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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盛痛心疾首,“我要是早点想起来,就能提前通知马歇屯的人,这些人也许就不会死了。”
素雪知道四盛钻了牛角尖,安慰道:“爹,山贼在这里得不了手,还会去祸害其他村的。爹,你救不了所有人。”
“能救一个是一个呀,可我怎么就忘了呢,我这脑子,关键时候怎么跟块木头似的,真不是个东西。”
难怪空间会有惩罚,真的是他的错,四盛自责得难以自拔。
“娘啊——”忽然一道凄厉的哭声划破夜空。
素雪回头,就见大柱媳妇何氏猛然挣脱杨氏的搀扶,冲向路边的一具尸体。
一定是眼前的景象刺激到了何氏,让她又想起了何家庄娘家的惨景。
素雪忙冲上去阻止何氏,何氏一挥手“砰”的一下打在素雪的胸口上,素雪疼得弯下腰,本能地放了手。
汪泽然一把抱了素雪放在前边的牛车车尾上,担心地问:“你怎么样?”
素雪忍着痛摇摇头,“没事。”
“当当当,当当当”急促的敲锅声响起。
何氏却已经扑在了那具尸体上,撕心裂肺地哭叫起来,“我的娘呀,你怎么不跟我说话,我来看你了呀。”
汉子们围上来,却不知该怎么办。
杨氏在拉何氏,但何氏此刻的力气变得特别大,胡踢乱打,杨氏根本控制不住她。
大柱放下独轮车上来一把抱住何氏,何氏瞪了眼对着大住的手狠狠地咬下去,血瞬间就顺着何氏的嘴流下来,大柱疼得五官都扭曲了,却紧紧地抱住何氏不松手。
杨氏急得眼泪直流,推着何氏的脸叫:“你松口呀,你松口呀。”
葛氏和牛家的媳妇也赶紧上来帮忙,但大家都不敢用力扒何氏的头,怕伤了何氏,更怕大柱手腕被咬得更重。
何氏眼睛里满是疯狂的光,咬死了就是不松口。
汉子们在周围急得团团转,一群女人围着,四盛也进不到跟前,看不到详细情形。
素雪在车尾上却看了个大概,她推开汪泽然,对大柱喊道:“杨大舅,打晕她。”
大柱双臂抱着何氏,一只手腕还被何氏咬着,根本没法有其他动作。
杨氏听到素雪的喊声回过神来,举起手对着何氏的后脖颈就拍了下去,何氏倒是松开了大柱,却又张着满是鲜血的嘴对着杨氏呜呜叫,那嗜血的眼神吓得杨氏全身颤抖,呆愣在原地。
大柱的手腕被放开,忙对着何氏一个手刀打下去,杨氏喉咙里发出“嗝”的一声,就软在了大柱的怀里。
众人齐齐松了一口气。
汉子们手忙脚乱地帮叶家倒腾东西,把粮食搬一些下来放到第二辆车上,四盛和大盛说服大柱,让他把何氏抱到第三辆牛车上躺着休息。
四盛见车上的东西实在放不下,本想动点手脚挪些粮食到空间里,但空间已经关闭,四盛又一次地懊悔自责。
大家帮叶家勉强把东西归整好,汪泽然和素雪再一次没了车坐。
大柱的手腕上被咬出了一个椭圆形的牙印,中间青紫,周围鲜血直流,看起来很是吓人。
因为空间关闭,四盛和素雪没法拿出存放在里边的伤药,叶家也没有备用的药品,大家只能无力地看着,好在牛智信送来了些止血的草药,大家才稍稍放心。
杨氏扯了旧布条要给大柱包扎,素雪想起上次做口罩时,她把多拿出来的棉布顺手放在了骡车里,便急忙跑去队伍前边的头车上找。
素雪掀开骡车的帘子,就见王老太怀里抱着牛牛,永安和小妮抓着衣角紧紧依偎在王老太身边。
牛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听到外边的哭喊声像是娘的声音,心里害怕又不能出去看,见到素雪上车,牛牛眼里含着泪光,恐惧地问:“三姐,我娘怎么了?”
王老太紧绷着脸给素雪使眼色,素雪会意,忙换上笑脸道:“没事,你娘只是想你姥娘了,哭了两声,这会儿已经睡着了。”
牛牛似乎相信了,却还是不放心地问:“我娘睡着了怎么赶路?”
“你爹把她放在装粮食的牛车上了,放心吧,她已经睡着了,睡得可香了。”
牛牛这才放松下来,素雪又安慰地摸了摸永安和小妮的头,拿了棉布下了车。
杨氏拿到棉布没有客气,当即裁了一块给大柱包扎好了伤口。
素雪的胸口刚刚被打的时候有些疼,现在摸着已经没有一点疼的感觉了,想是没事的。
葛氏和随心媳妇都被何氏踢打了几个,悄悄拉起衣服看了只是有些青紫,并无大碍。
只有杨氏被何氏一胳膊肘拐在肋下,一直隐隐作痛,也不好说出来。
高氏在一旁抱着二妮直喊吓人,当时她和葛氏离何氏最近,但自始至终没敢上去帮忙。
大家看看没有问题了,正准备启程,就见强子拉了古氏一起走了来。
古氏拿出一个小瓷瓶,递到大柱眼前道:“这是治失心疯的药,是我家自制
的,你给何氏吃两粒,睡一觉起来就没事了。”
强子忙补充道:“这个是安神的药,是拴柱的姥爷自己制的,听说效果很好。”
拴柱的姥爷古老爷子是个村医,医术是被周边几个村的人称颂的,他配的药应该不会有问题,再说现在一时也找不到大夫诊治,就怕何氏醒来再闹起来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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