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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科见到小喽啰们纷纷倒地,成了蚕茧,脸色一沉,怒斥一声,“废物!”他没想到赵真竟然有这样的手段,亲自上场,动用法器镇宝蒲扇,一扇扇出。
赵真一时没能注意,被邪风吹拂倒地。
赵真倒在地上,凝神观视,察觉到法器镇宝蒲扇的杀伐之力,并不如想象中那般强劲。
如果能够拿桩站定,还是能有一搏之力的。
赵真的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他知道,自己不能就这样被秦科压制。
他施展土遁法诀,让地上的泥块翻腾出来,将自己牢牢固定。
这一招,是当年他从师傅逍遥子那里学来的,能够在关键时刻稳固自己的身形。
随着土遁法诀的施展,赵真周围的泥土仿佛有了生命,迅翻腾起来,将他双脚紧紧包裹。
他的身体,如同扎根于大地,任凭秦科的邪风如何吹拂,也难以撼动分毫。
赵真指尖水系法诀翻动,一缕缕湖水飞溅过来。
在法诀的引导下,湖水化作一根根细小的水剑,朝着秦科搏杀过去。
这些水剑,虽然细小,但每一剑都蕴含着极强的穿透力,足以致命。
秦科见状,脸色微变。
他没想到赵真竟然还有这样的手段。
他急忙挥动镇宝蒲扇,试图抵挡赵真的水剑。
但水剑的数量太多,度太快,他的蒲扇根本无法完全抵挡。
秦科的身上,被水剑划出了一道道细小的伤口。
虽然这些伤口并不深,但足以让他感到疼痛。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恐。
他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在这个青年文士手中吃亏。
赵真的攻击,并没有停止。
他的水剑,如同一条条灵蛇,不断地朝着秦科袭去。
每一剑,都精准无比,直指秦科的要害。
秦科节节败退,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绝望。
他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败在这个青年文士手中。
他的心中,涌起了一股强烈的不甘。
赵真的攻击,终于停了下来。
他站在原地,呼吸略微急促。
虽然他成功地压制了秦科,但他知道,这场战斗,并没有结束。
秦科倒在地上,喘着粗气。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怨毒。
秦科的脸色阴沉,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
他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他的目光在赵真身上转了一圈,最终落在了一旁的钱文文身上。
他立刻来到钱文文身边,将镇宝蒲扇架在她的脖子上,对赵真喊道:“再往前一步,我就杀了她。”
赵真的眉头紧锁,他投鼠忌器,不敢妄动。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威胁:“你想怎样?”
秦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说道:“这是一张定身符,且将你绑了再说。”他以目会意,驱使一名喽啰从手上将定身符拿到赵真手里。
赵真接过符纸,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你确定这张符纸可以定住我吗?”
秦科笑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得意:“此乃师兄赐予我的宝物,哪怕是高出一整个大境界的修士都可定住。
更何况是你这样的毛头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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