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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劳德见相言没有反应,再次叫了相言一声。
那声茫然还带着一丝担忧的“迪特瑞尔”像是一颗小石子落入了相言复杂的内心,他的目光依旧死死锁在萨菲罗斯消失的位置,仿佛要将四周的空气都点燃。
劣等的复制品?
相言回味着这形容词,虽然知道萨菲罗斯并不是在形容自己,他的心中还是没由来的窜起了一股无名火焰。他又何尝不是那所谓的劣等复制品?只不过,他是原型,是迪特瑞尔诞生的契机。但他依旧是世界规则玩弄下的残次品,斯塔尔特没认出他,世界意志混淆了他,就连他自己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谁。
他想起了刚穿越时面对这个世界的惊恐,想起被语言系统死死掐住喉咙的窒息感,想起每一次拼尽全力的变强,却被更强大的敌人和世界意志摁在地上摩擦的绝望。
那种无论怎么挣扎都逃不脱阴影的无力感,那种被两个世界轮番打压的恶意。就像桃乐丝所说,他很弱。不是力量方面的强弱,而是面对命运的齿轮时,一个外来者渺小如尘埃的弱。
相言曾经一直认为两个世界的角色难度能够持平,可是他错了,错的离谱。在瓦莱那动辄毁天灭地的神魔面前,盖亚的特种兵设定简直就是在新手村过家家。可偏偏,他这个拿着新手村剧本的倒霉蛋被扔进了神魔乱舞的终极副本。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偏偏是我?相言曾无数次问过自己。
一次次的濒临崩溃,一次次强行打碎牙往肚子里吞的憋屈。他无处述说,只能把所有的痛苦恐惧和不甘都塞进心底那个不见天日的角落,用吐槽和幻想来麻痹自己。
对萨菲罗斯的愧疚更是像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得他喘不过气来。无法言说的剧情,无力改变的悲剧。还有被世界意志操控着以他自身为媒介刺向兄弟心口的一剑哪一件是他愿意看到的?
语言系统锁死了他的嘴,世界意志掩盖了他的挣扎。他尝试过带萨菲罗斯离开,结果呢?一切还是走向了那个该死的剧情线!
他当然也记得克劳德在尼布尔海姆时的状态,记得这个孩子被自己从高台上击落时眼中破碎的信仰和失望,那是对萨菲罗斯,也是对他所扮演着的迪特瑞尔的!他记得宝条那个疯子将扎克斯和克劳德一并带走进行实验,记得这具年轻的身体最初那清澈的目光,如今只剩下痛苦和迷茫。
萨菲罗斯似乎对“复制品”、“赝品”一类的东西有着极端的厌恶,似乎是源自他自身对身世扭曲的认知和对纯粹偏执的追求。
可是,用这个词来形容克劳德?来刺激这个脑子已经快被搅成浆糊的小可怜?
相言捏紧的拳头关节出轻微的声响。萨菲罗斯,你他娘的是不是在生命之流里泡太久了,脑子里进魔晄了?这小子虽然脑子不太好使,精神状态堪忧,还欠了我一屁股债,但他好歹也是扎克斯豁出命也要保护的兄弟,是老子当初从实验室里抢出来,扛着跑了大半个哥布林岛的“拖油瓶”!
你他妈管这叫“劣等复制品”?!
那股邪火愈燃愈烈,烧的相言口干舌燥。他几乎是下意识的,带着一股“老子需要冷静一下否则现在就去大空洞砍人”的心情,从空间里掏出了那个保温杯,然后将剩下的水全都一饮而尽,仿佛这样就能把怒火彻底浇灭。
克劳德看着相言突然开始猛灌水,额头上被弹过的地方似乎又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劣等的复制品?克劳德混乱的脑子嗡嗡作响,萨菲罗斯的话像冰冷的毒蛇钻进他的意识,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和更深的自我怀疑。
只是,这位“监护人”的气场似乎变了,他直觉萨菲罗斯最后那句话是冲着自己来的,但相言的反应好像比自己还大?
“迪特瑞尔?”克劳德小心翼翼的又唤了一声,声音比蚊子大不了多少。
相言喝完水,重重的盖上杯盖,出“咔哒”的一声脆响。他转过头,金色的眸子看向克劳德,那眼神让克劳德下意识的退后半步,感觉自己像是被某种史前巨兽盯上的小动物。
“听见了?”相言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头翻腾的怒火和想要将整个世界都掀翻的冲动。他妈的,这个时间线的萨菲罗斯,嘴是真欠啊!以前玩游戏的时候怎么就没感觉呢?
克劳德艰难的点了点头,喉咙有些干,将萨菲罗斯的话重复了一遍:“劣等的复制品。”这几个字说出来,又在他自己心头狠狠剜了一刀。
“呵。”相言出一声短促的冷笑,只是他的表情依旧没什么变化,“别理那个脑子有泡的神经病。他在生命之流里泡太久,脑子腌入味了。魔晄中毒晚期,外加杰诺瓦深度污染导致认知功能障碍和重度精神偏执狂,简单点说就是脑子坏掉了。”
克劳德:“”
他有些懵,第一次听到有人用这么直接且不敬的词汇形容萨菲罗斯,而且听起来好专业的样子。那些词组合在一起,像是一记重锤,狠狠砸碎了他心中那个如同神明般不可侵犯的“英雄”形象残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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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相言似乎真的非常,非常生气。比看到带着宝条声音的机械蝎子时生气多了。
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或者说他记忆中那个沉默寡言,强大无比的“战神”迪特瑞尔吗?这简直像是在骂街,而且骂的对象是传闻中与他亲密如亲兄弟一般的萨菲罗斯?!
这还是相言第一次直白的怼萨菲罗斯,当然,仅限于掉进生命之流后神叨叨的那个。
“他说你是复制品你就是了?”相言声音带着一种近乎冰冷的理性,像是在拯救曾经那个迷茫的自己,“克劳德·斯特莱夫,你只是你自己,仅此而已。”
“自己”克劳德迷茫的重复着相言这句话,只是极为简单的一句话,他却理解的那么缓慢。
“走了。”相言抬手在克劳德的金上rua了一下,然后转身走向车站,难得的没有再次提起那个账单。毕竟他本来就没打算真的收钱,账单还是那些所谓的费用不过是加入主角团的一个借口,如果克劳德实在缺钱,他说不准还能掏点零花钱出来——从路法斯那里薅。
克劳德被头顶传来的力道揉的微微晃了晃,金色的头都翘起来一缕。那动作算不上特别温柔,甚至带着点随意,却奇异的驱散的刚才萨菲罗斯出现带来的冰冷和自我怀疑。
自己只是自己?
这句话像一颗投入泥潭的石子,没有立刻激起涟漪,却在深处带起了轻微的波动。
相言已经迈开步子走向车站方向,背影在明亮的灯光映衬下显得格外高大,也格外孤寂。他没有再提起账单,也没有再说什么,仿佛刚才那番对萨菲罗斯的专业诊断和那句简单的“你只是你自己”已经耗尽了他在这个话题上的所有兴趣。
克劳德下意识的摸了摸被揉过的头顶,那里似乎还残留着一点暖意。他快步跟了上去,蓝眼睛中的迷茫并未完全消失,但那种被匕刺穿心脏般的痛苦,似乎被某种更为坚韧的东西包裹起来,不再那么明晃晃的鲜血淋漓。
车站近在眼前,列车还未启动。还有神罗士兵在附近巡逻,似乎要捉住引爆魔晄炉的罪魁祸,只是他们远远看见相言带着克劳德走进车站时却无人敢上前阻拦。
火车车厢的门敞开着,巴雷特、杰西、毕格斯和威吉已经等在里面,看到两人一前一后的走来,克劳德虽然蔫蔫的但至少四肢健全,看起来那个随时随地记账的“监护人”真的不会为难克劳德这个债务人。
“上车!”巴雷特招呼道,声音刻意压低,显然在顾忌着相言的心情。
车厢门缓缓关闭,隔绝了外面混乱的喧嚣和魔晄炉爆炸后带来的火光。引擎启动,列车在夜色中驶离第八区,朝着第七区贫民窟的方向前行,带着独属于列车的运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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