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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你,三年前,你到底为什么食言?”
因为林疏月没来送行这件事,他一直为宋砚修感到不值,余怒未消,他对她说话也不太客气。
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三年前撒谎的时候,还隔着手机,现在当着众人的面,林疏月不由得紧张。
替自己倒了一杯酒,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如常:“我不是说了吗?我睡过头了。”
她仍旧用着这个令人心痛的理由。
“啪!”
大嘴巴把酒杯重重砸在桌上,在场的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
“你还是这么冲动。”
宋砚修笑骂,但他猛灌一杯酒的行为已经暴露了他内心的苦闷。
几个室友眼看场面尴尬,嘻嘻哈哈地打着圆场,说出来的话却含沙射影:“砚修啊,你看这女人心里也没你啊,连为你送行都能睡过头?哈哈哈”
他们都在责备林疏月。
“我出国前几天她本来就病了一遭,身体虚弱导致睡过头又不是什么稀奇事。”
宋砚修还在为她开脱。
“哈哈哈哈”
那几个男人闻言互相使了个眼色,笑声都变了味,像是在嘲笑宋砚修是只舔狗,被女人伤透身心,还要为她找好欺骗众人的理由。
林疏月从未如此深刻地领悟到什么叫有口难言。
她酒量本来不好,但此刻心痛得无法自拔,急需酒精麻痹神经。
仰头喝下一杯白兰地,浓烈的酒味直冲头顶,呛得她眼角渗出了泪珠。
好在包房光线不佳,没人发现她的消沉。
“别喝了。”
宋砚修低声拦下她还想倒酒的手。
他的指尖微凉,修长的手指有着让人不容反抗的坚定。
林疏月温顺地放下了酒瓶。
在众人视线无法触及的隐蔽处,他牢牢抓住了她的手,直至十指相扣。
林疏月毫无防备地落下泪来。
纵使她伤他至此,他依然义无反顾。
在座的除了宋砚修的同届好友,还有一位林疏月的同班——晏禾。
她毕业后嫁给了宋砚修的某个室友,因此也被邀请来今天的聚会。
只是这三年里林疏月主动断了社交圈,从前的朋友都没联系,晏禾也不了解她的近况。
同为女性,晏禾不愿看到她成为众矢之的。
想要撮合这对分别三年的有情人,她试探着打听:“疏月,当年上大学的时候,你可是我们一帮女生里最爱幻想浪漫爱情的人,不知道三年未见,你有没有找到称心如意的另一半?”
“没有!”
林疏月不假思索。
可话刚出口,她就意识到自己又撒了个弥天大谎。
她知道晏禾问这个问题的目的是什么,但她和裴青寂还没正式离婚,不该把话说得太满。
脑中飞速旋转,她想要找个借口把这个问题搪塞过去。
“我现在的工作很忙,正是升职的关键时候,暂时还不想恋爱。”
她还没意识到这句话究竟有多让人心灰意冷。
大嘴巴的脸色当即阴沉下来:“什么工作?忙得连谈恋爱的时间都没有?”
这下她再也无法解释。
只有宋砚修,他仍旧坚定地站在林疏月这一边。
斜眼淡淡扫过,他的语气不容置喙:“这是她的隐私,有权利不告诉你。”
大嘴巴这才悻悻地收回目光。
害怕众人再度诘问,林疏月以出门透气为由,逃离了那个气氛窒息的环境。
行至转弯处的下一秒,她用余光瞥见宋砚修也推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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