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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一扫,看见他身后拿着食盒的人中,站着华灼儿,她对我露出浅浅的美好微笑,我安抚道:“那倒没有,只不过临时知道五皇子要过来陪辰妃娘娘用膳,我赶紧过来提醒一声!”
鱼辅恩舒心一笑:“我考虑到了五皇子,今日多送了几道,倒也不成问题!”
我侧身:“那就走吧!我随后就来!”
鱼辅恩一副了然,抬起脚就走。
华灼儿自然而然的停下了脚步,让所有的人先行而去,才高兴的欢呼道:“归晚,今天知道鱼公公要送膳食来顺训宫,我求了好大一阵子,鱼公公才让我跟来!”
侧着头边走边静静的看着她:“在尚食房可还习惯?要不要我向辰妃娘娘请命,让你一起过来伺候?”
华灼儿猛然摇头:“不用不用,尚食房挺好的,你刚刚得到辰妃娘娘的信任,你再来请命让我去跟前伺候,万一辰妃娘娘认为你无理取闹,那就不好了!”
停顿了一下想了想,裂嘴带着疼,带着深意笑道:“也是,咱们两个不能在一道,你现在在尚食房,我伺候辰妃娘娘,若是将来我们两个任何一个人犯了错,还有另外一个人帮忙送点吃的!”
“若是两个人都在一道,要是犯了错可就端了一窝,怕是想喝一口水,都喝不上了!”
华灼儿笑的单纯清零,附和着我说的话:“可不就是,我也是这样想的,我们两个分开,也能相互扶持,给彼此留一条后路!”
我看着她脖子里的红绳儿,从袖笼处摸出秀春给我的玉牌,“别人送给我的,给你!”
玉牌虽小,贵在上面雕的山水精致,不值钱的玩意儿,在皇宫里,怎么会有不值钱的玩意儿呢?
华灼儿一手端着盘子,一手接过我给她的玉牌,目光流连在玉牌上:“归晚,这么好看的东西,你自己留着,不用给我!”
她的手轻轻的摩擦在玉牌上,生怕把玉牌摸坏了一样,敛着眼中的颜色:“你我情同姐妹,放在你那放在我这里都是一样的,你就拿着,就像你替我保管我娘的遗物一样,先替我保管着!”
华灼儿对我扬起笑,好看的就像朝阳,带着暖意:“我知道了,我替你好好保管,偷偷的藏好,将来你要问我要的时候,我再把它给你!”
“嗯!”我眼珠子一转,声音沉了下来提醒她:“既然你不愿意来伺候辰妃娘娘,往后我们在宫里,彼此要拉开一些距离,不能让别人认为我们情同姐妹,用彼此拿捏的对方,你看可好?”
华灼儿眼中闪过一抹慌乱:“你是不要跟我当姐妹了吗?”
我将她的神色尽收眼底摇了摇头:“宫中人员复杂,我只是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你我情同姐妹,这样与你与我都好,你说呢?”
华灼儿恰到好处的恍然:“我知道了,我们私底下还是好姐妹,明面上我们当对彼此不熟悉,归晚怎么说我怎么做啊!”
她明明比我大一些,说话语气神色,处处显得比我小,比我单纯。
“对,你我的情谊才会长长久久!”我掷地有声的对她说道。
“嗯!”华灼儿笑得甜甜的。
我对她伸手:“盘子给我来端,你赶紧把玉牌收起来,藏好了,千万不要在行礼走路之间掉出来!”
单手根本就没有办法更好的把玉牌收起来,华灼儿笑着把自己端的托盘给我,我接过上前一步,她停留在原地,我用身体给她遮挡着前面的宫女。
悄然之间摸出金簪,把金簪在眼前的这碗汤水中过了一遍!容与说,金簪上有毒,见血溶于水入毒,慢性毒药,中毒后最迟十五日暴毙。
刚把簪子放回原处,手刚挪盖子盖上,华灼儿声音猛然响起:“归晚,很香让人忍不住吞口水闻味吧?”
心漏跳了两下,做了吞咽口水的动作:“闻的挺香的,可能因为早膳没用,闻到香味就忍不住的想看看里面是什么!”
华灼儿从我手中接过托盘:“小牛肉丸子,很有韧劲儿,下回你来,我给你弄一碗!可好吃了!”
闻言我直点头:“那就这样说定了,玉牌藏好了吗?”
华灼儿给了我一个放心的神色:“我藏东西最严实了,只要不搜身,绝对不会掉!”
略略放心:“赶紧走吧,鱼公公已经到了!”
华灼儿瞬间加快了脚步,我也跟着加快了脚步,鱼辅恩在顺训宫门口等着我。
华灼儿快到的时候,我疾步上前引着鱼辅恩进了顺训宫主殿,偏殿的人站在门口,眼红的不得了。
容宏已经在饭桌上坐了下来,手中依然拿着马鞭,突然有些好奇,他到底做了多少一模一样的马鞭?就不怕马鞭做多了,总有一天会抽到自己身上吗?
昨天搅烂我嘴的马鞭,已被妥善安藏好,我得好好留着它,等着有一天完璧归赵还给他。
垂头站立在一旁,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知秋是贴身伺候的,帮忙摆菜,掀盖着。
华灼儿端着小牛肉丸子汤,正正好好的摆在中间,她轻轻的一掀盖子,余嫔道:“这道汤,很是鲜美,里面都有什么啊!”
华灼儿忙不迭的道:“回禀辰妃娘娘,此道是小牛肉丸子汤,皇上特地吩咐尚食房做的时候给娘娘留一碗。奴婢端来之时,娘娘身边的贴身宫女归晚也说好香,忍不住吞咽口水呢!”
我瞳孔一睁,不可置信的看着华灼儿,她把祸端往我身上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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