走去。
杨银花站在原地片刻,惨白着一张脸,贝齿死死咬住下唇,心里乱成一团。
她站了一会儿。
忽然拔腿往家里跑去。
杨银花匆匆忙忙地推开杨银山的房门,跑进去。
杨银山不由得蹙起眉头:“一个姑娘家,一点规矩都没有,不打招呼就冒冒失失地闯进来,成何体统?你……”
“哥,出事了!”
杨银花喘着粗气,扑在他的床头。
杨银山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丝毫没有把妹妹的话当真。
他望着屋顶,哼了哼:“你能有什么事啊?”
杨银花缓了一口气,神色正经道:“大哥,是真的出事了……严公子被关进水牢了!”
“什么?”
杨银山闻言,猛地从床上坐起来,脸上的表情严厉:“你从哪里听说的?”
“林娇说的……”
她语气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她刚从县里回来,哥,你说严公子被关进水牢这事是不是真的?”
杨银山转身坐到床边,胡乱地穿上鞋,听见妹妹的话,抬眸冷然地瞥了一眼,沉声道:“不管是不是真的,都和你没关系!”
说完,他起身离开。
转眼之间,房间里只剩下杨银花一个人,她望着哥哥离开的方向,脑海里反复闪过他刚才说的话——
是不是真的,都和你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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