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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阮梨初得了风寒被安岁岁强制养身子开始,她每天在客栈无聊时便看些话本子打时间。
大盛这地方,民风开放,话本子也是数不胜数。不论是京都,还是偏远的边疆,话本子都深受姑娘们的喜爱。
其中男女之间的情爱话本更是颇为有趣,也是当之无愧的最受欢迎的类型。
饶是年龄稍微年长一些的女子,看到这些话本子,也难免打回原形,成了痴痴的小女儿情态。
安岁岁便是话本大军中的一员,各种类型她都爱,但最爱的当属那灵异神怪类和情爱类。
基本上可以说是走到哪里买到哪里,走到哪里看到哪里。
阮梨初如今借的便是她的光。
当然,她本来是还有另一种方式可以打时间的,可惜被阮玉棠无情的制止了,姑且不提也罢。
今夜临睡前,一旁书案上放的正是她正在读的话本子和准备好的笔墨纸砚。
进入梦境后,阮梨初本来是脱了鞋袜,窝在被窝里,头披散着,倚靠在床头读话本子的。
后来她猛地虎躯一震,才反应过来,自己这副模样,简直是正中野男人的下怀。
从前的梦境出生点,几乎次次都是:野男人坐在床上,用他那张深眸似笑非笑的看向她,时而邪魅时而妖娆时而如狼似虎,晃的她一阵阵的头晕。
如今轮到她“当家做主”了,她却险些忘了。
思及此,阮梨初一咕噜地从床上爬起来,穿戴整齐,做好万一野男人突然踏足梦境的准备。
书案前,明灯灿灿。
小姑娘端坐在书案前,一只手托着粉腮,另一只手则隔一会儿去翻书页,样子十分投入。
前一刻还是寒冬腊月的脸,下一刻便是九月艳阳天;上一秒眉毛眼睛弯成月牙形、凝眸浅笑,下一秒便眉头紧锁、贝齿扣唇。
陆谨进入梦境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阮梨初小脸紧绷,樱唇紧抿,几乎泪盈于睫的画面。
这么一副我见犹怜的小模样,陆谨不禁心生好奇。
他没有向前一步,就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她,不愿出一点声响。
直到小姑娘气呼呼的合上书,嘴里不知道说了句什么的时候,他才缓步走上前。
待走到书案前,陆谨定睛一看,话本子的名字差点让他呕出一口血来,《成亲当天,夫君那早死的白月光诈尸了》。
陆谨:
“小姑娘家以后还是少看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知她喜欢看话本子,上次在马车里就知晓了,也知她喜欢看的是些“乱七八糟”的类型。
就比如上次那本,他至今还印象深刻,名字叫什么《娘子们不要逃,少了你们我活不了》。
还有旁边崭新放着的那本,《夫君假死后,我把他的帽子变绿了》。
正是因为知晓了她的这一爱好,他梦醒后就立即派人去搜罗京都时下最流行的话本子。
为的就是日后小姑娘有书可看。
可这些话本子的名字他是真怕自己再多看几眼会吐血。
没眼再看那呕人的话本,陆谨一把将小姑娘从椅子上捞了起来,抱进怀里,将她的头抵在自己的下巴上,手掌顺过她的丝。
小姑娘的头丝丝缕缕的,很柔软,也很柔顺,他很喜欢。
每次将她压在身下亲吻的时候,她的秀都会非常乖顺,不像她的身体那样,不听话,总想逃。
“好久不见,阮梨初。”
男人的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等阮梨初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他紧紧锁扣在怀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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