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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然相信齐白的判断,他是那么出色的盗墓人,在进人了藏宝范围之内,他的合彩人要是有什么异样的动作,怎可能逃得过他那双几乎能在暗中视物的敏锐之极的眼睛?所以我也道:“班登不应该有得了什么的机会。”
大家又沉默了一会,良辰美景忽然道:“有一个机会,他能得到些东西,而不为他人所知。”
齐白向她们两人望去,大大不以为然。
良辰美景互望了一眼,一个说话,一个做着手势,加强语气,言语和动作,配合得天衣无缝,看来十分有趣:“就是在圆管底部,突然有水涌出来,你们三个人急忙拉站铁索上去的时候。”
一听到那样的分析,人人都发出了“啊”地一声,我道:“那时,班登是在最下面。”
齐白点头:“是,水突如其来,局长在上面,没有碰到水,我先攀上铁链,所以,如果有什么东西随着水涌出来的话,班登最有机会得到它。”
良辰美景道:“是啊,因为水一涌出来,他人已被水浸了一半,你们又急着向上攀,他在手中捞了一些起东西在手,你们都不会觉察。”
齐白皱着眉,显然是在回想当时的情形,他想了一会:“对,可是在那样的情形下,他只怕没有足够的镇定在水中捡拾什么。”
胡说一直没有表示意见,这时才道:“或许那东西随着水涌出来,恰好浮到他的身边?”
一人一句推测着,觉得可能性愈来愈大,齐白用力挥着手,发出“嗯嗯”的声音:“对,当时他比我们迟了半分钟才从树洞中爬出来,爬出来之后,又把身子缩成一团,看来正像是在掩饰什么。”
我失笑:“那倒作不得准,失了斧头的人左看右看,邻居都像是偷斧人,但十分有可能,班登是在那次意外中得了他所要得的东西。”
温宝裕抢着做结论:“所以,他没有兴趣再去第二次了,这就是证明。”
我还有点不明白之处,就趁机提了出来:“爆炸令地面崩塌,出一个湖,那湖的面积有多大?”
齐白道:“不大,恰好是花园的一角,没有波及任何建筑物,连图墙也没有受影响,显然是一早就计算好的,不但设计者是天才,工程也极巨大,很难想像如何挖了一个湖。再把湖面用将近一公尺厚的土盖起来,那么多年相安无事,小小的一次爆炸,立即又全湖面上的地面,一起崩陷,这真有点鬼斧神工。”
我吸了一口气:“古人自有古人的智慧,连金字塔秦始皇墓都造得起来,可是,那样大的工程,所埋藏的宝物,如果体积小得使班登可以随身携带,那似乎十分难以想像。”
齐白叹了一声:“在泰国看到了那尊据说以前是纯金的佛像之后,我陡然想到——”
他才说这里,我也陡然想到了。
我想到了他想到的是什么,想到了他故意没有讲出来的是什么。”
我不禁“咳”地吸了一口气,失声道:“那铁链,那自圆管人口处一直垂下去,直垂到底部的粗大铁链。”
我这样一叫,所有人都明白了,温宝格直跳了起来:“虽然地面崩裂成了湖,那铁链一定还在湖底,可以去将捞起来。”
胡说摇头叹息:“唉,你拉着它上上下下多少次?当然怎么一点也没有想到?”
齐白不服气:“我讲详细的经过给你们听,你们之间又有谁想到了的?”
白素神情苦淡:“也不过是料想而已,未必是真的。”
温宝裕却一副、心痒难熬的样子,抓耳挠腮,又向各人乱使眼色,看看别人反应并不热烈,又向良辰美景挤眉弄眼,看良辰美景的样子,竟然大有兴趣,我不禁大惊,正色道:“小宝,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我宁愿你到南极去探险,到亚马孙河去流浪,可别想去打捞那铁链。”
温宝裕道:“那不是铁链,可能,极可能整条都是黄金铸成的。”
良辰美景道:“更有可能,其中有若干节是空心的,内中藏着明珠宝玉,那是当年最富庶的东南一十五省的珍宝的精华。”良辰美景说一句,温宝格就答一句“照啊”连齐白都有点意动了。
我冷笑着:“你们计算过它的重量?那绝不是偷偷摸摸可以进行的事。”
白素忽然笑了起来:“我认为,整条铁索,如果真是黄金铸成的话,一定早已不在水底。”
连我也不知道白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都一致神情愕然,只有齐白点头:“我同意,整个藏宝工程,设计之巧妙,无以复加,等到地面崩塌,湖水涌上来,那是最后一步,设计者必然想到过,有这样的变化,决不会是知道秘密的人来取宝,为了不使宝物落人外人之手,看来,圆管、铁索都会在地底的泉眼中沉下去,不知沉到什么地方去了,要去打捞,工程不知多大。”
听了白素和齐白的话,温宝裕才叹了一口气,连声道:“可惜,真可惜。”
他忽然又兴高采烈起来:“若然一进圆管,就能得到宝藏,那为什么还要在管底装那么精巧的机关?”
齐白道:“两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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