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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膳结束,大房二房的人相继离开。
等他们全都走远,裴沛珊忍不住道:“都是来拍马屁的,看二房的嘴脸变幻得多快。”
“你别恼,我也不恼。”柳氏坦诚,“我心里跟明镜似的。”
“那就好。”裴沛珊放下心来。
“二房也就修远是个不错的。”陆湛道。
“他能当太医,真令人羡慕。”裴沛珊不由得露出羡慕神色来,视线落到自个儿子身上,长长叹了口气。
“炎策还小,将来自然有大作为。”柳氏含笑道。
“对,还是三伯母懂我。”陆炎策一屁股坐去了柳氏身侧。
苏心瑜也道:“叔叔婶婶切莫担心八弟,他本事不比二哥差。”
“当真?”裴沛珊吃惊。
陆炎策严肃道:“自然是真的,我如今就在学医。原先不能说那是师父不想旁人知道他的行踪,虽说如今还是不便说他在哪,但至少可以让三伯母与爹娘知道,我在学医。”
几人连连颔:“好好好。”
静雅院外。
陆初蝶见大房二房的人从静雅院出来,再想到今日是陆瑶瑶生辰,便知他们都去给陆瑶瑶庆生了,立时气不打一处来。
钟雯见到她,微笑冲她挥手:“初蝶妹妹,今日是瑶瑶妹妹生辰,怎么不见你去静雅院?”
“我忙呢,忘记了。”陆初蝶皮笑肉不笑。
这个钟雯明知故问,实在是可恶。
钟雯笑意不改:“也无妨,瑶瑶妹妹的生辰还要继续,晚膳就在大饭厅,届时初蝶妹妹可别忘了。”
“二嫂提醒我了,我怎么会忘呢?”
陆初蝶说罢,搅着帕子,恨恨回自个院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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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皇宫。
陆承珝陪皇帝用罢午膳。
父子俩在内侍的服侍下漱了口。
“府邸选得如何了?”皇帝将漱口的茶盏搁回托盘上,接过帕子抹了嘴。
陆承珝淡声:“儿臣尚未选好。”
“是下不定主意,还是旁的什么缘故?”
“儿臣想陪母亲在陆家多住些时日,再则儿臣在陆家清风居内住了十余年,一时间也不想换地方住。”
“倒是个长情的。”皇帝笑了笑,“朕记得候选府邸有一处离陆家颇近,你可选那处作为府邸。”
“儿臣会考虑。”
他并未拒绝。
说话时,不动声色地打量皇帝神色。
“对了,今日心瑜怎么没来?”皇帝指着桌面上好些菜,“朕特意吩咐御膳房做的。”
“她与舍妹商议好要一道过生辰。”
“她的生辰在今日?”
“在九月中旬,不在今日,她们只是同一个月出生。”
“哦。”皇帝颔了颔。
邹公公告罪:“皇上,是老奴的不是,方才去请殿下时,只说皇上您命殿下进宫,并未提起六皇子妃。”
“你呀你,真是老糊涂了。”皇帝低斥,“那丫头是苏恺独生女,苏恺夫妻不在了,朕这个当父皇的疼一疼她,不应该么?”
陆承珝闻言一怔:“父皇,听您这般说,岳父应是个好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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