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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皇宫。
朱红色的宫墙内,梨花落了满园。
梨花本是四月开,不到月余便会落,今年也不知怎的,比往年晚了许多。若不是昨日疏疏几阵风,或许仍旧不会掉落。
此刻,御花园的路上落满了银雪似的残花。
一阵微风袭来,飘动的梨花瓣像流动的飞雪,显得分外清新,让春光都有了清凉的味道。
崔明昌跟在缓行散步的陆谨身后,再一次对“梨花洁白似雪”有了深刻的理解。
他正想着呢,就听到陆谨长叹了一口气,幽幽开口,“这花,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呢?”
这语气?崔明昌觉得倒是比清凉更清凉。
不,与其说清凉,不如说是瘆人。
蓦地,崔明昌陡然睁大了眼睛,这他家陛下这话里的“花”指的不是梨花吧?
应该不是。
对的,绝对不是!
他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现在仔细想想,可不就是这么回事么。
也幸亏他的嘴不快,要不然怕是要直接来一句:“回陛下,这梨花明年还会开。”
想到这里,崔明昌偷瞄了陛下一眼,见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眸光却紧随着飘动的“雪花”,似是非常惋惜这梨花凋落后再也看不见满庭芬芳。
崔明昌迟疑地接了一句:“陛下,奴才觉得,只要心中有花,定是会常相见的。”
闻言,陆谨睨了他一眼,凉凉地道:“说的不错,你倒是颇有些沧意大师的风范。”
崔明昌心底骤然生出一股寒意,此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可能做错了一件事。
他家陛下已经连续好几日没见到阮姑娘了!
他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么!
情急之下,“咣当”一声,崔明昌直直跪了下来,“陛下,奴才知错了!”
“哦?你错哪儿了?”陆谨脸上并未有任何波澜,他望着崔明昌那张懊恼的脸,连日来郁结的心情倒是舒缓了些许。
“奴才奴才不该”崔明昌支支吾吾,话都说不利索。
也不怪他如此胆颤心惊,前日有个小太监就是说了不该说的话,就是直接被打死了。
虽然陛下不至于也打死他,但他不该的地方他不敢说出来啊!
关于阮梨初的事儿,只有他和几个暗卫清楚,哪怕是太后也只知道陛下有意中人而已。
除非他崔明昌不想要这颗脑袋了才敢大庭广众之下说点什么。
“奴才”崔明昌忽地灵机一动,“奴才不该学大师讲话!”
陆谨眉毛微微挑了一下,看他的眼神里并没有杀气,反而带着一丝逗弄,“好学是好事,不过么”
崔明昌身体控制不住的哆嗦,连自家陛下的语气都没有留意到。
陆谨低头瞥了一眼地上的崔明昌,“不过你说的话,朕很爱听,行了,起来吧。”
“谢陛下。”崔明昌站了起来,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
最近,他真的是太难了。
本来自家陛下就是喜怒难辨,好不容易有了阮梨初这姑娘之后改善了许多,结果陛下做梦的次数却越来越少,间隔也越来越久。
不久前,陛下安排好了一切事宜,随后就踏上了亲自寻人这条路。
可谁都没想到的是,没过几日,陛下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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