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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有错吗?又傻又痴,尽吃白饭,不是赔钱货是什么?”
“有错。漫漫听话且力气大,平时也帮忙搬东挪西。再者她爹就不说了。我每天做饭洗衣,还每日每夜绣帕子编络子,拿去镇上卖,赚来的钱足够漫漫吃穿。
还有,漫漫从没去过镇上,在村里能花什么钱。这次她在山上摔伤了头,您都不让去镇上请大夫,还赔什么钱?”
施刘氏心中有气,说了一大段平时都不敢说出口的话。
“你反了是不是啊,学会跟婆母顶嘴了,看我不打死你这个贱娘们。”施王氏一边骂着,一边抬手,准备向施刘氏脸上扇巴掌。
施漫漫自是不可能坐视不理,当施王氏的手臂挥到半空时就被她擒住了。施王氏想要挣脱开,却被她抓得死死的。
“放手。”
“不放。”
几番较量之下,施漫漫趁着施王氏不注意,忽而松了手。施王氏的身体也顺势倒了下去,并且碰到了院中的矮凳。再抬首时,却带起了一个大窟窿。伸手抹了一把,手掌中赫然沾上了些许鲜血。
“啊,杀人了,不肖子孙杀人了!”
施王氏的嗓门异常的大,不大的施家小院一下子就站满人了,全是小村庄里面的乡亲。
“啊......血......快去请李郎中。”
“快去田里把施家大爷叫回来吧。”
“怎么回事啊,刚刚还听到施王氏和施刘氏吵架来着。”
“不会是施刘氏打的吧
。”
“......”
来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并且都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
“是那个不肖子孙,赔钱货施漫漫,她打我。”
“你胡说,是你自己摔的,可不要冤枉漫漫。”
施刘氏听到自己婆母这样说,急急忙忙地开了口:“是你要打我,漫漫抓住了你的手不让打,后来漫漫松手了,你自己就摔倒了。”
说话之间,施家的人也陆续从田地里回来了。
“老婆子,你怎么了,这么多血,谁打的?”施家大爷施家明,放下手中的扁担,边说边朝施王氏走去。
“那个傻子施漫漫打的。”
“她自己摔的。”
施王氏与施刘氏同时开了口,说的却是不同的话。
“看我不打死那个不肖子孙,还反了天不成。”
施家明选择性地耳背,仿佛就只听到施王氏的回答似的。他没有丝毫犹豫,操起刚刚放在门口的扁担,准备向施漫漫打去。
这一幕被刚刚赶到的宋村长和李郎中看在眼里,宋村长赶忙拦腰拉住施家明,并对李郎中道:“你先去看施大娘。”
转过头来,又对施家明说:“你别冲动,施刘氏不说了吗,是施王氏自己摔的。”
“可是老婆子不是说了吗,是那个不肖子孙打的。”
“她说的,你就信;我娘说的,你就不信?”施漫漫再也忍不住,愤怒地朝施家明吼到。
宋村长过来就是为了解决问题的,他严肃地说道:“大家都安静,吵吵闹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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