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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身着明黄龙袍,龙行虎步踏入殿中,威严的目光仿若实质,缓缓扫过四周,最终定在闫晚琬的身上。
皇后见此情形,莲步轻移,盈盈拜倒,娇声道:“皇上,您来得可巧。臣妾思量着,如今难民困苦,想与众人携手相助。却不想,将军夫人这般吝啬,仅愿出五百两银子,这实在是……”
她朱唇轻抿,以帕角轻拭那本就不存在的泪花,口中念念有词,“臣妾并非嫌少,只是将军夫人嫁妆丰厚,举国皆知。如今国家逢难,她却如此无为,实在令人心寒呐。”
皇上神色一凛,转头望向闫晚琬,面庞上渐渐涌起怒意。
皇后微微垂,眸底却闪过一丝得意,在她心中,闫晚琬今日怕是在劫难逃,与自己作对,定让她死无全尸。
然而,皇上却突然怒视皇后,沉声道:“朕不是早有吩咐,不许再让她捐款。闫晚琬于危难之际,率先奔赴灾区,单枪匹马挑起灾区重建重担。既解了南平府百姓的燃眉之急,又周全民生所需,此乃利国利民之不世之功。怎可再让她破费?”
众人听闻,皆惊得呆若木鸡,皇后更是花容失色,难以置信地高呼:“皇上,何为凭一己之力?”
皇上微微仰头,面上露出欣慰笑意,当即移步至闫晚琬身前,亲加褒奖:“诸位有所不知,地龙翻身之际,将军夫人便亲赴灾区。不仅携去大批粮食,解难民温饱之忧,更在当地兴造诸多作坊,为难民谋求生计。这般胸怀气度,堪称天下夫人之楷模。”
闫晚琬欠身行礼,谦逊道:“皇上过奖,此皆臣妇分内之事。且那五百两银子,是以将军府名义所捐,理当如此。”
皇后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双唇微启,欲言又止,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半晌也不出一丝声音。
皇上摆了摆手,“莫说分内分外,诸多臣子之中唯你这一介女流勇赴灾区救灾,且诸事皆落到实处,解了朝廷燃眉之急。”
言及此处,皇上陡然怒目而视皇后,森冷之声仿若寒刃:“还有你!那小闫不过是臣子之妇,却尚有魄力奔赴灾区施援。而你,贵为母仪天下的后宫之主,除了逞口舌之利,还能做甚?你所教养的好儿子,每逢变故便只知退缩,毫无半分皇家威严与气度,实难堪担大任。”
皇后闻听此言,身形猛地一晃,一个踉跄险些栽倒,摇摇欲坠,几难站稳。
皇上这言辞极为严苛,不但全然否定了二皇子的皇子风范,倘若众人深入思量,皇上此举是否亦意味着无意改立二皇子为储君呢?
众人心中各怀思绪,毕竟这乃是皇上次于大庭广众之下显露出对二皇子的厌烦不耐之意。
皇上看着闫晚琬愈显激动,手臂一挥,朗声道:“朕定当重赏于你,封你为南平县主,此后南平即为你之封地。”
此语一出,四下皆惊,这可是朝廷有史以来第一个拥有封地的县主。
闫晚琬心中冷笑,皇上可真是打了个一手的好算盘,如果南平府不是她的封地,那她现在做的这些,日后朝廷都要补偿给她。
但现在成了自己的封地,那就是她用自己的钱建设自己的地方,朝廷根本不用管,而且还能将南平府这个多天灾的地方出手,日后再有什么灾难都是她闫晚琬的事情,跟朝廷没有一毛钱关系,还真是一本万利啊!
皇后娘娘亦不禁失声道:“皇上,封将军夫人为县主,恐有不妥。”
皇上眉梢一挑,不悦地瞥她一眼,“并无不妥,此乃她应得之赏。”
闫晚琬唇角噙着一抹淡然笑意,盈盈拜倒,“臣妇谢主隆恩!”
众人直至此刻方知晓闫晚琬早于灾区救援之事有所作为,再想起自己因捐赠的三瓜两造便沾沾自喜,还对其加以嘲讽,顿觉羞愧难当,无地自容。
皇上赏赐的县主之位,仿若一记无形耳光,重重扇在众人面上。
秦瑜已经是大将军了,现在闫晚琬也成了县主,那日后他们夫妻二人岂不会变成她和儿子的阻碍?
皇后虽心有不甘,却也不敢再多言,只得默默咽下这口气。
而闫晚琬受封之后,举止依旧端庄得体,毫无骄矜之态,这种时候没必要嘚瑟,树大招风的道理她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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