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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还是害怕的,在别人的地头上,手上又没有什么真本事,要打起来还不又得住院?
“兄弟,都是出来混的,得讲个道理不是?你问她是个什么
情况,我虽然说是在这小打小闹,但好歹是来你们这里消费的,也不是存心过来找茬,道歉这个恐怕……”
老板的女儿这个时候讲话了:“现在怎么不牛x了?刚才不是很厉害吗?你牛x啊,操你妈的!”
且不论她有没有这个功能,光凭这话我就没法接受。我们相隔也就米,我一步步走过去,凑到她的前面:“你刚刚说什么?”
“操你妈的!”她又熟练地骂了一遍。
我怒不可遏地抓着她的领口,可还没下手呢,就被那几个保安给拽开了。然后,他们就开始对我施暴,我根本毫无还手之力。他们有的用脚踩,有的用拳头招呼我。
我威胁他们说:“你们要么把我弄死在这里,要不然你们会死得很难看。”
可他们不管,照样用拳头招呼我,告诉我像我这种鸟毛他们见得多了,要是玩不起就不要来丢人现眼。我也很想告诉他们,像他们这种鸟毛我见得也不少。不过这种没任何意义的话,我也懒得说。
本来打得好好的,一副众人制暴的景象。就在这时,我看到一把木制椅子“啪”的一声砸在了一个保安的后脑勺上。椅子垮掉,然后那保安倒在了我身上,同时也替我挨了几拳。
抓住这个契机,我用膝盖猛地向那保安的老二顶去。我甚至感到很高兴,太解气了。
那俩保安一看出事了,都站直了。这下我也看清了,一个模样挺英俊的男子,看上去跟我差不多大,他掏出了一把匕首说:“要再上来,我保证今天最少得死一个。”
他冷冷地丢下这句话。
众人都愣住了,我也是。这人是谁啊?不邻不亲的
好这口?再说我也不是个女的啊?莫非他……
他把匕首逼向那俩保安,踢开我身上的那个人,把我拉了起来,还不忘回头威胁道:“你们要再动手,山不转水转,总有一天弄死你们。”
这话起到了绝对的震慑作用,那俩保安一时也没了主意,显然从气势上是我方赢了。
他立住了,收起小刀,像没事一样地往外走。嗨,这个节目我会,我也跟着他,也有事当没事一样往外边走。
刚一出门,他拉住我的手就开始狂奔:“快跑!快!”
我被他拽得一个趔趄。我们三步并作两步向一个巷子里玩命地跑。跑了十来分钟,我狂喘粗气。他停了下来,靠在一面墙上,我扶着墙壁蹲了下去,一阵呕吐过后,才算平息。
我都没抬头去看他,只是一个劲地吐,胃里翻得那叫一个难受啊,那感觉真让人难忘。
“安全了,以后小心点。”说完这话,他转身准备走。
这一幕曾在电视里见过,但人物角色对不上啊?一般都是主人公救了一女的,然后很是潇洒地转身就走,接着那女的站起来,跑到他身后一个环抱: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这样才算顺理成章嘛。
想到这里,我打了个冷战:“莫非这人真好那口?”
“今天多亏了兄弟出手救援,兄弟贵姓?”我连忙问道。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他甚至连头都没回。
这一说我就更加不懂了。沦落?相逢?什么情况?
“那是,还请兄弟告知个联系方式,改日小弟也好报答。”我只能说一些台面话,因为还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
“不用了,以后自己多注意一点就是。”
“那这样吧,小弟我做东,赏个脸一起吃个饭,也算是我的一点心意,怎么样?”
他本不想来,不过我拉关系的功夫也不是盖的,硬是软磨硬泡地把他请到了饭馆里。
把菜一点,几杯酒下肚,话题便也多了起来。
“我也就不多说什么感谢的话了,来,干了这杯。”我双手举着杯子跟他干了一杯,一滴也没放过。
“客气,都是一条道上的,谁都有个遇到麻烦的时候,以后注意一点就是了,干这行都不容易。”我给他夹菜的时候,他说道。
我不知道他的所指,却能听出来一些头绪,我接着旁敲侧击地了解到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令人感慨。
他也算是蓝道上的,却不懂千术手法,一不会扑克,二不会麻将,三不玩骰子,牌九他都不认识。
这种人也有一个不小的群体,过着一种漂泊的生活,从来都不会在一个地方待太久,这一点与我们有很大的不同。他们能弄到的钱比正经的老千要少,风险却大得多。他们利用缜密的思维与人和机器抗衡,他们有一个鲜为人知的外号——电子老千。
这一职业兴起于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当刚有这种机器的时候,这种专门钻漏洞的老千就诞生了,遗憾的是我直到遇上他,才知道这个社会上原来还有这么一个行当,实在有愧于老千这一称号。
经过他的一番讲解,我对这个行当也有了一定的了解,不过不深入,自己也没多少兴趣去了解这种东西,主要是嫌它麻烦。当然,每一种千术都很麻烦,我只是喜欢我那种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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