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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一大爷的阳谋（第1页）

这许大茂呀，真该好好反思一下自己在厂里的所作所为！整天游手好闲不说，还到处拈花惹草、招蜂引蝶的，那行为举止简直不堪入目。

他这样的作风，在厂里可真是出了名的糟糕透顶。要是没有娄家这层关系撑着，恐怕杨厂长老早就要将他扫地出门啦！

说起这事儿来，大家可都是心知肚明。还记得之前吗？这许大茂不知怎的竟跟那傻柱闹起了矛盾，两人就在厂里直接动起手来了，打得那叫一个天昏地暗、鸡飞狗跳的，整个场面混乱不堪，一片狼藉。

最后若不是娄半城亲自出马去向杨厂长求情说好话，这许大茂哪里还有机会继续留在厂里呢？

因此呀，即便现在有其他工人能拿到指标，也绝对轮不到许大茂头上。此时此刻，赵建军听完眼前这位一大爷的一番话语后，心里瞬间就跟明镜儿似的，一下子就洞悉了对方的真实意图。

原来呀，这一大爷是故意当着大家伙儿的面这么说，目的就是想激起众人对他的嫉妒之心，从而迫使他乖乖地把指标交出来呢！

与此同时，赵建军还留意到坐在桌子旁的二大爷和三大爷。只见他俩就如同两座沉默的雕塑一般，稳稳当当地坐在位子上，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全程愣是一声没吭。

从表面上来看，似乎在有关赵建军的这件事上大家都不想让其生，但实际上，赵建军心里跟明镜儿似的。

在此之前，这位一大爷必定与二大爷、三大爷等人商议过此事。而且，由于他们既不愿意得罪赵建军，又想从中谋取一些利益，于是便选择缄默不语，佯装对此毫不知情，摆出一副谁也不得罪的姿态。

然而，所谓的忠诚，如果不是百分之百的绝对，那就等同于完全没有忠诚可言。

这二大爷和三大爷打的如意算盘无外乎就是想着：倘若一大爷能够成功地逼迫赵建军让出手中的指标，那么他们兴许就能分一杯羹，捞取到一定的好处。如此一来，他们自己无需开口表态，自然也就不会轻易开罪于赵建军。

可赵建军哪能看不出他们心中的小九九呢？就在他们闭口不言之时，已然深深地冒犯了他。毕竟这种沉默不语的态度，实质上就是一种默许，一种无声的支持。而一大爷对于这其中的微妙关系同样心知肚明，当二大爷和三大爷选择保持沉默时，在当前这样的情境之下，实际上就等于是默认了对赵建军采取某种行动。

这说到底无非就是二大爷，还有三大爷他们贪呢，他们也是想着如果这一次真的可以拿到指标，自己得到好处是多么的大呀，毕竟现在这年头一个位子一个工厂的编制的位置能卖多少钱啊？

且说一说先前生的事儿吧！这三大爷竟然花费了将近oo块钱，从赵建军那里买下了一个编制。要知道，虽说如今大招工开始了，使得编制不像从前那般紧俏，但即便有人拿着编制或者指标到外头去售卖，如果价格低于oo块，那肯定是没人愿意出手的。

如此一来，这二大爷和三大爷会产生那样的念头也就不足为奇了。毕竟，面对这样一笔可观的收益，谁能不动心呢？

就在同一时刻，院子里的其他人们望向赵建军的眼神，与以往那种漠不关心的态度相比，已然有了明显的变化。许多人的目光中透露出渴望与期盼，简直就是望眼欲穿啊！

他们心里头不知道有多希望赵建军能够将那个宝贵的指标让给自己。因此，这些人一个个都眼巴巴地瞅着上方的一大爷，急切地想知道他究竟会作何表态。

此时此刻，见到这番情景的一大爷心中不禁暗自欢喜。反正他在此前早就已经彻底得罪了赵建军，眼下自然是毫无顾忌了。而且，经过他这么一折腾，整个院子里的气氛瞬间被点燃，变得热闹非凡。

院子里的其他住户们望向赵建军时，眼中流露出的不再是以往那种平淡无奇或是友好亲切的目光，取而代之的则是满满的嫉妒之情，甚至这种情绪已经逐渐演变成了明显的敌视之意。

这恰恰印证了那句古话：不患寡而患不均。当大家的日子都过得相差无几、平平淡淡之时，彼此之间倒也相安无事。然而，一旦有人突然打破常规，从他们所处的阶层一跃而出，过上远远优于众人的生活，那么必然会引大多数人的羡慕与嫉妒，进而产生深深的怨恨和不满。

就在此时，一向善于察言观色且颇具威望的一大爷看准时机，趁热打铁地对赵建军开口说道：“建军呐，依我之见，你如今拿着这个指标似乎并无太大用处啊！毕竟你眼下只是孤身一人，尚未成家立业呢。”

他顿了顿，接着又语重心长地劝道，“你想想看，你要这指标究竟能做何事呢？既是如此，倒不如将其慷慨地奉献出来，给予咱们院子里真正急需它的人家。你瞧，咱们院子中有许多户人家的孩子们至今仍未找到稳定的工作可做，整日游手好闲；还有些家庭一家几口人全靠着打散工勉强度日，生活着实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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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啊，建军，我觉得你不妨高风亮节一番，主动让出你的指标，也好解了大家伙儿的燃眉之急呀！”

这位大爷，看上去道貌岸然、正气凛然，仿佛自己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上。然而，当他开口说话时，那一番言论简直令人捧腹大笑！

且说这赵建军吧，至今仍是单身一人，尚未成家立业。不仅如此，他家附近居然连个亲戚都找不见。按常理来说，这种情况下，一般人都会紧紧抓住手中的指标不放，毕竟这可是进入工厂工作的难得机会。可这赵建军倒好，竟然主动提出要将指标让给院子里的其他人。

先不说别的，单论这赵建军，虽然他在这边没有什么近亲，但他的老家总该有亲人吧？像他的大伯、二伯，还有姑姑等一众亲属，难不成这些人都不能来工厂上班吗？

再者说了，即便这些亲戚们用不了这么多指标，剩下的部分，赵建军大可以拿到外面去卖掉嘛！要知道，如今他们工厂的编制可是相当吃香，五百块钱一个指标都有人争着抢着要呢，市场需求极大，可以说是供不应求啊！

就这样，赵建军若是把指标拿去出售，轻轻松松就能卖到好几千元。不得不说，厂里之所以会给他分配这样宝贵的指标，也正是因为想要突显他对厂子所做出的巨大贡献呐！

他所具备的这般指标，那完全是凭借自身努力和实力挣来的呀，与他的身份地位可谓相得益彰。然而，仅仅因为这位大爷轻描淡写地说了几句言辞，便妄图让他将如此珍贵的指标拱手相让，奉献给院子里的其他人。

这实在是滑稽至极！要知道，拿走他赵建军的指标并分配给院子里的众人，无异于直接剥夺了属于他的切身利益，却反倒成了这位一大爷用来送人情、笼络人心的手段。

倘若他真的乖乖听话，把指标交了出去，并平均分给院子里的所有人。到那时，那些有幸分得指标的人们恐怕并不会对他赵建军心怀感激之情，相反，他们只会对那位出主意的一大爷感恩戴德。毕竟，在这些人的眼中，指标是一大爷争取来的恩赐，而非赵建军的慷慨之举。

像这种费力不讨好的蠢事，精明如赵建军者，又怎会轻易上当呢？

至此，双方已然把话说到了这个地步，再无转圜余地。而那位一大爷则默默地观察着下方众人的种种反应。就在这时，院子里有一部分一直对赵建军手中指标垂涎三尺、心存妄念之人，也迅见风使舵，开始附和起一大爷所说的话语来。

“是啊，一大爷！您看看，咱们家都已经这么久了，连一份正儿八经的工作都没有哇！”这位男子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扯了扯自己那件皱巴巴、沾满污渍且显得有些宽松的衣服。只见他身材略显臃肿，体态稍显虚胖，头乱蓬蓬的像个鸟窝一样顶在头上，脸上的胡子也像是许久未曾打理过一般，乱糟糟地生长着。

“这日子过得可真是太苦啦！如果能有份工作，咱这一家老小也算有个盼头不是？”他继续絮叨着，眼睛里流露出一丝渴望和无奈。

站在一旁的赵建军默默地打量着眼前这个人，心里暗自思忖：这不就是院里出了名的那个懒汉嘛！平日里整天游手好闲、好吃懒做的，家中大小事务全都丢给他老婆一人操持。而他那婆娘呢，只能靠着在街道边上打些小零工来勉强维持一家人的生计。

要说这懒汉呀，不仅懒得干活挣钱养家糊口，就连生孩子这种大事儿都不敢想。毕竟以他家目前的经济状况，真要有了孩子恐怕连养活都成问题喽！所以说，倘若让这懒汉得到了赵建军手里的工作指标，他肯定不会老老实实去工厂上班的，说不定转手就把指标给卖了换钱花呢！想到这儿，赵建军不禁摇了摇头，心中暗暗叹息。

到那时，如果真能斩获一大笔巨款，无论是拿去赌场挥霍，亦或是疯狂地购物消费，都决然无法扭转其家庭所处的困境。毕竟，这归根结底是个人天性所致。那个懒惰成性之人，从未尝试去变革自己贪图安逸、好逸恶劳的本性。即便赐予他一份待遇优渥的工作，或者给予他数额惊人的储蓄金，最终也只会是徒劳无功罢了。

就在这名懒汉话音甫落之际，庭院中的其余众人也纷纷应和起来。原来，这些人心底都暗自盘算着：倘若能够有幸从赵建军那里获取这份珍贵的指标，那可真是再好不过啦！刹那间，赵建军宛如一只待宰的肥羊，身陷众目睽睽之下，被院子里的人们虎视眈眈地觊觎着。每个人都瞪大双眼，死死盯着赵建军，仿佛要从他身上硬生生挖出那份指标来，恨不得将他一口吞下肚，连骨头都不吐出来。

面对如此这般的状况，赵建军不禁紧紧地皱起了眉头，双眉之间仿佛形成了一道深深的沟壑。

此时此刻，这座院子里的许多人已然丧失了先前的那份冷静与理智，再也不复以往那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般冷漠淡然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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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根结底，这份指标可不一般呐！它宛如一个令人梦寐以求的“铁饭碗”，对于生活在这个特殊年代的人们而言，其诱惑力简直乎想象。尽管大家心里头都跟明镜儿似的，清楚这指标数量着实有限得很，可谁又能保证幸运女神不会眷顾到自个儿头上呢？

正因为怀揣着这种侥幸心理，众人纷纷将目光投向了赵建军，那一道道炽热的视线犹如熊熊燃烧的火焰，直勾勾地盯着他，似乎要将他看穿、看透。那架势，仿佛是在无声地逼迫着他赶紧把手中紧握的指标亮出来。倘若赵建军胆敢对此无动于衷，不肯交出指标，恐怕在众人眼中，他瞬间就会沦为整个院子的千古罪人。

而这一切，自然没能逃过一大爷那双锐利如鹰隼的眼睛。他所期望看到的，恰恰正是眼前这样的局面——借助院子里汹涌澎湃的民意，来迫使赵建军乖乖就范，不得不将手心里攥着的宝贵指标拱手相让。

就在这种局面之下，当赵建军尚未开口之际，站在一旁的娄小娥却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迅为他声辩护。

只见娄小娥柳眉倒竖、杏眼圆睁，义愤填膺地质问道：“凭什么？这指标明明是属于赵建军个人的，为何要拱手相让给你们呢？”

此时此刻的娄小娥仿佛化身成了一名无畏无惧的勇士，全然不顾及院子里如暴风骤雨般紧张的氛围。尽管院子中的绝大多数人都眼巴巴地盼望着能够得到这个宝贵的指标，但她依旧毫不退缩，毫无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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