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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得好,人怕出名猪怕壮。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相言距离无敌的道路还任重而道远,但却先一步体验了社会性死亡。
女装这种事,让小跟班一类的看见了还好,但是让萨菲罗斯看见
要么我死,要么你死。
不管怎么说,总得死一个。
看着萨菲罗斯那只停在自己面前的手,相言的第一反应是,变回来。
可不知是什么情况,伊萨尔似乎被萨菲罗斯现在的气场压制住了,之前和萨菲罗斯见面时完全没有这样的情况。于是,变化了一半的身体在撑破后背的布料后又变回了少年的模样。
耳边是古留根尾那留声机不知疲倦的转圈圈带来的诡异华尔兹旋律,加上无法第一时间保持最完整的战斗状态,相言只觉得自己的理智值正在唰唰往下狂掉。
“跳舞?”那声音几乎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裹挟着狂暴的毁灭之力,如同惊雷般在奢华的卧室内炸响。
没有伊萨尔从旁协助,狂暴的毁灭黑炎瞬间从相言周身炸开。暗红色的长裙当其冲,在恐怖的能量冲击下,布料如同脆弱的纸张,从高开叉的部位开始,嗤啦一声被撕裂开来,一直蔓延到腰际。大片的裙摆化作燃烧的碎片四散纷飞,露出里面由老板“贴心”加上的厚厚胸垫,此刻正可怜地歪斜着的。线条紧实,明显属于男性的腰腹线条也半露不露,脚下的高跟鞋也承受不住这股力量,鞋跟“咔嚓”一声断裂。相言身体一个趔趄,差点当场表演个平地摔。
“萨!菲!罗!斯!老子跟你拼了!”
相言彻底疯了,什么情报!什么计划!什么狗屁的拯救蒂法!他现在只想把眼前这个银毛混蛋连同这栋该死的房子一起轰成宇宙尘埃。
他根本顾不上走光不走光,反正裙子已经烂了。也顾不上鞋子断了脚踝有多别扭,恩利格尔的战斗本能勉强维持着平衡。
金色的瞳孔因为暴怒和极致的羞耻而充血,几乎要燃烧起来。他猛地将手中断裂的高跟鞋跟当作暗器,狠狠掷向萨菲罗斯那张可恶的脸,同时身体如同炮弹般前冲,带着毁灭黑炎的拳头撕裂空气,直轰萨菲罗斯。目标非常明确,打烂那张写满嘲弄的脸。
伊萨尔:Σっ°Д°;っ(爷爷!爷爷等一下!少年形态的力量值比成年形态弱很多,你打不过大坏蛋的!)
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不早说?
相言只觉得自己都快被羞耻感和愤怒冲击的神志不清了。
然而,萨菲罗斯的动作更快,更优雅。
他甚至没有移动脚步,只是微微侧身,那断裂的鞋跟便擦着他银色的丝飞过,“咚”地一声深深嵌入后面的墙壁。
面对相言那裹挟着毁灭之力的狂暴直拳,萨菲罗斯只是如同闲庭信步般,轻轻抬起手,五指张开,精准地迎了上去。
没有惊天动地的碰撞,只有一声沉闷的皮革摩擦的轻响。
相言这一拳虽然并非全盛的力量,但也足够在石头上留下一个拳印,此刻却如同泥牛入海,被萨菲罗斯那只手稳稳地接住。狂暴的毁灭黑炎在触碰到萨菲罗斯手掌的瞬间,仿佛遇到了无形的屏障,竟被强行压制。
“呵。”萨菲罗斯出一声意义不明的轻笑,碧绿的竖瞳中闪烁着猫戏老鼠般的愉悦光芒。他手腕极其轻微地一拧,一股巧妙的力量顺着相言的手臂传递过去。
相言只觉得一股无法抗拒的旋转力道传来,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地被带动,那身本就破烂不堪的暗红裙摆如同风中的破布般旋转飞扬,露出更多不该露的地方,比如结实的大腿和
更要命的是,他脚下那只完好的高跟鞋,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旋转和地面的光滑,直接崴了一下。
“嘶。”相言闷哼一声,脚踝传来一阵剧痛,身体彻底失去平衡,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朝着萨菲罗斯怀里倒去。萨菲罗斯眼中笑意更深,他顺势伸出另一只手,极其自然地揽住了相言的腰,将他往自己怀里一带。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定格。
相言以一种极其狼狈,极其暧昧的姿势,上半身几乎完全贴在了萨菲罗斯冰冷的皮大衣上,一只脚还踩着断跟的高跟鞋,另一只脚光着,脚踝剧痛。破烂的裙摆如同破布般挂在身上,胸垫歪斜,长凌乱地糊在脸上,金色的眼睛因为震惊,剧痛和滔天的羞愤而瞪得溜圆。
而萨菲罗斯,则微微低头,银色的长垂落,拂过相言的脸颊。那张俊美到妖异的脸上,居高临下带着近乎宠溺(?)的审视,碧绿的竖瞳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怀中“佳人”此刻精彩纷呈的表情和狼狈的“盛装”。
“投怀送抱?”萨菲罗斯的声音低沉而磁性,带着毫不掩饰的戏谑,“看来‘新娘’小姐,对今晚的‘新郎’……不甚满意?”他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了一眼旁边已经吓尿裤子、瘫软在地的古留根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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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操!你!大!爷!!”相言彻底炸了,所有的理智灰飞烟灭。他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也不管什么招式了,手脚并用,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对着萨菲罗斯的裆部就是一脚踢过去。
毁灭之力不要钱似的乱喷,只想挣脱这个该死的怀抱。
然而,萨菲罗斯的力量远非此刻被压制形态又羞愤暴怒的相言可比。他如同抱着一个不听话的玩偶,轻松地化解着相言毫无章法的攻击,甚至还能“体贴”地帮他避开因为挣扎而可能走光的更大风险。
“放开我!你这该死的银毛火鸡!老子要杀了你!!”相言咆哮着,金色的瞳孔都快喷出火来。
“火鸡?”萨菲罗斯挑眉,似乎对这个新称呼感到一丝新奇,但他手上的动作丝毫未停。他无视相言的咒骂和挣扎,揽着相言腰肢的手臂微微用力,另一只手则强行握住了相言胡乱挥舞的手腕,以标准的华尔兹引导姿势,将相言强行“固定”在自己身前。
“嘘音乐还在继续。”萨菲罗斯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力,他无视了相言那几乎要咬碎一口银牙的表情,无视了那疯狂涌动的毁灭之力,无视了旁边吓晕过去的古留根尾。
他脚下微微一动,带动着怀中那个极度不情愿、剧烈挣扎、裙摆破烂、表情狰狞的“舞伴”,竟真的踩着那诡异低沉的华尔兹旋律,在奢华的卧室内,旁若无人地旋转了起来。
相言感觉自己要疯了,他像个提线木偶一样被萨菲罗斯强行带着旋转、滑步。每一次旋转,那破烂的裙摆就飞得更高,露出更多皮肤。每一次滑步,崴到的脚踝就钻心地疼。萨菲罗斯那冰冷的气息拂过他的耳廓,那带着恶趣味审视的目光在他脸上和身上流连。
论相言活了这么多年,什么时候都没有像今天这样这么浓烈的“想死”的情绪。
被迫穿女装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女装被萨菲罗斯看见了,而这个重度中二病的兄弟还在搂着他跳舞,而他现在的状态压根就像只被掐住脖子的鸡。
这简直是凌迟,是比死亡更痛苦的酷刑!
“萨菲罗斯!你他妈!!”相言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和羞耻而变调,听起来甚至带上了点颤抖的哭腔(纯粹是气的),“放开老子!”
“专心点,言。”萨菲罗斯的声音带着一丝愉悦的笑意,他甚至微微低头,凑近相言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你的‘舞姿’,比你那身可笑的裙子,更让我觉得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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